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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eshen上有小溪在liu(Tyin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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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草坡上写自己的小诗。

    草原的夜晚很冷,自然的声音比人类的声音大,点点星火是地上的红色银河。林照还在湖边,认真地发着呆。

    突然有柔软的触感扫过他的脸——是一条大大的围巾,男人举着示意让他披着。

    看着青年乖乖地将自己团进去后,男人没有多留就走了。

    林照双手冰凉却脸颊滚烫,他觉得自己大抵是发烧了。

    他回去后窝进被子里在日记本上叽叽歪歪,人类真是太脆弱了,身体和心都是。

    草原上的旅游旺季并不长,现在正值过渡期,游客稀稀拉拉,林照在前台昏昏欲睡。

    他头上被男人罩了一个带有小羊角的毛毛帽,美其名曰旅店特色。

    他其实有点窝火,明明自己报的是照料羊和马的职位,却被男人说一不二地安到了这个头上有顶的清闲岗。

    林照在那自以为没人发现地边生闷气边打瞌睡,却不知道他变成了一群人的谈话中心。

    一个男生站起来向前台走去,把摸鱼的林照吓了一跳,有些心虚,下意识地说,“厕所右转直走到尽头。”

    男生笑了一声,“我不是问厕所,”

    他挠了挠头,“可以问你的联系方式吗?”

    林照脖子上仍挂着男人的围巾,上面水烟的味道好像突然变得浓了一点。

    他认真地回答:“现在是工作时间。”

    由于清秀的外表,林照从小惯少不了旁人对他的打趣。他像往常一样委婉地拒绝了对方,但并不强硬的态度让对方回座后仍投来念念不忘的目光。

    林照不喜欢搭讪与配对游戏,像是一起卷进了某种旋涡里。

    后面几天其他的小帮手也陆续到了,他们晚上空闲的时候就拉着林照在漩涡里游泳,林照差点淹死在里面。

    暧昧的眼神与触碰,为了靠近瞎编的经历,腿上和腰间冒犯的手,最后林照几乎是被包围着往他嘴巴里喂酒——他好像又回到了很多个“团建”的夜晚,头脑昏沉,耳膜黏腻,鼻腔发热。

    一股水烟味强势地包裹了他,青旅的老板将他揽了出来,“在这儿收收你们的坏习性。”

    那些不懂掩饰情绪的男生显然是他的意有所指,他以保护姿态将林照送回了房间。

    林照脑子已经清醒了,但全身被不同的热意侵犯,能感觉到血管一鼓一鼓,要摆脱主人的羞涩冲向旁边的男人。

    他不敢正眼看男人,只贪婪地瞧眼旁模糊的高高的身形。

    林照很早就发现自己对高大年长男性的畸形孺慕,双亲早逝,是姑姑小姨照顾他长大,女性的包容爱护弥补至亲的缺位。

    他悄悄将对父爱的渴望投射到对另一半的想象,春梦里总有一双宽厚的大手掐紧他的脖子与他粗暴地做爱。

    “你还好吗?”

    “”

    林照还是不敢看他,带着一种与近乡情怯相似的羞意,不怕事大的荷尔蒙推着他。

    院子里其他人继续狂欢玩乐着,喧闹声称得他们这一隅天地无比静谧,人群旁的暧昧感让林照心跳如鼓。

    他冲动地抱住了男人的腰。

    林照并不矮,但比起草原上的健壮体格就有些不够看了。男人默默将他环进怀里,将林照包裹进烟草,太阳和冷风的皮毛里。

    他并没有沉溺于此太久,对人们情绪的敏锐也给林照带来经常的不安感,他怕男人只是出于安慰,他需要验证——林照踮起脚尖,轻轻地挽住男人的脖子,眼睛一闭,撅着嘴巴索吻。

    他迟迟等不到落下的吻,慌慌张张地睁一只眼往外瞄,发现男人笑着整暇以待欣赏着他仰头奉吻的样子,顿时又羞又气,觉得自己特丢脸,但二人关系在此时诡异地拉近了,林照亲昵地再次拱进男人的怀里,小猫一样,像在这里安了个小家。

    男人安抚性地摸摸他的头,轻轻将怀里的小猫弄出来,捧着他的脸,补偿地从额头开始落下一个个迟来的吻,眼角,脸颊,耳旁,唇瓣,温热的描摹莫名让林照有些眼热,太过的眷恋温柔强势地奸淫了他脆弱的心,天真的青年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露给这个刚刚认识的男人。

    月光照在林照上,他已然全身赤裸,动情地接受男人的侵犯。刚刚还摩挲在外的唇舌已经开始玩弄林照的敏感羸弱的喉肉,受不了的软肉一缩一缩,男人见好就收转战上颚,用舌头轻轻划过,青年痒得往后缩,眼角挤出泪花。

    林照感觉自己在唇齿交缠间就被弄到了颅内高潮,他有些害怕,可怜地坐在床上,靠着墙,望着刚刚仅动了动舌头就给予他无限快感的男人。

    他仍持着温柔的笑,带着鼓励的意味。

    林照呜咽着捂着脸,把双腿慢慢打开了。

    空气像朗姆酒一样馥郁。

    林照羞于直视,主动隔离了视线,只能感觉到分开的腿被男人握住,更一步地打开。

    刚刚才被侵犯完的口腔隐隐发烫,青年无法控制涎水流出,大脑晕晕乎乎,只能被动地感受男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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