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掉了手里的鞭子。
雌虫的声音还带着嘶哑,嗓子没有好全。
萨菲斯的双手颤抖,在这最卑微的请求和殿下的注视下,他竟然感受到了兴奋,甚至隐隐感觉到了被捅穿肚子灌满生殖腔的酸痛和极致的舒爽。
但他没有下手,“还有呢?”
看着那对小小的完全容纳不了鞭子的翅囊,佩安突然想起了资料里萨菲斯身披硬甲双翅杀敌的照片,对比起现在这卑微臣服的样子,很是反差,佩安旺盛的征服欲被微小地满足了下。
佩安并不喜欢自己的雌君这种新的自称。他享受调教他的过程,但奴侍……只有雌君才有被他调教的资格,不过现在还不急着纠正他。
萨菲斯羞耻地趴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腿窝里,但殿下依旧没有动作,也没有惩罚他淫贱的雌穴。
晚上,佩安洗漱完毕,萨菲斯从晚饭后就事无巨细全部包揽,把他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幼崽一样侍奉,他不喜欢……但想到这是萨菲斯所以也没有很讨厌。
“啊……”佩安意兴阑珊地接过递到手边短鞭,这是惩戒的用具,不仅硬,更是有无数倒刺,想想都知道抽在身上是什么血肉横飞的场面。他用鞭子抬起自称奴侍的雌虫的头,对上对方逃避闭起的眼睛,“……不叫雄主了?”
萨菲斯转过身,跪坐在脚腕上,线条分明的背部,翅囊微微翕动。“殿下……这是奴侍的,翅囊,殿下可以把鞭子插进去玩弄。”
萨菲斯准备好迎接疼痛的大脑被虚晃一下,他想了想,然后手臂向后支住,微微挺髋,露出精壮的却有不自然凸起的腹部,他把锁住的雌根和巨大的卵蛋递到垂下来的鞭尾下。“这是奴侍淫荡的雌根和精囊,请殿下责打。”
这时候那只雌虫应该是跪在床边请求侍奉。就算是军雌,被彻底玩弄之后又跪着伺候了大半天,膝盖也是青紫一片疼痛难忍吧。脑袋里想着萨菲斯,佩安心情极好地走进卧室,雌虫果然赤裸裸地跪在床边,不仅如此,手里竟然还托举着条鞭子。
被拒绝的雌虫肉眼可见地更加颓丧,他像是把雌君手册背下来又研读了好多遍一样,学着像一只真正的家雌一样毕恭毕敬地……时刻关注着自己的雄主。
见殿下还是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萨菲斯低下头,像一条雌畜一样把脸贴到地上,蹋下腰,圆润挺翘的屁股被高高撅起,双手摆开紧实的臀瓣,露出了里面还在翕动的红肿雌穴。
但这种一动不动的,未知的放置,让他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鞭子落下。
事的,晚上帮你排出来,现在,先喂雄主吃饭?”
佩安视线扫过雌虫的下腹,微弱的凸起下淫纹闪烁,那是被未成年雄子内射标记后的不完整淫纹。那对藏在笼后,在经历过今日的灌溉,更加圆润饱满的精囊让佩安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尾椎处的痒意又泛了出来,这只雌虫,甚至把本来就稀疏的毛发完全剃干净了。
萨菲斯没想过佩安会问这些,他只是做好了直接忍受疼痛的准备,但是他不能违抗命令,只是犹豫了一瞬,就抬起了自己的胸膛,他红着脸,扒开自己的胸展示着还红肿的乳头,“请殿下责罚淫荡的乳头。”
见到佩安进来,萨菲斯把鞭子往头顶举了举,“请……殿下责罚。”
“所以,阿斯特上校,你这具淫荡的身体都有哪里需要惩戒?”冰冷的鞭子在雌虫还残存着欢爱痕迹的身体上游走。“本殿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指出来。”
“奴侍最淫贱贪吃的雌穴,请……殿下……责罚。”
佩安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这只淫荡的虫子,又摆出这副任君品尝的样子勾引自己。
看过雌君手册的佩安知道这是雄虫惩戒犯错了的雌虫的常用手段,但是自己家里一只雌侍雌奴都没有,这条鞭子还是雌虫在他处理公务时偷偷摸摸地下单,又红着脸从他的亲卫手里接过来的。之后又去了浴室把自己和鞭子一起洗干净,现在跪在了自己面前。
他抖开鞭子,鞭尾扫过萨菲斯直挺挺跪着的身体,留下了一条不甚明显的红印。
“你是我的雌君,不要说什么侍奴,我不爱听。”佩安温暖的手覆盖住萨菲
他依旧没有落下鞭子,“继续。”
萨菲斯的手酸痛到几乎扒不住屁股的时候,佩安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拒绝了吃饭以外的多余的侍奉,他不想像废虫一样事事被伺候。
萨菲斯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草稿,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奴侍生性淫荡,勾引殿下,让未成年的雄子内射,觊觎殿下的子嗣。”他的头更低了,手更高了,“请殿下责罚。”
于是萨菲斯在雄虫的温柔和包容下更加唾弃自己了。
佩安坐到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变了称呼,老老实实叫自己殿下的虫,“责罚?责罚什么。”
“……殿下,奴侍错了。”
佩安盯着那形状完美的饱满雌穴,随着不断的翕动,涌出了些晶莹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