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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弹yihe到penshui彩dan子gong磨jing(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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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那个联系人名字?

    还是笑她不过被他看了一眼就能立刻cha0喷?

    或者是笑她自作多情地误以为他要玩弄自己而没出息地迭声求饶?

    刚爽过的nv孩眉蹙涎斜目眩神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有些迟钝又好奇地揣摩着姜叔叔的想法,而后,便见男人的颧骨毫无过渡地突然下放,哂笑一瞬间消失没踪。

    裴泽鸿坐在了她的身旁,r0u了r0u她柔软的发顶,手法有些像撸猫训狗似的。

    然后,她听见了男人凉幽幽的声音:“玩得开心吗?”

    听着电话那头因ga0cha0而胡乱的喊叫之后戛然而止,秦喻衡强压下将手机摔到桌子上的念头。

    好得很。

    自己爽完了就一秒都不耽搁地直接挂断,过河拆桥的把戏玩得b他还溜。

    昂扬的x器仿佛也在替他骄傲,他有这么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好nv儿。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床上,现在不仅躺着他双腿大张的nv儿,旁边还坐着他的好兄弟。

    裴泽鸿的脸上一派江无波水无澜,对舒宁说话的声音也温和,不,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瞧瞧,床都弄sh了。”

    他的手指cha入她凌乱的发间,缠了两圈。

    突兀地收紧。

    疼痛从被提起的长发拉拽的头皮蔓延。

    “嘶……”

    舒宁迫不得已坐起身,脑袋依随着男人的手走。

    如果面前的是秦喻衡,大概她早就扯起嗓子破口大骂。可是此刻,她却未出声。

    只能说,舒宁确实是有点趋利避害的本能在的。如果一个男人的每一步都藏着算计,而非真心,那确实是难以在他面前放肆。

    头上尖锐的撕扯感让她开始打颤,不仅是身t,似乎灵魂也被痛感刺透。

    “不是叔叔的小狗吗?小狗把主人的k子都喷脏了……”

    姜叔叔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和,还带了点慵懒,听起来似是对她有着充裕的包容。

    然而下一秒,她的脸被猛地按在打sh的k腿上。

    “闻到了吗?”他的大掌罩住她的后脑,强制x地用她柔软的面颊去擦那块cha0sh的水渍,“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人真是神奇。

    明明她r0ut的yuwang靠自己的手指根本不得满足,可是偏偏因为跟秦喻衡的通话和姜叔叔最后的注视,刚才的她得以极快地抵达高峰。

    而此时,粗暴的动作,轻慢的折辱,持续的刺痛……

    像是一把许久没磨过了的刀。

    缓慢、迟钝地,敲剁了她的脊梁。

    眼睛里是不由自主沁出的泪,连同激烈的心跳和被磋磨泛红的脸蛋一起,热到发烫。

    舒宁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这般对待中,不可理喻地兴奋起来。

    “怎么不说话?”

    裴泽鸿松了揪着的青丝,疼惜一般,在nv孩被扯痛的部位慢条斯理地轻抚。

    然后,拨开发丝,光洁细瘦的脖便露了出来。

    像拎猫似的,男人仅用拇指和食指便牢牢扣住了她的后颈。她咬着唇呼x1紊乱心脏收紧的样子,却更像被掐住了命脉。

    身子弓折趴伏在他腿上,唯有头被扭着转过来,她不得已抬眼仰望,承接男人b迫的视线。

    裴泽鸿似是有些不解:“有问有答是基本的礼仪,需要我教吗?”

    舒宁咬咬牙,葱指轻轻附上他jg壮的腰,抓着他的衬衣,手心汗浸出皱痕。

    长长的眼睫毛都在剧烈地抖,就像她回答的声线,能绘成一张波动坎坷的心电图,“叔叔,宁宁……知道错了……轻点……好不好?”

    裴泽鸿淡淡颔首,“哦,知道错了?”

    他的另一只手直接强y地分开她跪坐夹紧的腿间,嘴角带出一丝讥讽:“知道错了,还能偷偷00地夹,是吗?”

    带着茧的掌心扇在娇neng的花瓣上,“啪”地溅出一手黏腻的yye。

    一下,又一下。

    他动手的力道并没有留情。

    nv孩折起的身子似蓄了力的蜷虾,条件反s般地要弹开逃离。可脖子被钳制着,不过困兽之争,即刻偃旗息鼓。

    他的手所在之处,燃起了烈焰,烧得她又痛,又麻。

    以及,无法忽略的,奇妙快感。

    舒宁从没有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人的大脑才是最敏感的x器官。

    她所有的知觉都被他抓在手中,双腿无助地再次夹紧,大腿内侧细腻滑neng的软r0u蹭着骨节与y茧,“叔叔……姜叔叔……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从善如流:“当然可以。”

    他不仅马上松了她的颈项,连被夹住的手也毫不拖泥带水地ch0u出。

    而后状似随意地解开了一颗领口的扣子,歪了下颈项,他扬扬眉,非常通情达理地说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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