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啊,为了林同学的身体,今天只能射一次哦。”
然后赵予淮找来了一条十字架项链。项链是很普通的绳子,一圈圈地缠绕在了青年鸡巴的根部,缠好后,上面的金属十字架恰好贴在下面两个圆鼓的阴囊中间。
阴囊下则是饱满的会阴和期待地蠕动着的菊穴。
因为青年这些天可以说是频繁的自慰,肛口已不似之前的平整,而是红肿的嘟起的一圈,甚至光是借着男人的动作就忍不住冒出了点肠液,微肿的肛口上隐约可见水意。
“啊好冰”冰冷的金属贴在如此敏感的地方,青年被冻了一下。
“没关系,我相信林同学会让它暖和起来的,不是吗?好了,别乱动,我要开始了。”
明明是代表着神圣的器物,此时却成为了束缚性器官的道具,纯洁被情欲所玷污,青年清秀的脸庞也渐渐攀上了欲念。
男人坐在他的对面,极为认真地画下他此刻纯洁又淫荡的模样。
林赋的眼神不由自主看向男人的胯间,觉得后穴越发瘙痒。
不知道赵予淮刚刚是有意还是无意,全程没有触碰到他的后穴,连以往的伸手进去玩弄都没有,让一直等待着的后穴完全得不到任何抚慰。
这些天虽然他自己也没有少玩,但是始终是比不上男人的鸡巴肏进来时那种快感来的强烈,每次玩完后反而是更加强烈的空虚。
自己已经完全彻底没办法离开男人的鸡巴了
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扫过青年每一处皮肤,把青年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不动声色,继续画着,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到窗外的雨声和绘画时笔与纸摩擦时的声音。
青年靠着身后的窗户,只觉得小腹酸胀难耐。
之前喝下去的几碗鸡汤此刻已经化成了膀胱里的水液,涨得青年的小腹微微鼓起,因为曲腿的姿势使得膀胱更受挤压,尿意便越发明显了。
看着正在认真作画的男人,林赋也不好意思提出想要去厕所,只能强行憋着尿意。
他悔不当初,就不该犯馋喝了这么多碗汤。
在尿意的影响下,连胸前被夹住的奶头的感觉都被放大了几分。
红肿的两个肉粒被残忍的夹子夹到变形,连乳晕都充血变得更加红了。慢慢是施虐,他却仍骚贱地从中得到快感,痛感过后是难言的酥麻袭来。
多重刺激下,青年终于忍不住动了动。
“祭品是不可以乱动的哦。”男人开口制止了他,“想象一下,你现在是被教廷寄予厚望的圣子,从小在教廷长大。教皇从小就教导你,你活着就是为了侍奉伟大的神,你现在终于成年了,在教廷的教导下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圣子,现在要作为最美味的祭品献给神明。”
“所以你现在是报以对神的无上敬意,在神像前等待着神明的临幸。如此严肃的场合,你怎么可以乱动呢,神之怒可不是你们可以承受的。”
男人的话语让林赋羞愧无比,这些他居然没想到,说不定自己的轻举妄动给赵予淮绘画造成了困扰。
“对、对不起,我不会乱动了。”
赵予淮放下画笔,看了看手机,他轻叹一声:“可能是因为我在这里让你没有代入感,这样吧,我先出去一会,你好好想象一下那个画面。”
赵予淮假装没有看到林赋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接走出了房间。
林赋只恨自己嘴巴没有快一点和赵予淮说自己想去厕所,他又不好意思扯着嗓子喊自己想尿尿,便只能继续忍着等赵予淮回来再和他说了。
他闭上眼,努力按着赵予淮方才和他说的话语想象着自己此刻就是圣子,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
然而在分泌系统的工作下,灌下去的那几碗汤源源不断地进了膀胱里。在剥离了视线后,腹中的尿意反而更加明显,连鸡巴都肿大了几分,就算有着项链的束缚,马眼里居然还是渗出了几滴尿液!
“啊啊不行要忍住”林赋咬紧牙关,努力绷紧了小腹,生怕会有更多的尿液漏出来。
在项链的束缚下,青年勃起的鸡巴无法宣泄,柱身涨成了深红色,龟头硬是憋成紫红色,连下面的两个卵蛋都又涨到连上面的褶皱都被撑开了,唯有那十字架还卡在上面。
越是想忽视反而更加明显,林赋快要被这疯狂的尿意折磨到发疯。
可他现在的姿势连跳下窗台都做不到,更别说离开房间去厕所了。
“啊呜好像尿难受”青年绷紧了肌肉,不敢有丝毫松懈,身上的肌肉鼓起,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看上去性感无比。
眼睛在强烈的尿意下失控地冒出了生理泪水,青年打量了一圈四周,庆幸地发现飘窗其实离床不算近,而刚才为了布景,赵予淮把四周的家具和一些小物件都搬开了,可以说飘窗前其实就是一小块空地。
难到自己真的要在这里
可这里是赵予淮的房间
自己都被赵予淮捅屁股了,什么样子赵予淮没有见过?
可是在赵予淮的房间里失禁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