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接待完那位酒痴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这时,老鸨过来,神秘兮兮的和她说:“晚上有一个不得了的人物,你可一定要伺候好,要是伺候不好,让他不满意了,你可是要掉脑袋的,要是伺候的好,你日后有的是荣华富贵。”
听到说的这么认真,到叫容姝好奇的紧,什么人这么大的派头,不满意竟要砍头,这是把自己当高堂那位了吧。
容姝心中不以为意,但她没有拒绝,因为她实在想看看那人究竟是谁。
老鸨很紧张晚上的那人,把楼里最好的东西都给容姝用上。
她给容姝准备了昂贵的香料花瓣,命人仔细洗g净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就连她的指甲缝都不能有w渍。
而后她给容姝准备了绫罗绸缎和上等的胭脂水粉,在让人给她换好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说是送她出嫁也不足为过。
看来那人的身份真的很不一般。
能叫老鸨如此费心的人物,一定跟皇家有关联。往常可不见得老鸨会把这些好东西给容姝用上。
她可不是个大方的人,小气的紧。
容姝被打扮的像个狐狸jg一样,然后被老鸨塞进马车里。对方不在天香楼里享用她,他看不上这种地方。
容姝听闻忍不住撇了撇嘴,瞧不起这里,想喜欢这里的姑娘,特地叫人过来将她带过去,真是个能装的人。
她抵达一处宅子。
从外面看,低调不起眼,普普通通的,像是普通的住宅。但一进去可不一样,里面的装修极其昂贵,是低调的奢靡。
容姝被下人领到一个房间里,那个尊贵的男人就坐在屏风后面。
门口的门帘是用一颗颗圆润的珍珠串成的,看那成se,是领国特有的产物,屏风上的雕刻栩栩如生,绝非出自普通人之手。
容姝进去时,她被下人警告进去的时候,贵人没有让她抬头,她就得一直低着头。
切,什么人啊,这么大的派头,她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容姝越走越近,她余光里看到这位贵人面前的茶桌全都是用紫檀木做成的,就连那茶杯,也是白玉制成,他是真的有钱。
而且还挺有身份的,这些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就b如那门帘和那茶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是进贡品吧,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容姝走到男人跟前,听话的垂下眼,没有抬头看他。
“恩,不错,抬起头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容姝的身前响起。
这个声音是,她缓缓的抬起头,看清了男人的脸,那是,那是她的父皇,是当今天子。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大惊失se,不过她很快就稳住情绪。男人刚好喝了一口茶,错过了她脸上震惊的表情。
没想到,她今晚要服侍的人竟然是她的亲生父亲。
怪不得老鸨再三的叮嘱她一定要伺候好对方,怪不得她说对方不满意是会掉脑袋的,怪不得那个小厮要她进去的时候不能主动抬头。
原来他真的不是普通人,这可是皇帝,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不过她这位父亲可是丝毫想不起她是谁,他一点在不记得她这位被他送出去和亲的nv儿。
以前在g0ng中的时候,她也只在母妃活着的时候见过她的父皇,等母亲si后,她再也没见过他。他就像忘了还有个nv儿一样,不关心,不在意。
皇帝的皇子公主很多,他自然是不在意一个没有生母的公主,他连容姝的脸都没记住。
容姝在心里冷笑,当初我想见您一面b登天还难,如今你倒是自己巴巴的凑上来,任你怎么也没想到名动京城的花魁竟然会是您的nv儿吧。
而今晚,您将进入您的亲生nv儿的身t里,v儿的小b,把jgyeshej1n你亲生nv儿的x中。
容姝不打算和他认亲,她早就当没有这个父亲了。她从未感受过父ai,今晚也许可以感受下他对她不同的“父ai”吧。
“你叫什么。”皇帝问她。
“回大人,奴家叫香茗。”容姝低眉顺眼的回了个老鸨给她取的名字。
“是个好名字。”皇帝喝了口茶,他不是真的想知道她的名字,他知道,这一定不是她的真名。
对皇帝来说,她只是个解yu的nv人,她叫什么并不重要。nv人嘛,躺在身下伺候他就是了。何必费心思了解。
这几日他微服出访,暂且住在这。听说天香楼又出了一位和以前那个花魁不相上下的人,他立马命人把她带过来。
要说以前那位,他还真心喜欢她的身t,那个小b又紧又滑的,会的手段还多,bg0ng里那些个si气沉沉的好多了。
皇帝最讨厌端正傲气的nv人,他喜欢saohu0,尤其喜欢那种经验丰富的saohu0。
可惜那nv人si的早,这么多年了,他再也没遇到过一个差不多,不知道这位传说中能与之媲美的,那小b有没有之前那个花魁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