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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观mo女X到cchui这里会来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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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寒蝉。

    阿舂抬起被情欲与泪水染红的双眸,模模糊糊看见一大群人,而自己正赤裸着被人压在案上索取。

    媾和之姿陡然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阿舂只觉心脉骤停,五雷轰顶。

    一股腥甜自胸腔逆流至喉口,“哇”的一声,咯出一大口鲜血,然后晕倒在案台上。

    贺琏芝见此变故,欲火骤降到冰点,拔出湿漉漉的分身,披上下人递过来的衣服,囫囵将腰带打了个结。

    他先吩咐仆人把阿舂抬下去诊治,而后才慢悠悠地朝中年人行了一礼,喊道:“父亲。”

    下人取来毛毯裹住阿舂情色斑斑的身体。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不省人事的少年被仆人们扛着经过贺霆身边的时候,贺琏芝隐约察觉父亲目光微凝。

    仆人们脚步渐远,贺霆见贺琏芝仍是一副不知悔改的表情,登时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三天两头混迹青楼,放浪形骸不知检点,现在愈加荒唐,居然把人带回家里,在老师的匾额下鬼混!”

    “爹……”贺琏芝打算像往常一样开口狡辩。

    “跪下!”贺霆却好似比平日更为震怒。

    贺琏芝怔了怔,目光扫过一众下人,没跪。

    贺霆抬腿就给了贺琏芝一脚,后者能躲而没躲,咬着牙跪了。

    “刚才那个……叫什么阿舂是吧?”贺霆怒问,“他是个男人?”

    贺琏芝本就不服气,硬邦邦地“嗯”了一声。

    “不成体统!”贺霆怒不可遏,转头对老忠仆道:“拿戒尺,给我拿戒尺!”

    老忠仆不敢违抗,看了眼世子爷,默默递上戒尺。

    贺琏芝被从小打到大,早就习惯了,不屑地撇着嘴,伸出双手。“啪”的一声,戒尺重重抽在巴掌心上。

    贺琏芝抽着凉气缩回了手,抬眸无声地质问自己老子,好似在说“你真抽啊?”

    “你以为你娘走了,就没人管教得了你了?”贺霆犹在气头上,吼道:“给我伸出手来!”

    贺琏芝猛然听见“娘”这个字,也不由地愤懑起来,闷着头把手举高。

    “啪!”挨了第二下。

    “啪!”第三下。

    儿子没服软,贺霆自己先心软了,忙给自己找台阶:“你知不知错?!”

    贺琏芝冷哼道:“我没错!”

    “啪!”又是一下。

    “你在书房这种圣贤之地,跟个男人鬼混,还差点闹出人命!你还不知错?”

    贺琏芝倔劲儿上来了,犟嘴道:“圣人云,食色性也,我何错之有!”

    “孺子不可教!看我今天不抽死你!”话音未落,贺霆已经扬起戒尺抽在了贺琏芝后背上。

    贺琏芝索性跟老子犟到底,抱着头大喊:“娘!孩儿这就来陪你了!”

    贺霆被气得胡须乱颤,戒尺震得手心发麻,颤巍巍地指着贺琏芝:“你这逆子!逆子!把他锁起来!锁起来!”他愤怒地丢了戒尺,拂袖而去。

    贺琏芝被父亲关在书房三日三夜,每日被迫用肿胀的手指握笔,抄写家规百遍。

    阿舂那晚被抬出书房后,安置在了王府招待客人用的小院,一番精心诊治,辅以老参灵芝的滋补,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

    命虽保住了,颜面却也彻底丢尽了。

    被贺琏芝父子这么一闹,全府上下都知道了——阿舂,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被世子玩弄了不说,还被王爷撞了个正着!

    虽然下人们背地里偷偷嘲讽与不屑,但当着阿舂的面,依旧是恭敬的——毕竟是世子爷忤逆父亲的根源,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摇身一变成为自己的主子。

    当然,阿舂也从碎嘴的下人那里,得到了关于贺琏芝父子的一些传言。比方说,贺琏芝父子龃龉已久;又比方说,贺琏芝那晚被父亲打了,还打得挺重。

    阿舂心想,就算纨绔世子在京城横行霸道,总归也还是有个镇得住他的。阿舂又想,贤德王……是不是因为德勋卓着,才获封“贤德”的名号?

    阿舂努力回忆那晚匆匆一瞥之下的贺霆,不惑之年的男人,身姿板正,端庄肃穆,乍看之下一身正气。

    继续深想下去,贺霆在得知儿子的荒唐事后,非但没有杀人灭口,还把半死不活的贱民安顿在府里救治,甚至还因为世子的胡作非为而责罚了他……

    凡此种种,是否说明贤德王是个通达明理的人?或许自己可以从贤德王那里求得一线生机?

    阿舂越想越激动,忽然,房门被轻轻叩响,守在门外的奴婢轻声道:“舂少爷,王爷来探您了。”

    阿舂微微一惊,正欲下榻行礼,贺霆已经阔步走到了床边。

    “小友身体抱恙,不必拘礼。”贺霆说。

    阿舂在床上拱了拱手,“拜见贤德公。承蒙贤德公相助,草民才得以在此将养,草民不甚感激。”

    “子不教父之过,犬子荒唐,给小友造成的伤害,我这个做父亲的理应弥补。”贺霆一口一个“小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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