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叫着挣扎,嘴里胡乱喊着“操坏了要被干烂了”,肥软的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烂什么烂?之前你来堵我和会长的时候也说要被干烂了,这不是没事吗?不但没事,骚屄和骚屁眼倒是越来越能吃了,一看到鸡巴就开始冒水!不是你说想要鸡巴吗?想要就好好吃,别喂你你还挑!”黄少天扣住叶修的后脑,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嘴里,把他从这阵难得温吞的情事中剥离。
叶修上下两张嘴同时吞吐着被他淫水浸得油亮的鸡巴,田森从他的花穴退出后,他就被迫不及待的李轩按在地上狠狠地肏着已经闭合大半的后穴。
“直男哈?”张佳乐嘲笑。
“直男又不是太监。”李轩反驳,“本直男的性取向是叶修还不行吗?”
十几个学生会干事轮流在叶修的穴里灌进浓稠的白精,时候喻文州又将跳蛋一枚一枚地塞进去,告诉他不可以擅自取出来。
周泽楷拿了一面小镜子,抵到叶修面前。被操得狼狈不堪的学长半阖着眼睛,与镜中潮红满面的自己对视,深处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光滑的镜面。
被唾液打湿的镜子离开他的舌头,叶修茫然地呜咽着,被周泽楷提起一条酸软无力的长腿,腿间被操得红肿的花户贴在镜面上。
那口艳色的肉穴经过十来个人的轮奸,已经是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还滋溜溜地边流水边吞吃着喻文州重新塞进去的跳蛋。肥沃红肿的肉唇糊满了精液和尿水,向两侧分开,袒露着中间湿红熟烂的嫩穴,里面淌出的淫水一部分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堆积在那里,另一部分顺着光滑的皮肤汩汩流下。
玻璃镜面起到了些许镇痛作用,安抚着红肿的穴肉,贴住挺立在外翻花唇间的肿胀阴蒂,让叶修在酸麻的快感中感到些许清凉的快意。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少年呻吟一声,忍不住挪动虚软无力的双腿,小幅度扭着那遍布青红指印的细腰,用被操开的花穴摩擦周泽楷的镜子。
滚烫充血的部位忽然接触到低温的镜面,涌起一阵难言的舒适。叶修实在是累极了,动了几下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挣扎,只能软绵绵地哼哼着,想要镜子更用力地摩擦自己又肿又烫的下体。
周泽楷将镜子掀起一些,两张同样熟透绽放的肉花紧贴在一起,看得他鼻子一热,险些流出鼻血。他录了两把自己勃起的性器,贴着叶修的花唇和镜子插进中间,操着学长凸起肿大的肉粒,将湿黏一片的密处拍得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又射了一股浓精在大敞的花穴上,被贪吃的肉洞蠕动着吞进去几滴。
“送学长去医务室躺一会儿,我们继续开会,结束后再去找他。”喻文州的决定向来周全,没人提出异议。
可他们没想到,本来已经下班的医生想起有东西落在校医室,在他们离开后又折返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被肏熟的少年躺在靠窗的床上。
“叶修?”张新杰认出了少年,他放下背包,上前拍了拍叶修的肩膀,“叶修,你怎么了?”
——这话纯粹是废话,任何一个成年男人看到叶修这副模样,马上就能想到,这是个刚经历精液滋润的骚货。
“张老师……”叶修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腿根不自觉地小幅度摩擦,他虽然穿了裤子,但校裤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浸透了。
张新杰眼神一暗,伸手触碰不断扩大的湿痕,缓缓摸索到源头。
叶修的衣服刚穿上不久便再次被剥离,原本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性爱的痕迹,干涸的精斑也一起暴露在不拘言笑的校医眼中。他被摆成母猫般跪趴的姿势分开双腿,夹在臀瓣间的后穴艳帜大张却被刻意忽略,藏在腿缝之间的花穴还没恢复到闭合,就又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插入。
张新杰按揉着叶修的小腹,逼他用自己的力气,将里面的跳蛋和按摩棒一个个排出。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挤出两口肉穴的精液,手指的动作无意识地越来越粗暴,直到戳中叶修的g点、逼得少年猫叫似的哭出声潮吹喷水。
大股的骚水裹着深处的精液涌出,仿佛放水清洗穴道,方便下一人的进入。张新杰衣着整洁,只解开了西裤的拉链放出比少年人更加粗壮的肉红色阴茎,龟头抵着无力地耷拉在两侧的花唇蹭了几下,一举贯穿了被肏到松软湿润的阴道,破开熟透的宫口干到最深处。
淫荡的肉洞自发收缩,服侍着粗长的肉棒。叶修唇边溢出动情的喘息,嗓音已经有些沙哑,叫不出太高的声音,却也能让人听出他此时正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
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摩擦跳动的青筋,叶修的意识混沌不清,眼神懵懂又无辜,但穴肉熟练吮吸男人肉棒的反应连最老辣的娼妓看到都会忍不住脸红。他的花穴整个都是熟透的艳丽深红,不只大小花唇,连本该被守护在中间的穴口都被鸡巴抽出的动作带得外翻,绽放出糜艳的花朵。
张新杰伸手弹了两下直挺挺立在空气中的花蒂,拇指和食指捏着它轻轻一转,就让叶修再次泄出甜腻的浪叫和求饶,同时穴里像发大水一样哗哗往外冒着淫水,前面硬不起来的小阴茎滴滴答答地漏着精水和尿液,连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