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公用母猫。
起初他还只是在下课和午休的时候主动脱了裤子,掰开肉穴给喻文州和黄少天干。喻文州花样很多,有时还会带来尿道棒开发他的男性器官,更多的时候是用按摩棒和一个个跳蛋填满他后面的两张小嘴。
如果不是他养父去国外出差未归,叶修肯定已经被发现了,然后接受成年男人可怕又舒爽的“惩罚”。
想到吴雪峰那一系列看似温和、实则足够折磨人的手段,叶修捂着因快感而不停痉挛的小腹,下面又分泌出一大股淫水。他养父平时顶多是在穴里塞一两个跳蛋,然后将他放置一晚,喻文州倒好,非要把他前后两个肉洞塞得满满当当像怀孕了似的,才用内裤堵住入口,让他真空穿着校服继续活动。
有一次他找学生会批活动经费时,喻文州正在给干事们开会。见叶修进来,他轻轻打开遥控器,让叶修花穴和屁股里的跳蛋一起震动。
叶修腿脚一软,踉踉跄跄地扶住桌子,不敢再向前走一步。里面的东西塞得实在是太满了,他稍微一动就会翻滚着碾压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十几个同学面前射精喷水。
“学长,怎么了?”喻文州明知故问。
“没、没事……”叶修被折磨的浑身发软,常年的调教让他的甬道敏感不已,一点点轻微的触碰就能让他收缩着小嘴往外淌水。
“那就过来吧。”喻文州笑眯眯地看着叶修,其他人见他这副表情,也收回想搀扶叶修的手,盯着震动声传来的地方,果然看到了叶修校服裤子上晕开的湿痕。
叶修在火热的注视下紧咬下唇,努力迈开脚步,却直接跪倒在地上。喻文州突然将十几个跳蛋开到最大,遍布螺旋和凸点的小玩具疯狂在湿软的穴道中跳动。叶修的身体不住地痉挛,被这些小东西折磨得又酸又麻,几乎要被逼疯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力气,趴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张佳乐腿上,侧脸贴着学弟勃起的下体,尖叫着到了高潮。
这回前面喷出的不止有精液,他的精液早在午休的时候就被喻文州和黄少天肏得射不出来,然后用一根震动的尿道棒插进脆弱的马眼,直到放学后才允许他取出。叶修下身一片湿热,淡黄色的液体浸湿了白色的校裤,让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居然淫荡到在众人面前高潮失禁。
张佳乐“操”了一声,拽起叶修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扒了他的裤子,看到两瓣被男人揉大的蜜桃臀上布满青红的印子,以及两个被跳蛋塞满的穴口。叶修被他按在肩膀上避无可避,只能翘起臀部接受手掌的抽打,随后是炽热的肉棒。
“妈的,这谁忍得住啊!”张佳乐喃喃道,“谁能忍得住,谁就是阳痿。”
“阳痿也忍不了啊,硬不起来就拿蛋操他。”
“好主意,老张干深点儿!连蛋一起塞进去!”
浑浊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叶修双腿被肏得合不拢,分开展示自己被男人肏得糜烂的下身,渴望的目光停留在众人脱下裤子后一根根翘起的性器上。
“想要……”
体育委员田森的身高是这里最高的,足有两米,连胯下的性器都比其他人大,插进去后让叶修硬是感觉自己又经历了一次开苞。虽然田森的动作堪称温柔,但尺寸实在是吓人;叶修哭叫着挣扎,嘴里胡乱喊着“操坏了要被干烂了”,肥软的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烂什么烂?之前你来堵我和会长的时候也说要被干烂了,这不是没事吗?不但没事,骚屄和骚屁眼倒是越来越能吃了,一看到鸡巴就开始冒水!不是你说想要鸡巴吗?想要就好好吃,别喂你你还挑!”黄少天扣住叶修的后脑,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嘴里,把他从这阵难得温吞的情事中剥离。
叶修上下两张嘴同时吞吐着被他淫水浸得油亮的鸡巴,田森从他的花穴退出后,他就被迫不及待的李轩按在地上狠狠地肏着已经闭合大半的后穴。
“直男哈?”张佳乐嘲笑。
“直男又不是太监。”李轩反驳,“本直男的性取向是叶修还不行吗?”
十几个学生会干事轮流在叶修的穴里灌进浓稠的白精,时候喻文州又将跳蛋一枚一枚地塞进去,告诉他不可以擅自取出来。
周泽楷拿了一面小镜子,抵到叶修面前。被操得狼狈不堪的学长半阖着眼睛,与镜中潮红满面的自己对视,深处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光滑的镜面。
被唾液打湿的镜子离开他的舌头,叶修茫然地呜咽着,被周泽楷提起一条酸软无力的长腿,腿间被操得红肿的花户贴在镜面上。
那口艳色的肉穴经过十来个人的轮奸,已经是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还滋溜溜地边流水边吞吃着喻文州重新塞进去的跳蛋。肥沃红肿的肉唇糊满了精液和尿水,向两侧分开,袒露着中间湿红熟烂的嫩穴,里面淌出的淫水一部分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堆积在那里,另一部分顺着光滑的皮肤汩汩流下。
玻璃镜面起到了些许镇痛作用,安抚着红肿的穴肉,贴住挺立在外翻花唇间的肿胀阴蒂,让叶修在酸麻的快感中感到些许清凉的快意。被肏得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