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酩酊大醉的何塞靠着酒吧后门踩进这条胡同某个水坑里,他整个人几乎挂在门把手上,被污水淹没过的鞋面往内渗进水,把他的鞋子和袜子搞得一塌糊涂。他太醉了,以至于黏着门一路掉下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进了隔壁ktv的酒室。
总之诺顿走近了才发现地上这团东西居然是个活物,嘴里还喃喃着什么天气啦、方向啦、今天的航线很顺啦之类的话。秉着不多管闲事的本性,他从何塞身上跨过去进了酒吧,还清了之前欠下的酒钱后他又一贫如洗起来。诺顿想起后门那个醉汉,于是折回去把人从水坑里拖出来,拖到旁边巷子内的空酒桶上翻起他的衣兜。
钞票在钱包里鼓鼓的有着一股咸涩的臭钱味,这人确实有点钱,连挂在衣衫内的那只怀表都是镀了金的。诺顿扯了几下没下来,反而被醉汉误以为是趁机贴上来做生意的站街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舔咬着他的下巴,手掌隔着衣服揉捏起诺顿的胸口。距离过近诺顿甚至能听见他嘟囔着”怎么那么平”,醉汉的力气很大,诺顿挣扎了许久都没退出来,那只手终于摸到了领口位。粗糙的手狠狠在胸口上摩挲的感觉让诺顿痛呼出声。
诺顿在那次事故以后就失去了下矿的勇气,改成了在帐篷之间走动的勘探员。这份工作比起他之前要安稳得多,当然,薪水也大大地不如之前,加上他为了‘宝藏’而借了不少钱,走投无路之下诺顿只得三番四次地跑来这边几乎无管教的地方。嘴上说着是喝酒、还酒钱,实际上他所做的跟那些站街女的职业差不多,说是区别的话,他的工作对象可没有性别之分。此时何塞在尝过甜头之后翘起一条腿将诺顿绑住,毫无章法地在他的颈窝里舔舐,布满茧子的手抚摸他有着大片大片烧伤的上身,诺顿颇为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性器勃了起来,贴着男人同样半勃的裆部。
也怪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太听话,随便摸摸就有快感,倘若他是个女人,现在下面湿得跟可以养活片荒地。诺顿在‘直接拿着他的钱离开’和‘给他口一发再走’之间只想了三秒,然后扒开男人的裤头揉捏起他的性器来。
男人的阴茎尺寸非常可观,沉甸甸的任由诺顿握在手里操弄。何塞迷迷糊糊地被快感袭击了大脑,嘴里发出几声呻吟来,连带着手的动作都轻起来。诺顿解开他的皮带往下扯,直到他的东西全数露出来,拇指揩过冠状沟时男人的腿明显在颤抖。何塞的动作全凭只剩下交配念头的大脑支配,毫不配合地顶弄着诺顿的手掌,龟头三番四次地撞在掌心乃至虎口,诺顿没急着生气,一路把何塞的裤子拉到膝盖以下。他蹲下来把男人的包皮剥下去露出赤红的龟头来,他试着舔了一口观察男人的反应,而后跟吃棒棒糖一样把龟头含进去,舌头灵活地在上面舔了一圈。男人的体味偏重,诺顿忍着呕吐的欲望把他的老二吞进去,诺顿的口活很差,理由全在于他那张有烧痕的脸让人提不起盯视操嘴的快感。诺顿的手抚慰吞不进的阴茎根部,男人的身体放松地靠着酒桶,手指插进诺顿的头发把他的头往自己的方向摁,力气大得诺顿的眼眶泛起了红。
他去扳男人的手,没成功,反而把男人给惹恼了,龟头用力撞击后槽牙和舌根,诺顿发出干呕的声音来,阴茎撑得他的两腮和嘴角都疼起来,他连牙齿都收不起来。男人的阴茎沿着他的舌头冲进咽喉,巨大的龟头立刻让诺顿起了呕吐感,消化完后的胃部只有胆汁反上来,随即被无礼的外来物堵回去。两次、三次,男人的阴茎贴着他的舌根射出来,精液的膻臊味混合了胆汁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诺顿控制不住身体重心往后坐,用力拍打自己的胸口把精液全吐出来,他后悔了,早知道应该拿着钱走人,宁愿被套上个‘小偷’名义都比现在这状况好。诺顿捡起男人掉在一边的钱包摸出一沓钞票数着。他过于专注了,没有注意到何塞在不应期后从醉酒状态醒来。
何塞注视这只在自己腿间数钱的老鼠,一把把钱包抢回来,老鼠被他吓了一跳,愣着一双好看的眼看过来,若不是他脸上那些骇人的伤,何塞没准会被激起些许怜香惜玉的来。他提起裤子把钱包塞回兜里,瞧见老鼠手上还攥着叠钱毫不客气地弯下腰来抢。老鼠意识到他的目的反而把钱攥得更紧,嘴里还嚷嚷“这是我的钱!”。海盗都没有这家伙来气,何塞气得一脚踢在他的胸口,看着人疼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仍觉得不解气,又补了脚在他的侧腰。
这下诺顿可真的疼得伏在地上起不来,连何塞抓着他头发拉起来也反抗不了,他被推在酒桶上,长手长脚的人趴在上面刚好和地面呈九十度。何塞三下两下把他的裤子扯下来,掌掴在他的屁股上,有点肉感的臀瓣戏剧性地抖了抖,何塞注意到诺顿前头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吐出些精液来,心里冷笑这人明明一副冷淡禁欲的样骨子里竟然是个骚货,便不再留情,拉开拉链把自己的老二捅进他的屁股内。没有做过扩张的后穴艰难地吞吐硕大的器物,何塞掰开他的屁股好看清自己是怎么插进去,本以为面前这人是个松货,没想到后边被教得很好。被柔软紧致的穴肉着的感觉让何塞的阴茎恋恋不舍,艳红的肠肉随着何塞的动作翻出来又被捅回去,诺顿没有刻意掩饰他的叫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