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同类吗?」
「是你同类,猴子pgu红。」
亲戚小孩跟着起哄,吴明澈满身汗,无奈道:「爬山路为什麽还能有力气那样啊。一堆怪物。」
吴家长辈都在车子停的地方,并没有往山里走,年纪大是个原因。吴明澈带了相机和水,走一小时半才看到瀑布,拍完照片跟兄弟姐妹们说:「我先往下走。」
走了两小时他才觉得奇怪,看了下表,心里慌张想说:「司机说给我们四小时在这里,回去刚好傍晚能吃饭,刚才花一小时半上来,为什麽下山反而花更多时间……」
他走呀走,发现一路上都没看到人,上山时偶尔会遇到登山健行的山友,下山竟然半个人影都没有,诡异的是他顺原路下山,为什麽出现岔路,而且岔路口看起来一模一样。
「邪门。」吴明澈来到岔路口的树下张望,走错大不了折返,於是他往左走,没几分钟就走到一片竹林,他发现自己走错路,转身时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听来像乾净的溪流,清新舒服,是庄天湛的声音。吴明澈当场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他瞄到竹林里有个人,但这儿的雾越来越浓,他不怕,只是一心想让庄天湛发现自己,庄天湛总有办法,他只怕庄天湛又走了。
「天湛!」他的声音似乎传不出去,那个人是古装打扮,随意挽了一个发髻在头上,耳鬓落了几绺青丝,身姿潇洒惬意的站在竹林间低语。
虽然是低语,但吴明澈却听得很清楚,好像那些话不是透过空气传递,而是一种意念,很无奈的意念。那个人长得跟庄天湛不太一样,吴明澈呆在那儿望着,发现对方的脸逐渐模糊,最後变成一张兽首面具,面具男坐到石块上久久不语,接着又说:「王生不会回来了。我在这儿等,他也不会回来。哪怕是回来,也已经都不同了。他不是为了交出他的心才回头,更不会是想要我的心。」
「人类真脆弱。」面具下那张嘴略带戏谑的讲,又自嘲说:「偏偏脆弱得让我觉得,很可ai。要是王生大胆又贪心,他就舍不得走了吧。可那之前不是没遇过这样的人,只是我不喜欢他们。」
微风轻拂,像在回应妖的疑问,妖说:「或许是我也不够用心吧。缘满情绝,倒没什麽好可惜的。这儿也没必要再待了。」
妖将双手向天,没多久整片竹林的花全开了,这样的时间流逝非自然现象,吴明澈目瞪口呆,景象被雾笼罩,面前是一座吊桥,看起来老旧得恐怖。
「别过去。」风里好像有个声音这麽讲。「快走。」
吴明澈仍反sx拿起相机拍了张照,紧接着往回跑到刚才的岔路,再回首时岔路不见了。
「那个该不会。」吴明澈喘得要命,仍加快脚步下山,心里猜测那可能是庄天湛的过去,庄天湛曾经与王生有过一段,看来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远到他无从介入或改变,吴明澈有点好奇,但他明白这很危险,刚才的景象和那座桥简直就像在跟他说:「过了桥给你看更多。」
实际上过了桥会如何是没人知道的,而且更有可能连桥都过不了,一想到这里吴明澈就发毛,幸亏重返原路。
途中,路旁斜坡冒出一只手,他「哇」怪叫出声,长满草的坡地爬上一个扛登山包的登山客,不久又爬上来啊,大人!」
绣湘紧张说:「你说要亲自跑公文,怎麽溜到这儿来了,你刚才是不是看到谁了?」她察觉到王生来过,就担心萧鸩会做什麽傻事,萧鸩的个x哪可能自个儿跑腿啊,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萧鸩笑着睨他们俩,翻手变出印章,男同僚将怀里的公文递上来,他扫了几眼说:「这是急件?」
「对的。很急,麻烦大人──」
「不准。」他又把印章收了,严肃回说:「叫负责这事儿的自己来跟我讲,讲到我满意才给过。你告诉那家伙,要是见我不顺眼想越级上报,尽管去。看看到时是谁遭殃。」
萧鸩放完话看向绣湘,微笑道:「绣湘,我们走。」
绣湘和萧鸩并肩,她凑过去嗅了嗅,萧鸩投以疑问的眼光,她诌了理由说:「你身上有gu味儿,以为你洒了香水呢。」
「又胡扯。工作哪用得着洒这个,岂不浪费。」
萧鸩瞒过他们回到办公室,等回家後才将棺材放到三层式的宠物笼里,念了句咒语双手合握以剑指一指,棺材生烟变成一个六、七寸不到的唐装小鬼,正是王小虎。王小虎跑上前抓住笼子摇晃,又後空翻变成迷你老虎咬栏杆,变来变去都无法挣脱。
「呵,还真的是小老虎了。想出来是麽?」萧鸩打开笼子的门,王小虎立刻冲出来吼骂,但声音不大,b蜜蜂大声,但不及鸟鸣嘹亮,声音低弱却恰好能听清楚。
「你怎麽能做这种事!快把我身上的咒给解了。」
萧鸩用食指想0王小虎的脑袋,对方扑上来又踢又打,对他而言不痛不痒,他垂眸含笑说:「这道咒有我的怨念。」
「萧鸩……」
「除非我想放你走,不然你就这样子,哪怕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