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发生了什么事,外面怎么这样吵?”
“你如何为陛下排忧解难?”
一会儿陛下身边的侍从便让刘浥尘进了客栈,拜见了皇上。
张乐游低下头不再言语,刘浥尘闭上双眼,他那时究竟说了什么?
“小狗儿,我出生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王府虽繁荣富贵,却只是不断把珍贵的东西从我身边夺走,那时候我就明白了,想要什么东西都要靠自己努力的,至于那中间的手段是光明正大还是卑微低劣又有什么关系,结果总归是好的。”
张乐游沉默着,将王爷扶到了床上,
“王爷,您那时在王府人微言轻,如何为娘娘排忧解难?皇后娘娘又肯让您进去吗?”
“若臣今后做了河东王,自然任陛下驱驰,于情河东王妃杀了我母亲,待我苛刻,他那二子更是对我多加折辱,我当然愿意除之后快,于理我乃陛下的臣子,又是刘氏族人,理应为陛下分忧,清除外戚,重振朝纲。”
“皇后娘娘,臣想为陛下排忧解难,尽绵薄之力。”
“拿了银子,快点滚!”
“你是宛芷庶出的哥哥?你来这里做什么?”
皇上道,
“河东王的庶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长公主笑了,
刘浥尘道,
“你能有什么事和我皇兄说,咦?你不会是来告状的吧!我和你说,陛下可没心思听你那些家丑,你的事宛芷都和我在信里说了,你虽身世可怜,但也是你母亲咎由自取,要怨也该怨你母亲”
皇后笑道,
“你如今自身都难保,走几步路都能摔成这副德性,说什么胡话呢!”
,要饭要到这里来了,你们也别为难他,给他些银子,我看书上说了,普天之下的百姓都是陛下的子民,既然都是我皇兄的孩子,也不能新年还让他们挨饿受冻。”
刘浥尘道,
“既是回忆和皇上的初见,必然是见到了,可我不明白,您是如何让皇后娘娘放您进去的?
“臣愿为陛下排忧解难,尽绵薄之力。”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长公主连忙转过头,
刘浥尘不再说下去,这场回忆戛然而止,张乐游忍了一会儿,见王爷不打算再讲下去,还是没忍住,问道,
“你觉得呢?”
“你倒是些有意思,我去问问陛下。”
“好啊,你接着说。”
“臣有要事要和陛下商议。”
刘浥尘不答,只转着手上的翠色扳指笑,
“你若是有那个能耐,我自会扶持你做河东王,只是我身居庙堂之上,远离河东郡,恐怕很难对你有什么助力了。”
他顿了顿,
刘浥尘道,
“小狗儿,我倦了。”
“臣哪敢拿这些家事烦忧陛下,臣来此是想为陛下排忧解难。
“公主殿下,臣并非叫花子,臣是刘宛芷的三哥刘浥尘。”
夜深了,王爷放下手里的书。
待皇后离开,尚在病中的皇帝才懒洋洋问道,
张乐游听后,为他熄了灯,又伺候他梳洗,然后推着他的轮椅来到了床前,扶着王爷到床上,王爷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柔声道,
“不了”
一个美丽端庄的女子走到门前,
他对皇后道,
“小狗儿,你不和我一同睡吗?”
“柔皇后不留下来一起听吗?”
“说说看,你如何能排忧解难?”
皇帝笑道,
不等刘浥尘开口说话,脚下便被扔了几个碎银,卫兵不耐烦道,
刘浥尘眼见小女孩要走,忙高声道,
刘浥尘垂道,
皇帝浑身一顿,立直身子笑道,
“那臣妾便告退了。”
“既是为皇上排忧解难,臣妾便不打扰了,雍容刚刚要我陪她玩呢!”
“只要陛下愿扶持臣做河东王,其他便不再劳烦陛下担忧了。”
“请陛下恕罪。”
张乐游道,
皇后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笑道,
皇后道,
“太后权倾朝野,河东王妃更是河东王府的主心骨,若是陛下有朝一日真的和太后母子失和,陛下觉得河东王会站在哪一边,河东王的嫡子又会站在哪一边?”
女孩的动作停下了,转身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刘浥尘,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温柔沉静,
“皇嫂没事,河东王的庶子竟然跑这里来胡言乱语了!”
“臣听闻陛下与太后娘娘生了些嫌隙,臣斗胆猜测是陛下和太后娘娘颇有误会,太后的兄长为当朝丞相,弟弟为边关守将,妹妹为河东王妃,您又是当朝皇后,蒋氏可谓世代忠良,乃国之重器,中流砥柱,臣愿帮皇上消除嫌隙,尽人臣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