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游坐在返回的船上,亵裤里湿湿的,鹌鹑一般垂着头缩在船边,脸红扑扑的,被湖里夜风吹着还是火辣辣发烫。方才王爷在亭里给他揉了女穴,揉的他流了一裤子的水差点叫出声来,但外面毕竟还有何弘毅,王爷就说先回去吧。
张乐游也不知道“先回去”这话什么意思,只能应着,湿着裤子跟着王爷上了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忽然感到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张乐游吓得一哆嗦,抬头见到王爷不知何时到了他身边,正朝他笑,然后低声在他耳边道,
“小狗儿不乖,尿了裤子。”
这下张乐游简直羞愧地要哭了,看到何弘毅往这里淡淡地看了一眼,赶忙把两人握住的手往袖子里藏,却被王爷一把握住,张乐游吓得心里打鼓,何弘毅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调转了目光。
“你怕他做什么。”
王爷在张乐游耳边轻声道,
“你是我的小狗,主人牵着小狗,有什么不对吗?”
下了船,王爷仍握着张乐游的手不肯松开,好在一路上没什么人,张乐游就这样胆战心惊地被王爷牵进了寝房。
王爷松开了手,何弘毅关上了门,张乐游望了一眼紧闭的屋门,又望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王爷,讪笑道,
“要不,小的先告退?”
“这就要走了?小狗儿不想知道如何讨姑娘欢心吗?”
张乐游毕竟不是傻子,也能探出王爷恐怕不愿参与自己的婚事,可这种举动又过于古怪,只好垂头道,
“王爷若不愿陪小人去见姑娘,小的自己去便是,小人天生残疾,双性之身也是没的选,王爷何必一直拿小的身体寻开心?”
王爷推着轮椅到了张乐游面前,
“你认为本王在拿你寻开心?”
张乐游看见王爷正在转他的扳指。
“若论残疾,我岂不比你残疾得多,何必拿你寻开心?”
张乐游:“若不是寻开心,王爷为何”
王爷微笑着拽主张乐游的手,径直放在了胯下,张乐游摸到了与王爷体温截然不同的温度,滚烫而坚硬,尺寸还不小。
“啊!”
张乐游好像被火烫了一下,一把甩开王爷的手,震惊道,
“王爷王爷您不是”
“我不是下半身全然废了吗?”
王爷嗤笑一声,
“你虽听了府上不少闲言碎语,但听得却不怎么准确,本王不过是小时候被人踩断了小腿骨,不利于行,倒也不至于下半身全然废了,只是”
他握住张乐游的手,
“只是我对这些事有些厌恶,惟独见了你,竟变成了这副样子,你还觉得我现在是在耍你吗?”
这一瞬间,张乐游日夜专研的春宫图立刻在脑子里快速滑过,那几百张姿势通通换成王爷这张迷人的脸,这下不仅女穴湿的厉害,连前面的阴茎也开始抬头,再望向王爷,简直像狗看了肉骨头,眼睛发光,说话都结巴了,
“那那那我、小的,要要要怎么做?”
王爷不说话,慢慢脱下外袍,卸下了手上的扳指,然后撩起了长袍下摆,动作优雅,若说接下来是要弹琴作诗都并不违和,然而他却从胯下掏出了一个巨大的和他的皮肤一样瓷白的大家伙,笑道,
“小狗儿下面是湿的,本王下面却不够湿,不如你把本王的鸡巴舔湿了,本王好插进你的穴里。”
张乐游整个人傻在了原地,王爷无论外貌还是谈吐,都像九重天的谪仙一样,怎么他这么好看的嘴里,能吐出这种话?
王爷见他不做声,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怎么?小狗儿不想舔?”
张乐游这才回过神来,脑子里觉得这样做并不妥当,可回过神来人却已乖顺地跪在地上。眼前的阴茎确实和他想的一样好看,白的像玉一样,能清晰看到皮下盘错的青蓝色血管,龟头甚至是粉色的,张乐游原本是在认真欣赏,忽然想到这玩意儿一会儿可能插进自己那个小小的洞里,又有些害怕。
他拼命回想着春宫图里的画面,那些女人是直接把男人的鸡巴吞下去的,可究竟怎么吞下去这么粗的东西,画里可没画。
于是他暗示自己,王爷这个粗粗大大的东西是大麻花,刚从锅里炸出来,又粗又大又热,还香喷喷的,想着想着就用力张大嘴,含住王爷的阴茎往嘴里吸,结果差点没干呕出来,磕磕绊绊牙齿撞了王爷好几下,王爷终于忍不住痛哼一声,接着冷硬的手就托住了他的下巴,张乐游正对上了王爷微笑的脸,
“小狗儿,我虽说腿已经废了,倒也不想鸡巴再废了。”
说着,用力一掐,张乐游的嘴就被掐得更圆了,
“忍着,不许咬。”
王爷说完,直接挺腰一插到底,粗大的肉棒直接撞进张乐游的喉头,张乐游眼前一白,鼻子猛地撞进了王爷的阴毛里,简直要窒息了,他想要干呕,那只冷硬的手却握的更加用力,让他根本合不上嘴,然后那个铁棒一样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