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被偶遇了

    ?我的手离开灯的开关，落到了男人肩膀上，轻轻开口唤他，“父亲。”

    ?一丝不挂，清瘦的身体穿着情趣内衣站在巨大的生日蛋糕前，遵从他肮脏天性，他饥渴的不像一个处。

    ?他苍白的脸上此刻动情之至，可见他是喜欢极了，过分艳红的唇微微张着，像上了岸却不会用鼻子呼吸的人鱼。

    ?一脚踏入黑暗，房门打开发出很轻的吱声，啪嗒一声，我打开了灯。

    ?后来，我近乎筋疲力尽，抱着枕头看着他姿势怪异地敞开着腿去打开衣柜。

    “为什么说有些容易？”我抬起他的下巴问他。

    ?他的精力旺盛的不像一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性癖也不像。

    只在高潮时，我听清了他一句话，那时候他冰冷孱弱的身体紧紧绞着不肯放，央求着我道：“射在里面好不好？”

    ?“你回来的好晚。”

    他说了许多冰冷又腻味的话，可那些话并没有一句被我听进去，或许我的大脑已经被麻痹掉。

    ?话音刚落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瞬间柔软下来，像一滩水，缠上我的手指，攀附我的身体，死死绞缠住我的理智，用他堕落的身体。

    ?你也知道容易吗？我看着原何，原何看着地面。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完全冷了，摆在那里无人问津。

    ?房间里冷白的灯照亮了空旷的房间，冰冷的像祠堂里没烧完的蜡烛，沙发上男人的脸色被映照的更加惨白，如同一尊石蜡像，等待上一季的候鸟再次归来。

几步，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但今天已经有了很大的收获，他觉得自己不该再得寸进尺，毕竟之前他曾对人家做了那样的事。

    ?“上次放假，你为什么没回来？”

    ?他的身体及其冰冷，贴上来的时候我打了个寒颤，他引着我走向他的卧室。

    ?他努力套上裙子，拉上拉链，又拿出一件水手服上衣，在我眼前晃了晃，“好看么？”

    十六岁生日时，是他勾引了我。

    ?我从兜里掏出纸巾，简单擦了擦手指之后，走向了固定方向的黑暗。

    ?方严知就穿着这一身衣服，扑到我的怀里，掀起裙子抬高他的屁股，吞没我的欲望。

    ?十二岁生日时，是他收养了我。

    ?他环着我的腰，丰腴的屁股仍含着那根东西和堵在里面的精液，没有半分不适。

    ?我顺从了他，他顺从了本性，就像现在一样，我们之间的遮羞布早已荡然无存。

    ?他埋在我的颈窝，就这样呻吟着，到最后，即便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仍不肯放过一切接触的机会。

    ?他从衣柜里摘出一条裙子，一只手撑着衣柜，抬起白皙的大腿时隐约可见前面那根被打着蝴蝶结的红肿性器。

    ?“这是不是有些太容易了？”原何的声音有些犹疑。

    ?男人清瘦的腿像某种伴生藤蔓的茎一样，缠绕住我，似是渴求养分，一遍遍把我拖向堕落的深渊。

    ?他期期艾艾的问我要一个答案。

    ?他并没有穿上那件上衣，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极短的裙子，隐隐能看到大腿根红肿的一片。挺翘的屁股将极少的布料顶起，胸部红肿着，两颗被啃咬过的红樱点缀在雪白的胸脯上。

    ?即便我觉得他恶心，对于他一身雪白的皮肉，也曾爱不释手过。

    ?我这样称呼方严知，尊重的称呼，暗含着鄙夷的态度。

    ?他终于没有再说什么，或者说他明白，从我这里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答案。我从不欺骗方严知，我对他说的是事实的一部分。

    ?“没有，你听错了，这事就先这么说定了！”说着，原何近乎是逃跑地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他嘴上说着我该休息了，可却言行不一的一遍遍勾起我的欲望，引的我一次次倾泻在他的身体里，在黏腻的动作中迎接下一次快乐的到来，周而复始。

    ?那双布满情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连眼底的水光都在诉说他的饥渴。

    ?方严知是我第一个男人，可不是最后一个，三个月前，我亲自体会了这个雕像一般古板的男人藏在森严壁垒下的放荡。

    ?说实在的，他能说出那句试试，已经耗费了很大的勇气了，能被答应可能就耗费了很大的勇气。或许该再说些什么，再做些什么，但他心脏现在泵的好像不是血，是空气，他脚步有些虚软，开始飘飘然。

    ?原何这才意识到他把心里话说出口了，唇立时后悔地抿紧，有些心虚地眼神乱晃。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搬来的理由敷衍至极，“上次有事。”

    ?我没有如他的愿，反而掐住了他的脸，迫使，也不能说迫使，是他主动张开了嘴，白浊的东西布满了他的脸和唇，他伸出舌尖，把那东西勾进嘴唇里。

    ?我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为他穿上，违心地夸赞道，“很好看。”

    ?他的穴极嫩，又极浅，我费了好大劲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