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圣上十分青睐曲恕己,即使后者还未取得功名,圣上已颇有培养之意。原本曲恕己无意于功名,他得知曲家往事后恨不得早日成家立业,对曲家和皇帝敬而远之,自己暗中培养了大量的亲卫,购置了不少庄子。
但沈正礼的出现让曲恕己有了危机感,为了苏承霸,曲恕己只好搭上皇帝这条线与沈正礼分庭抗礼。曲恕己本也不想就这样离去,当下好不容易瞒了所有人将苏承霸关起来,可不得每时每刻都跟那人好好温存一番。为了应酬,曲恕己不得不匆匆离开温柔乡。
戴着面具与那些达官贵人们好好地虚与委蛇,酒喝了一壶又一壶,宴罢才一身疲惫地赶到关着苏承霸的房子里。
曲恕己跌跌撞撞地破了门就看见被折腾得疲惫不堪的苏承霸侧卧在床上,身子蜷缩眉毛紧皱全然一副防备的姿态。门外暖黄的灯光氤氲在苏承霸坚毅的脸上竟是懵懂地勾人。
酒精麻痹的脑袋让曲恕己无法思考更多,关了门直奔床去压在那人身上,模糊的眼盯着身下人略微向下的厚唇,伸手将那唇向上提了提,再亲了一口,眼一沉就这样睡了过去。
苏承霸半夜感觉呼吸不痛快就这么被憋醒了,睁开眼就发现身上伏着个沉甸甸的物什,稍一动弹就被那物裹得更紧。苏承霸还未反应过来,眼、脸颊、唇上就被沾了几口带着浓厚酒味的湿软的吻,惹得苏承霸一阵不快。
“曲恕己,放开我!”
似是没注意到苏承霸语气里的不快,曲恕己还软绵绵地趴在苏承霸身上,胳膊却收的紧了,纤细的腰直往苏承霸胯间塌。
“承霸,你饿吗?饿了我去给你做饭……”
苏承霸见着曲恕己醉的不清,将快要碰上嘴唇的脸大力推开,刚想开口质问曲恕己为什么要将自己绑起来,但转念一想跟这醉鬼现在也说不清楚,倒不如先搜他身看看有没有贞操锁和链条的钥匙。
一手抓住曲恕己的手腕,一手探手在人袖袋里摩挲着。曲恕己也不恼,附在苏承霸耳边吹着热气,看着那变红的耳垂嘿嘿发笑,苏承霸被他弄得全身一抖,要把人推开换个姿势继续搜。
苏承霸在这动作下手探得更深,好似触到什么坚硬的物体,曲恕己立刻变了脸拢回袖子,另一手迅速探入苏承霸的胯下往那卵蛋狠狠一捏一拽,痛得苏承霸呼吸都快停滞了,腿一蹬直直将人踢在地上。
曲恕己被这样一摔脑子瞬间清明,缓缓起了身,犹如深潭的眸子盯着苏承霸,显露出的狠戾之色让苏承霸心里发怵。
现下不是害怕的时候,苏承霸理了理思绪迎着对方暗沉的视线,开口问道:“曲恕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
本就因宿醉而浑身不适,苏承霸这番话更是扰得曲恕己心神不宁。盯着苏承霸那开合的殷红厚唇,旁边还有昨天留下的涎水印记,燥热感直从胃涌上心窝。
以前明明乖得跟狗一样,何时这样质问过自己,看来还是被外面的野狗带坏了。
“你何时跟沈正礼厮混在一起的?”
苏承霸见曲恕己对自己的问题避而不谈,心中的怒火更上一层,原本还因旧情对曲恕己有那么一丝念想,当下发生了那么多事原本隐秘的爱情早就烟消云散。提及沈正礼,心如同虫被蚀一般密密麻麻地绞痛,他这样子还有脸去见对他注满一腔爱意的沈正礼吗?
“曲恕己,我跟沈正礼在一起不干你事,如果你现在放我走,我还可以当这些事情没发生过。”
曲恕己原本就阴冷的目光此刻像是冻上了霜,苏承霸这短短几句话每个字都刺痛着他那敏感的神经。他竟然还以为跑去与别人厮混与自己无关,原本苏承霸的爱意自己是不要,但没允许他就这样随随便便给了别人。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的意见吗?”
曲恕己解下腰带在手中理了理走近床,苏承霸见状暗道不好,踢出一条腿直击曲恕己门面,后者却轻描淡写地握住了苏承霸的脚踝,头一侧向后扯拉将苏承霸拉下了床。
曲恕己何时有这般大的力气?苏承霸在心中懊悔,原本以为曲恕己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下意识地使出了破绽最多但杀伤力也最大的一招,竟轻轻松松被对方化解了。
后脑勺在床沿一磕,撞得苏承霸头晕目眩,还未将脚收回来,曲恕己就将他的脚踝高高提起捆在了床屏上。
苏承霸挣扎了一番只觉右脚踝那越来越紧,曲恕己却风轻云淡地如同逗弄宠物一般摸了摸苏承霸的头,然后低头拨弄贞操锁。
右手被压在床沿施展不开,苏承霸只得趁着曲恕己低头解锁的时刻用力气稍弱的左手对着曲恕己的左腰击去,曲恕己早就感觉到苏承霸的动作,空出一只手直直抓住向后捞跟着右手捆在了一起。
现在苏承霸坐在地板上靠着床沿,右腿高高抬起,双手捆在背后,只有左腿不甘示弱地对着曲恕己乱踢。
“曲恕己,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这样的人你也想上吗?”
苏承霸被这别扭的姿势压得右腿发麻,昨日裤子被褪去还未穿上,私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