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霸与沈正礼外出十四次,一共二十天。
看着面前的纸上又莫名其妙地多出这一行字,我原本不甚明朗的心情变得愈加烦闷。将纸团直接撕碎恨不得找把火烧掉这些。
前几个月把他迷晕后又怕沈正礼那厮精虫上脑把苏承霸身子搞坏,我还亲自去给苏承霸的后穴做了准备。苏承霸也忒会勾引人,那小穴明明初次见着主人就知道用那干巴巴的嘴绞上来一缩一缩地讨好,穴就跟他那木头似的主人一样任人搓扁揉圆,自己的手在里面搅着跟干他似的。脸上的光景也是诱人得紧,肉嘴被捅得张嘴吐舌直哼哼,眼球在眼皮下一震一震的还挂了泪花。
想到那口生涩的穴,我下面那孽根又开始硬的发痛,松了裤子随手扯出来袖口的丝帕撸起来。当时捅苏承霸穴的时候,他还夹着腿,按上他穴里的凸起就流出了水,自己看到那流水的穴明明也是硬了,为什么不先干他呢,反正他又不知道是谁。
我当时还怪清高的,对那淫水嫌弃的要死。苏承霸这种勾人的骚货流出来的水也骚,胶液在穴旁晶莹剔透的,回想起来真恨不得直接上嘴舔一下什么味儿,不然也不至于天天睡觉梦到那流水的穴,想喝的时候就每天被胯下那二两肉硬的疼醒。醒来还咂巴咂巴嘴没味道,真是丢了魂儿一样。
自己撸着啥感觉都没有,想起苏承霸这几天的表现也失了力道,拔葱似的来回撸性器还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只能想着捅那小穴的手感当作是自己真正捅进去了,还有苏承霸被我捅射的时候意识不清还记得喊“恕己”……我也没资格笑苏承霸,光是想想他被我用手指捅时的声音还有那柔软青涩的小穴,我那小兄弟就怕来不及留种似的出了精水。看着丝帕都兜不住直往地上滴的白液,真恨不得下次这些精水全射进苏承霸的肚子里。
思绪一转,突然想起沈正礼那厮!要不是那厮天天烦我,我也不至于……后面的事情不敢再想。前段时间见到苏承霸就几把发硬,恨不得直接把人当地办了,哪能好好说话。而且自己当时还觉得苏承霸就是个蠢货,狗一样好使,我怎么可能爱上这个蠢狗。等过段时间得跟苏承霸好好谈谈,他那么喜欢我,肯定会愿意跟我好,他想要什么名份我给他便是。
将丝帕揉了揉丢在地上,顺着书案前的窗户朝外看去,天早就黑了大半。我感觉不对劲,以往苏承霸在申时左右便回来的,回来还会找找借口来看我一眼,今天到这个时辰还不见人影?不会真的被沈正礼那厮骗走了吧?我随手将那疲软的大虫放进亵裤内,整理了衣襟便朝门口走去。
刚出门就见到苏承霸跟沈正礼在门口贴得极紧,沈正礼竟然还扳着苏承霸的脸啃他的嘴唇?!瞥见了我站在他们身后,沈正礼还得寸进尺地在苏承霸的屁股上又掐又揉,咬着苏承霸的舌头引得他直哼哼,涎水兜不住地朝下颌淌。看见苏承霸这幅模样我的孽根又开始抬起了头,明明刚刚才泄过一次身。
明明之前跟个蠢狗一样只知道看着我,什么时候被别人拐了过去?我们在一起可是有七年的时间,那沈正礼认识他有七个月么?繁杂的思绪在脑海中沉浮,怒火从下腹直冲脑顶,直直过去拉开了难舍难分的两人。
“苏承霸,你跟我过来!”我拽着苏承霸的胳膊直往屋子里走,脑袋气得嗡嗡的,身后沈正礼还没有眼色地扒拉着苏承霸。我手上使了力将苏承霸甩进院内,关院门前咬牙切齿地对沈正礼说:“以后再找你算账!”沈正礼的手还死死抓着门边不撒手,被夹到了也就闷哼一声,我稍微开大了些门缝抬起脚狠狠在那猪蹄上踹了两下,这才顺利将门关上。
身后的苏承霸被摔在地上还要起身去打开院门,真是好一对苦命鸳鸯!他急着开门还没站稳,就又被我一脚踢到胸口滚开了七八尺,我走上前将苏承霸拖进卧室。
这时还得感谢我一直在这炎凉的冷院里待了这般久,打水砍柴力气练得比魁梧的苏承霸还要大,不时被下人教训,打人的阴损法子也是学了不少。
在卧房内关上门,我对准苏承霸的下体狠狠踩了一脚又抬起来。“你什么时候跟沈正礼厮混在了一起?”控制着力道缓缓往下压,在苏承霸给出满意的回答之前不缓脚下的力道。
苏承霸被我踩得面部扭曲,双手胡乱地拨动着我的脚踝:“恕己,你今天怎么了?”没听到我想要的答案,还稍微悬着的脚直直往下踏,引得苏承霸在我身下疯狂扭动,可惜那平时总是甜言蜜语的嘴这时总是点着我那岌岌可危的敏感神经:“恕己,我心悦于正礼,这也是错吗?你为何这般辱我……”我移开了脚蹲下身子,直勾勾地看着苏承霸,妄图找到以往那羞涩扭捏的模样,可惜现在那湿漉的圆眼里只剩下恐惧与惊慌,头直往后缩,肩膀都颤抖了起来。我扬手在他左脸上一挥,他的头被我打得偏了过去,随即用那无辜的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盯着这双眼,仿佛又回到了那充满烟火的夜,霎时柔情满怀。
“承霸,对不起,是我不理你让你伤心了吗?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去找沈正礼……”
我覆上他身子,用打他的右手又轻轻抚上那红肿的脸,大拇指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