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恕己养伤的这段时间,沈正礼来曲府拜访过不少次,都被人客客气气地请了回去。好不容易在门口蹲到了苏承霸,这小庶民还当做没看见急匆匆走过,让沈正礼心里堵了好一阵子。后来他才知苏承霸为了照料曲恕己每天都忙得半死,根本没闲心去管身边站着哪些人。
待曲恕己伤口好得差不多后,沈正礼这才等到苏承霸。
“苏公子,下周我邀恕己一同去围猎场打猎,我在这待了几日都未见着恕己,能否请你帮我转告一声。”
苏承霸虽对这燕王世子还颇有好感,但作为情敌,自是不能让对方先下手,便回绝道:“不好意思沈公子,恕己这几日身体不适多有不便,劳烦您下次再来。”
“唉,那还真是不巧。好友们有功课要忙,想来恕己不担忧功课便来邀请,岂知他身体不便。”沈正礼做作的扶额叹气,随即用那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上下打量了苏成霸,眸里的亮光霎时暗了下去,“本想邀请苏公子的,但苏公子自幼航海未骑过马,去猎场也体会不到驰骋的滋味啊。况且我听说水手们常年出海不着陆地,热毒炽盛,邪热入体,阴竭阳脱,气短懒言,想来自是没有力气去打猎了。”
本作为商人在中原就遭受鄙夷,今竟听到了如此荒谬的言论,这自是惹得苏承霸怒火中烧。“沈兄这就是一厢情愿了,鄙人甚是喜爱打猎,海商还未有不会打猎这一说法。”
猎物这就乖乖地踩进了猎手的陷阱。
柔和的朝阳透过古老的松林,洒在了围猎场上。广袤的原野中,芳草鲜绿,似画卷般展开。围猎场四周环绕着高大的山峦,犹如巍峨的屏障,将这一片神秘而壮丽的天地与外界隔绝。
两匹骏马纵横驰骋在这片壮丽的围猎场中。一匹雄壮的黑色骏马浑身毛发如黑宝石般闪耀着光芒,威风凛凛。而另一匹白色骏马,则温顺而高贵,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苏承霸骑在黑色骏马之上,身穿金丝织成的战袍,威严非凡。沈正礼一身素色劲装驭着白马紧随其后。
一同追赶一只猎物时,苏承霸对着沈正礼投以期待的目光,后者也正用含着热烈笑意的眸子凝视着他。两人同时为这默契笑出了声,也因为遇到了劲敌对手和知己而兴奋。
二人飞驰在草原上,长袍飘扬,马蹄踏着悠扬的节奏。这样的场景让人忘记了平日繁冗琐事,心中只有漂泊天地射天狼的豪迈。围猎场中,弓箭飞舞,声音阵阵回荡在大地。一黑一白一同舞动在风中,留下一串串深深的马蹄印和威严的身影。他们的背影在苍穹之下延展交错。
此后,沈正礼便常常约着苏承霸去围猎钓鱼,登山烹茶。两人本来微妙的情敌关系瞬间变为交心挚友。
曲恕己在那次夜市后变得更为冷淡,甚至躲着他,这让苏承霸烦恼不已。不过他多了个至交好友便也不再一心扑在曲恕己身上。但苏承霸明显感觉到自己与沈正礼交好后,曲恕己看他的眼神如同死物一般,每次都视线的交错都让苏承霸胆战心惊。
隆冬腊月,沈正礼与苏承霸又来到了围猎场。正当御马行至森林深处歇息时,沈正礼突然开口道:“承霸,你还喜欢恕己吗?”
苏承霸的心思直白地被戳中了,嚅嗫着说不出来话。这段时间随着这恣意的燕王世子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多少让苏承霸有些动摇。他也暗暗在心中唾弃自己为什么不能坚持下去。然而沈正礼后面说的一番话更让苏承霸心绪大乱。
“自遇承霸之时起,君容君貌深深烙印于我心,然然,吾知承霸心有所属,不敢妄自揣度君心。而忍让之心,不敢再隐藏。盼承霸知我之意,若承霸已有所爱,我愿默默守护。”
“虽然我暂时未识得自身感情,但沈兄这样的真挚告白我也……”随即苏承霸抬起头,便正撞入那炽热的桃花眼中,被这样虔诚含蓄地表白,苏承霸便下了决心,心一横迎头印上了那艳红的唇。
沈正礼任由他凑近身躯,伸手去捞一截柔软墨黑的长发,就势扣在苏承霸的后颈将距离拉得更近,苏承霸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沈正礼突然发狠,唇瓣再度贴合近乎蛮横地索求亲吻。
探舌撬开苏承霸微启的齿关滑入内腔扫荡,交渡去混有血腥味的津液。吻罢已将苏承霸衣衫衣衫,细长的手指亵裤碾过对方敏感腿根,似有若无去戳弄他半勃起的性器。
沈正礼探舌撬开苏承霸微启齿关滑入内腔扫荡的时候,苏承霸猛地抬起头,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沈正礼的头发,将之拽得更加深入。在荷花香气的笼罩下,两人身影交织,呼吸急促。
苏承霸在接吻间隙艰难地呼吸着,坚毅的脸上羞赧难堪,身体内涌出细微的电流为这狂热而细细颤抖。唇齿交接中涎液溢出沾湿嘴角,抬手擦去那片湿润,扭胯去迎合那不安分的手指,下身那根一点一点立起,湿了前裆。麦色肌肤因为情动披上一层薄红。
自己这模样实在太过浪荡,苏承霸心想,深深吸了一口山野空气,想维持理性却适得其反。一双长腿不安分地扭动,手掌暗暗用力退拒着面前那人,被拨弄到敏感处又是一惊,随即抬起那湿润浑圆的眼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