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柳街是长安着名的烟花柳巷,白天是寻常茶馆客栈,到了晚上便丝竹靡靡,灯红酒绿。让沈正礼去云涛楼的意图显而易见,于是沈正礼特意沐浴熏香,本就貌美的他更灿若春华兰味馨馨。
性器整根压在穴口反复磨蹭,几次被贪婪的穴口咬住顶端又被自己抽离,如玉的手又坏心地在对方的下身撸动着,用练枪练出的老茧故意磨擦着马眼。身下人惊叫出声双腿猛地一蹬又软了下来,紧贴着对方的腿根能感受到对方打颤的肌肉。
在京城这公子圈里的交际,不仅看个人能力、容貌、人品、交友兴趣,更重要的是要看家世和地位。先不说沈安礼眉眼若桃花,高贵举止间,就凭他作为当今掌握军权的燕王家最宠爱的嫡长子,文振朝野还颇受帝王的青睐,这曲恕己作为尚书的庶出儿子就不该这般不识时务。
沈正礼已经有点等不及了,脑子似乎是被火热的情事烧坏了,自己身上整整齐齐却还想要用那硬得如烙铁般的那处直接捅进去,引得身下的人不住的挣扎。他似乎是察觉到了身下人的不满,挣扎动作被人强行压制,双腿按在塌上,手指抽出让小穴不住收缩,此时身下人的挣扎更像是猎物的垂死抵抗。沈正礼这才急忙脱下亵裤,身下人拒绝声音混合呻吟听来更像是一种黏腻的欲拒还迎之感。他隐隐觉得这声音不对劲,但此时兽欲占了上风,那还未来得及好好开拓的隐秘之处就被那处炽热贯穿,挺身在人穴口反复顶弄,淫水将性器整根打湿,被温软滑腻的穴肉吮吸时如同身入仙境。身下的人似乎也是遵循着快感动着腰肢,让沈正礼爽的只吸气,又一掌打在人肥弹的臀肉上。
沈正礼堵住对方不断闷哼的唇让对方喘不过气,对方只能任由他侵城略地。手也摸到了对方衣领,毫不客气地撕开揉捏着身下人饱满紧致的胸部,凌虐着那对任人欺压的丰乳。另一只手早就褪去了对方的亵裤,似乎对方已经做过了清洁扩张,虽然紧致,但手指刚去戳弄那处便被紧紧吸住。
冠头感受到温热穴道的吮吸,青涩的小穴早早就高潮不断痉挛,让甬道更是狭窄。被软肉
就这样苏承霸讨好了曲恕己七年,曲恕己对这个跟屁虫也实在厌烦了些。直到同为人中龙凤的小世子频繁地拜访曲府,让苏承霸有了一丝危机感。
意外地,曲恕己将各种邀请和宝物一一谢绝,这让沈正礼好好地栽了一个大跟头。
之后沈正礼借着见苏承霸的名义更加肆无忌惮,已经是让曲恕己厌烦的程度。在又一次被沈正礼拦住听着对方毫不客气的表白,曲恕己便想出了一石二鸟之计。
帝王家的人哪不会应酬官话?也只有沈正礼这从小被两家宠着的人才会被哄的不着四六。沈正礼表面上与这苏承霸言笑晏晏,也在腹诽心谤着曲恕己身边怎有这般粗鲁无礼之人。
到了曲家,曲父曲母也好生待着这个纯真的孩子,一方面是苏父的钱财和便利,另一方面是家中孩子都过于早熟敏感。十二岁的苏承霸见到十岁的曲恕己便一见倾心。苏承霸在家中作为老大也经常照顾弟妹,于是便也把曲恕己作为自己亲弟弟一般照顾。可是对于无欲无求的曲恕己来说,苏承霸这种庸才实在引起不了他的注意,对于后者的印象只有蠢货二字。
进入漆黑一片的客房,沈正礼摸索着到了床沿。床上静静躺着的人那局促不安的闷哼和散发出的幽香都让他无法抗拒。许是深夜的缘故,让沈正礼的脑子无法思考,下身也高高竖起。他欺身压下,弥漫的黑给了似乎成了他过火行动的引物。
苏父不想让孩子走商人这样危险又不稳定的路,在当今的朝代,虽家财万贯也无法福泽子孙,不还是离不得读书当官,封侯拜相求得一份安稳。于是便托了关系好的礼部侍郎曲家帮忙指导一下孩子,自己也会在生意上多有便利。
这是沈正礼例行地表达倾慕之情,他本来打算见着了那冰冷美人古井无波的脸因为他的话语而染上一丝愠色便功成身退,但这次出乎他意料地,沈正礼塞给了他一张小纸条,还悄悄勾了他一下小拇指,便翩然离去。沈正礼怔怔地看着对方如画般的背影,半晌才记着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今日子时溪柳街云涛楼二楼天字房见”。
苏承霸从小就继承了他爹那猿背狼腰,浓眉厚唇,唯独那双眼像他母亲一般无辜清澈。小时便在海上跟同龄朋友玩闹撒野,不知何为阶级。十二岁才被苏父带去中原。
“贱狗,急什么。”
一天沈正礼拜访府上时注意到这个平凡的壮汉似乎是跟曲恕己甚是亲密,便差人请回府套了些话。苏承霸本对这个芝兰玉树的公子哥抱有些敌意,但他本就外向,与沈正礼聊了些海上的奇闻逸事几杯酒下肚便称兄道弟,将曲恕己的喜好托盘而出。
不识时务者有之,痴心妄想者亦有之。与曲恕己青梅竹马的苏承霸也迷上了这仿佛不属于人世的仙人。这苏承霸是一巨贾富商的大儿子,作为长子出生自然少不了家人的厚爱,他那忙于海商的父亲想了半天起了个霸字,他又是继字辈的,起初就叫苏继霸。苏母听到这名字给他爹骂了一通,苏父也察觉出不妥就改名为承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