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旖旎,而苏成霸再也没醒过来。
翌日,苏成霸一觉睡到晌午,稍微起身便觉着前额连绵的钝痛。隐秘处还在微微痉挛着,仿佛还有异物不断抽插,浊液不住地流入股缝。低头看向那处,床单都沾满了淫糜的液体,大腿内侧遍是青紫的淤青和血红的齿痕。
“日他妈个屄的死公狗。”苏成霸低头狠狠咒骂了一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断袖之人看上。被操了个半死的记忆涌上脑海让他不忍再回想,怕自己会迷上那灭顶的快感。当下他除了忍气吞声也别无他法,只得起身穿好衣物,却发现找亵裤不翼而飞。“死狗日的别让我再见着你!”
被辱骂着的另一人却在自家宅子里将那染了血的亵裤叠的整整齐齐放入凤纹黄花梨木盒中,沈正礼也不是傻子,曲恕己的做法无非是恶心自己好落得个清净,可惜了那纯情骚浪的成霸就这么被钦慕之人扭送至他人胯下。这燕王小世子虽看似风流桃花不断,却是个骨子里传统守旧的人,那晚不仅是苏成霸开苞,也是沈正礼开荤。再说那人在床上的滋味让他的神识直冲云霄,似是吸食罂粟般上瘾。苏成霸不能再喜欢曲恕己了。
苏成霸过了几日便忘了这回事,一是他本就不觉被捅后门如女子失贞般得讨要说法,二是他为着曲恕己也努力地想要丢了这段回忆。怀着这般心思,苏承霸待曲恕己则是更上了心。
在曲恕己被曲父训斥时苏承霸帮忙打圆场,还要宽慰曲恕己体谅曲父的心情;曲恕己用功看书时他便去厨房讨要些果盘送至曲恕己身旁;前一日曲恕己刚打了喷嚏法的吻也不是没有用处,沈端略带弧度的嘴涂了一层水膜,在暖黄的光线下像是涂了蜜的糕点。
沈端放下双手撑在一边想要站起来,脸也别向远处,双颊上升起了红晕。周皓安在心里嗤笑这小骚货又在使欲情故纵的把戏,双臂一搂将人往怀中拉得更深。下身也坏心眼地挺了两下,惹得怀中的人止不住地颤抖,双腿夹得更紧。
“小骚货还想跑呢?”
周皓安轻声说出这句话后便直接啄向沈端的嘴,两人的欲望就这样如同烟花般在微冷的黑夜中炸开。沈端颤抖着想要逃开,因为他的蜜穴已经回忆起被抽插的快感开始自顾自地一张一合,可惜已经脱力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刚撑起来便又狠狠地坐回了周皓安腿间的那块凸起上,狠狠碾过沈端的阴蒂,兜不住的淫水浇湿了裤子,濡了一大片。
周皓安双腿间的欲望已经怒张蓄势待发,可他柳条般的细手仍隔着裤子不紧不慢地揉弄着那块湿地。揉了一会儿见沈端只会用胳膊捂着脸哼哼仍没什么动作,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靠在椅背上带着微弱的笑意看着他,像一个不动声色的君王。沈端感受到周皓安停下了动作,抬起头便对上那深邃的眸子,便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操,装什么。”即使现在沈端的脸羞得通红,他也慢慢褪去了上衣和裤子,拨开遮挡在周皓安性器上的衣摆,慢慢坐了上去。小穴很湿很滑,因为没有扩张只能慢慢地吞着,吞到一半时周皓安便将腿猛地张开,跨着周皓安坐鸡巴的沈端毫无心理准备,本就乳酸堆积的腿便脱了力,他整个人都狠狠地坐了下去。
湿软的小穴直接将鸡巴吞到了底,沈端眼前一黑,额前沁出豆大的冷汗,下身像是被一条火棍捅穿了一样。周皓安见自己的恶作剧得逞,心里有种施虐的快感。他没有给沈端缓过来的时间,这样一边在他小穴内进进出出一边将人托起又放下,这样反复玩了好几次。
“不要这样……好痛!好、好痛!”已经半昏迷的沈端用力捶打着周皓安,但后者只觉得被猫挠了一样,“混蛋,快住……手”完整的话语被一阵阵的剧痛砸得支离破碎。
周皓安愉悦地眯起了眼睛享受着沈端的痛苦,伸出舌尖舔掉了后者眼角的生理性眼泪,终于舍得放下作乱的手将人稳稳地插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手环过沈端的背轻拍了几下,一手摸了摸沈端有些扎手的短发。
“乖,不疼了。”
而沈端靠在周皓安的身上,头也垂在对方的颈窝处,双眼雾蒙蒙的,意识已经游离。听到这样安抚的话语,沈端心中竟有一丝满足,就像是现在只有面前的人可以依靠一般,脸颊在周皓安颈窝蹭了蹭,好像在撒娇。
待到沈端缓过神时发现自己上半身被平放在餐桌上,腿和半个臀部就这样悬空着,周皓安将他两腿打开,双手卡在腰窝,有规律地顶弄着。
“起来,吻我。”
被施虐后的沈端听到周皓安这样颐指气使的指令,气不打一处来,闷声回了一句:“滚。”然而话音刚落,乳头便感受到火烤般的疼痛。
沈端连忙坐起身便看见周皓安拿着一根蜡烛,他自己的右乳头上也有一块凝固的蜡痕,周围的皮肤也因被高温灼烧微微发红。摇曳的火焰在周皓安手中舞动着,飘忽不定的光芒打在周皓安的脸上,表情也分辨不清。
“你他妈疯了是吧,跟你打炮你还玩s!”
沈端起身想要走了,这种施虐狂他可不奉陪。还未撑起胳膊,左乳头上又被滴了一块蜡油。疼痛阈值较高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