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四溅,顺着光滑的股缝也流到了后头。以路景逸的角度,能看见李嘉言的后穴边缘泛着红肿,中央还残留着一小指的黑洞,受身体性欲的驱使翕动着,似乎还想吞咽些什么。
是他弟弟射进他老婆穴里的。
几瞬后,房间里只听得见低声的喘息,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原本深沉的夜色都开始被晨光代替,浅淡的光线映进来,洒进厚重的幕帷。
路景逸早已将心头的异样压下,但看着这幅景象,还是没有忍住,松开束缚李嘉言手腕的手,顺着股缝探进那淫浪的后穴里。
当然路景瑜也并不打算担个良善的虚名,更何况他现在脑子里的
后穴早已被开过苞,没了前头花穴的紧致,如今吞咽一根手指十分轻易,只是被路景瑜肏了许久,早已红肿发痛,路景逸一插进去就被李嘉言打了下胳膊,娇气地抱怨:“后头不是进过了吗?怎么还来?好痛的。”
这里不是他应当躺的地方,但他应该躺的地方,却又发生了太多不应当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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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像不是我们的房间啊?”
路景瑜身上拢着宽松的纯白睡袍,系带草草束在腰际,沟壑分明腹肌上暗红吻痕若隐若现,他随眼一瞟,“没人下来?”
难不成也睡太晚了?不过也是,二少爷确实太久没回来了他心头正涌起万般猜测,就听见有脚步声从楼上响起。
路景逸阖上眼,他本想抱起李嘉言回到他们的新房,但他也太累了,又莫名对碰见那两个人感到踌躇。睡吧,他把头埋在李嘉言凹陷的颈窝,嗅闻着那股浅淡的馨香,这样对自己说。
没有一对新婚夫夫会在新婚夜的第二天早起,哪怕日头西落才出现也算不得过分。只是当管家挥手让厨娘第三次将早已冷却的食物泼掉重新再做时,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向仍旧安静无声的楼上,心中讶异:怎么二少爷夫夫两个也没起来?
路景瑜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扯开椅子坐下,翘起腿打量桌子旁三个座位。柔和的光线从头顶洒落,勾勒出他骨相极佳的脸部轮廓,这时便能看出他和路景逸之间在相貌上的差异上来。
不管发生什么,都等明天再说吧,说不定明天一觉起来一切都过去了。
但好在李嘉言问时意识也不太清醒,他太累了,没有听到回答也不在意,不消片刻就躺在路景逸暖烘烘的臂弯里沉沉睡去,轻柔的鼻息呼在路景逸颈侧,微微软化了他的僵硬。
“这里好像不是我们的房间啊?”
路景逸却睡不着,睁眼躺在床上只觉得今天不过一天,事情的发展就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这个房间为了迎合新婚气氛也被装饰成了鲜红色,只是少了红双喜,和为营造气氛点燃的龙凤烛。
路景逸眉长,且眉眼间间隔略为舒展,便生出一种内敛温和意味来。而他眉更为下压,加之总噙着一抹戏谑笑意,整个人更为锋利。
同这位手段狠辣的路二少相与过的人,没一个评价他像个好人。
李嘉言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感觉身上人像疯了一般,自己好像要被从中劈开了,初夜就这样,男人真坏。他心里埋怨着,但又不是没感觉到舒服,肏到后头,穴道甚至已经学会顺应粗暴的频率开始吞吐起来,路景逸很快也发现了,他用力拍在李嘉言瑟缩的后穴口,“真骚。”李嘉言被他打的又爽又痛,委屈地想躲开,却又被硬扯回来继续鞭笞,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除了他会和李嘉言共度余生。
路景逸抱紧了怀中软乎乎、早已酣睡的人,慢慢陷入了梦里。
路景逸不能向自己的妻子解释刚刚进过这里的不是自己,只能默默背下了不怜惜人的黑锅,从那张嘟起的小嘴里抽出手指。
路景逸搂着李嘉言的手臂猛地一僵,喉咙发紧,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等手指抽出来,指尖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湿滑感,路景逸垂眸一看,发现是滴浊白的精液。
但路景逸却没有放缓步伐,而是开始握着他纤瘦的腰,每一次撞入都似乎是想嵌进李嘉言的体内,在这口淫穴里头烙下自己的烙印。
路景逸已经说服过自己,此时并没有太大的触动,只是有股莫名的欲火让他再一次凶猛地肏进了被欺负的楚楚可怜的穴眼里,逼的李嘉言发出一声哭喊,用力捶打他的脊背。
管家一边向佣人摆手示意加快上菜速度,一边恭敬回答:“您是最早下来的。”
经过操弄发泄,路景逸总算舒缓了心口那股莫名的火,也感觉到吮吸自己的穴眼已经跟不上顶撞的频率,像个套子一般任由自己进出,等到了某一刻,紧窄湿滑的肉穴开始抽搐起来,他知道李嘉言已经到了边际,也狠狠顶进了穴道深处,闷哼一声,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进了初次被破开的花穴里。
路景逸把李嘉言揽进怀里,湿淋滚烫的皮肉紧贴着,让他有种踏实感,但下一秒,李嘉言的话让他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