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健壮的后背紧紧贴在柔软顺滑的床单上,上下的顶撞把相贴处磨得滚烫,房间里本就火热的气氛仿佛被泼了油般,把腥膻淫乱的气息蒸腾的凝若雾气。路景逸眼前雾茫茫的,蹙着眉低喘,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刚躺在新房里的时候,腰上横跨着熟悉的挺括身影,蜜色皮肉被汗水镀了层釉,坚硬膨胀的性器仍然深埋在熟悉的肉穴里,被吮吸着、吞咽着、折磨着最后一丝理智。
与之前唯一不一样的便是这张床上不再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妻子和他的弟弟就隔着短短半臂距离,在动作激烈时,路景逸能感觉到李嘉言白嫩柔滑的肌肤蹭过他的胳膊。
他逃避般转过头去,不去看李嘉言充满春潮的脸,但耳边的呻吟淫叫不绝于耳,甚至渐渐带了哭腔。——他的老婆似乎被cao的很惨。
这个事实让他心仿佛被双手紧紧地攥着。
忽然,有温热细腻的手指抚摸他侧脸,拨弄他眼睫,迫使路景逸睁开眼睛。
“不爽吗?”低沉磁性的嗓音贴近耳边,游宿脸上蒙了层汗水,上挑的眼尾带了薄红,垂眸看着他,带着戏谑与挑弄。
路景逸生了恼怒,为自己和李嘉言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他几乎已经确定,今天发生的事全是他的手笔!
游宿从他紧抿的唇看出了他的愤怒,却只报以轻笑,和贴上去的薄唇。
微凉的唇瓣被轻轻叼住研磨,游宿用细腻的舌尖舔弄湿热口腔内滚烫的唇肉,把自己的气息浸透在里面每一寸皮肉。路景逸紧锁的牙关也被湿润甜蜜的舌头拨弄开,敏感的上颚被划过带来的痒意让他紧绷住后背的肌肉,撇过头去的动作却被游宿用唇舌交缠拦住,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紧贴的唇缝滑落,让路景逸溃不成军。
满足的鼻音从游宿鼻尖溢出,下一秒,他睁开眼睛,狭长的眼眸里充斥着难耐:“你动一下啊。”他猛地缩紧后穴,用湿热的肠道咬了路景逸一口,又晃起肥硕饱满的屁股前后摆动起来,挺翘的阴茎蹭在路景逸结实的腰腹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分明是嫌弃路景逸慢吞犹豫。
路景逸胸腔积蓄的愤懑膨胀起来,催生成一种咬牙切齿的愤恨,让他翻身压上这个罪魁祸首,张嘴反咬住这张令人愤怒的嘴,叼住口腔的嫩肉磨咬,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在每一个动作里。
粗长膨胀的性器在紧窄黏糊的肠道里旋转一圈的声音格外暧昧,每一寸肠肉都遭到一次彻底的碾压顶撞,里头蓄满的精液好像晃出了声,从缝隙里淅淅沥沥地落了出来,洒成床单上淫靡的一串。
路景逸紧紧盯着眼前这张脸,游宿闭着眼满脸淫红,修长的眉毛拧着,单薄的下唇咬着,从唇缝里不断漏出浪叫。他插着的这口穴十分熟悉,他曾用阴茎cao过里头每一个角落,但这种神情他却从未在这张脸上看过。
他和游宿上床时总是关着灯,在一片黑暗里进行这场兄弟互换的乱伦。他紧守的秘密彻底剖露在灯光下,甚至范围扩大,将他的新婚妻子也笼罩了进来。
路景逸不知道该怪谁,毕竟游宿第一次和他上床也是被欺瞒着,细算起来也不知罪人是谁。但他满腔压抑无法排解,怨怒顺着浑身经脉游走,最终堆积在高涨怒勃的阳具处,把身下这张淫贱的穴口cao得边缘红肿,精液从里头源源不断地涌出,又被打成浊白的泡沫堆积在嘟起的穴眼里,活像被人玩烂的飞机杯。
在路景逸埋头cao弄弟媳的后穴时,路景瑜也正觉得身下人的触感和寻常完全不一样。
他和游宿本来就是商业联姻,感情基础基本可以说没有,但游宿长得也挺合他的胃口,他也不介意在家里当个好丈夫,所以夫夫关系还算可以。
但是今天身下的人cao起来感觉完全不一样,游宿的后穴早就被他开了苞,一插进去就会淫媚地讨好勃起硬挺的阴茎,而现在cao的这口穴又窄又紧,刚开始甚至顶不进去,还是他借着酒劲一鼓作气给破了。当时身下人边哭边瑟瑟发抖,直往旁边躲,被路景瑜拉回来后还哭哭啼啼的,顶一下像哭的要断气。
游宿不这样啊?他有些纳闷,但还是耐心安抚了一下,手捏着红嫩挺翘的奶头用指尖细细地刮,又把那张小嘴舔得滋滋作响,身下也没那么急躁,缓缓地往里头顶。许久后哭哭啼啼才转成甜腻的呻吟。
这身皮肉摸起来真爽,路景瑜一边往嫩穴里头狂顶,一边着迷地抚摸软乎的乳肉,揪起小小的鼓包。
游宿最近没健身了?摸起来只有绵软细腻的皮肉,没有带着韧劲隆起的肌肉。
cao久了第二种,现在这种感觉还挺好,路景瑜颇为满意,不禁想起今天见到的小嫂子。
好像叫什么李嘉言?长得确实不错,像个饱满成熟的嫩桃子,只要把皮一挑破,甜腻的汁水就成串地往下滴。他有些感慨哥哥的好运气,这么个尤物要是他也得不惜一切抢回家里去。
可惜现在确实在他家里,却不在他的床上。
路景瑜也不是什么爱同哥哥抢东西的变态,虽然惋惜,却还是替路景逸挡了不少酒,晕晕沉沉地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