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又爽又痛,委屈地想躲开,却又被硬扯回来继续鞭笞,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经过操弄发泄,路景逸总算舒缓了心口那股莫名的火,也感觉到吮吸自己的穴眼已经跟不上顶撞的频率,像个套子一般任由自己进出,等到了某一刻,紧窄湿滑的肉穴开始抽搐起来,他知道李嘉言已经到了边际,也狠狠顶进了穴道深处,闷哼一声,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进了初次被破开的花穴里。
几瞬后,房间里只听得见低声的喘息,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原本深沉的夜色都开始被晨光代替,浅淡的光线映进来,洒进厚重的幕帷。
路景逸把李嘉言揽进怀里,湿淋滚烫的皮肉紧贴着,让他有种踏实感,但下一秒,李嘉言的话让他浑身一僵,
“这里好像不是我们的房间啊?”
“这里好像不是我们的房间啊?”
路景逸搂着李嘉言的手臂猛地一僵,喉咙发紧,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但好在李嘉言问时意识也不太清醒,他太累了,没有听到回答也不在意,不消片刻就躺在路景逸暖烘烘的臂弯里沉沉睡去,轻柔的鼻息呼在路景逸颈侧,微微软化了他的僵硬。
路景逸却睡不着,睁眼躺在床上只觉得今天不过一天,事情的发展就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这个房间为了迎合新婚气氛也被装饰成了鲜红色,只是少了红双喜,和为营造气氛点燃的龙凤烛。
这里不是他应当躺的地方,但他应该躺的地方,却又发生了太多不应当发生的事。
路景逸阖上眼,他本想抱起李嘉言回到他们的新房,但他也太累了,又莫名对碰见那两个人感到踌躇。睡吧,他把头埋在李嘉言凹陷的颈窝,嗅闻着那股浅淡的馨香,这样对自己说。
不管发生什么,都等明天再说吧,说不定明天一觉起来一切都过去了。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除了他会和李嘉言共度余生。
路景逸抱紧了怀中软乎乎、早已酣睡的人,慢慢陷入了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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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对新婚夫夫会在新婚夜的第二天早起,哪怕日头西落才出现也算不得过分。只是当管家挥手让厨娘第三次将早已冷却的食物泼掉重新再做时,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向仍旧安静无声的楼上,心中讶异:怎么二少爷夫夫两个也没起来?
难不成也睡太晚了?不过也是,二少爷确实太久没回来了他心头正涌起万般猜测,就听见有脚步声从楼上响起。
路景瑜身上拢着宽松的纯白睡袍,系带草草束在腰际,沟壑分明腹肌上暗红吻痕若隐若现,他随眼一瞟,“没人下来?”
管家一边向佣人摆手示意加快上菜速度,一边恭敬回答:“您是最早下来的。”
路景瑜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扯开椅子坐下,翘起腿打量桌子旁三个座位。柔和的光线从头顶洒落,勾勒出他骨相极佳的脸部轮廓,这时便能看出他和路景逸之间在相貌上的差异上来。
路景逸眉长,且眉眼间间隔略为舒展,便生出一种内敛温和意味来。而他眉更为下压,加之总噙着一抹戏谑笑意,整个人更为锋利。
同这位手段狠辣的路二少相与过的人,没一个评价他像个好人。
当然路景瑜也并不打算担个良善的虚名,更何况他现在脑子里的这个想法如果公诸于世,恐怕他的风评会更掉一层。
不过他也不在意,甚至觉得这实在有趣极了。
人生就当如此纵意。
从小出生豪门,饱受宠爱,他不像与他同岁、生性温和的哥哥,还爱守些规训,路景瑜心里道德几乎只有一点点重,看在是亲哥的份上还加了点。
路景瑜挑了挑眉,转头吩咐管家把饭菜准备好后全部离开,自己靠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等着有人把椅子坐满。
也没有让他等太久,在路景瑜百无聊赖地将头瞥向窗外时,就有人顺着楼梯而下。
“来了?”路景瑜并没有太惊讶,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示意游宿坐到他旁边来,游宿却看也不看,径直坐在他对面。
似想到什么,路景瑜轻笑一声,不再开口。
于是等路景逸两夫夫下来的时候,路景瑜同游宿旁边各有一个位置。
李嘉言并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夫夫对坐很有道理,兴冲冲地拉着路景瑜过来,只是在坐哪个位置时犯了难。
他本来想坐到游宿旁边去,和自己的弟妹打打交道,却看见路景瑜冲他招手,“小嫂子要不要来这坐?”
和丈夫的弟弟熟悉熟悉也挺好的,完全不知道内情的李嘉言弯眼一笑,乖巧地坐下。
知道内情的路景逸脸色就没那么好了,他蹙起眉,面色阴沉复杂地看向自己的弟弟,刚想开口说什么,游宿淡淡的声音传来,“不坐吗?”
游宿翘着腿,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眯着眼看他,侧颈微深肤色上几点暗红,沿下蔓延直至被衣领遮挡,路景逸忽地沉默。
几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