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点撒娇语气的蓬莱不多见,也不会被拒绝。
然而病未痊愈,刚去了几次,俞童虚弱无比。
蓬莱被隔靴搔痒,痒意爬满全身,她忿忿抓住俞童的手,交叠在一起,把她当做工具摩擦。
“你这样好像在cao我的手啊。”俞童随她动作,脸上红扑扑。
“cao?什么时候学会这个字眼了,你以前可从不说。”
“我其实一直会,画本上写的,”俞童揉着蓬莱的胸,“之前不好意思当你面说。”
“现在是好意思了?”蓬莱试着也说那个字,“那我cao的你手舒服吗?”
俞童埋进蓬莱的胸口,说:“我的手也想cao你。”
两人都侧躺着,闻言,蓬莱转过身去,抬起右腿,道:“这样来。”
俞童的手很容易穿过大腿,滑进去,火热的手掌贴住水光淋淋的阴部,中指寻到阴蒂,按摩起来。
蓬莱扭着身子,抬起右手同样穿过大腿,握住了俞童的手,也支撑住了自己的腿。
“你手凉,我手热,”俞童舔着蓬莱的后颈,“摸起来很刺激,嗯……我想蹭蹭你……”
说话间,俞童已经蹭上了蓬莱的腰,动着动着,抬腿捆住了蓬莱的腰,已经湿润的下身在蓬莱后腰毫无章法地蹭。
蓬莱已经抓着俞童的手指滑入甬道,两人手指一起,没有很爽,但有种满足感。
蓬莱笑她,和小狗乱撒尿似的。
俞童以为在笑她方才的事,手一狠,按住蓬莱的阴蒂,疯狂揉搓。
这一下根本没有防备,蓬莱挡不住,失控的呻吟随着俞童的动作起伏下落。
“蓬莱,你会尿吗?”
“不行。”
“怎么不行。”
蓬莱腿越张越大,本在甬道里的手指掉了出来,无力地垂在身侧。
身子一抖,蓬莱紧紧夹住了俞童的手。
“动不了了。”俞童亲吻蓬莱的肩膀。
“嗯,不能动了。”
好在手指够灵活,俞童悄悄动了手指,就惹得蓬莱一身战栗。
蓬莱还在轻轻喘气,俞童却是越来越兴奋,仿佛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两人的腿交缠在一起,俞童在蓬莱后腰上磨,虽然磨得慢,但俞童还是高潮了。
一夜好眠。
白日里醒来,蓬莱已经不见了,俞童吸了吸鼻子,堵了。
“醒了。”蓬莱端了水进来,裙摆带起地上的木屑。
俞童点头,问:“你的裙子需要洗吗?”
蓬莱不知她为何这么问,回答道:“当然不用。”
“还是说,你觉得我身上有味道了?不应该吧,”蓬莱疑惑地闻起袖子,“没有啊。”
俞童自己拧着帕子,忍不住大笑:“怎么可能,我是看你裙子沾上木屑了。”
蓬莱松了口气,肩膀放松,她走过去坐到俞童旁边,握住她的手——明明俞童待会儿会需要这只手拿帕子擦脸,她放缓语气:“之后几日不能来,庙里有事。”
俞童心里空空的,但她好像没有资格遗憾失望,她说:“也是,我的生活已经在你的帮助下好起来了,你是不是要去做下一个人的工作了。”
“不是的!”蓬莱握紧了俞童的手,“只是处理一些事务而已,缺人手了。”
俞童抽出手,跑了出去。
蓬莱心里一惊,喃喃道:“什么情况。”
一前一后出了房间,俞童一个转身差点撞上蓬莱,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
“进去说。”
蓬莱不明所以。
两人在桌边坐下,俞童把盒子珍重地推到蓬莱面前。
盒子应该是买来的,雕花精致,是现下时兴的款式,上头画了兔子生肖,栩栩如生。
“这盒子是送我的?”
“你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笨,”俞童红着脸,一本正经的,“打开。”
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根上了漆的木头,形状好似一钩月亮。
“这是”蓬莱眼神试探。
“本来想和你一起用的,怕你无聊,你可以先拿去玩玩。”
“就一根?”
“还有一根。”
蓬莱合上盒子,手往上一放,道:“我收下了。”
虽说收下了,但蓬莱根本没时间用。
她在木雕上做了手脚,几乎是毫不掩饰的,被发现也不意外。
后土娘娘让她跪在殿里,蓬莱绷着张脸,说:“小小恶作剧而已,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孟婆在旁边接腔道:“连续几个晚上梦到被自己杀死的女鬼表妹,啧啧,这滋味儿。”
蓬莱心道,这也不算过分吧,还不是人心虚。
偌大的殿里只有蓬莱和孟婆的声音,听着有些寂寥,后土娘娘一言不发,这让蓬莱有不好的预感。
突然,判官递了一面镜子过来,蓬莱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