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仙的父母是普通人吗?”俞童呆呆的,蓬莱轻轻摇头,走过去握住俞童的手:“我之后再向你解释,好吗?”
“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没有你的帮助是绝对做不到的,”俞童的注意力其实全在蓬莱冰凉的手上了,“就这一次,你用法术…做个和我水平差不多的吧,别做太好了……”
蓬莱笑着说:“我都是参照你的手法捏的。”
俞童眼前一亮,不说话,眼底好像在酝酿什么秘事。
“不会帮你,”蓬莱眼睛一眯,凑近俞童,“我可以帮你另外的事,比如等你病好后,我们做一顿。”
“……也不是不行。”
前头店里。
客人已将店里的商品打量了遍,手里还拿了一樽山水雕,等着一并付款。
蓬莱父母满意离开了,蓬莱坐在柜台后面,满脸愁绪。
夜里,俞童看着进进出出的蓬莱,试探道:“我觉得我身体好多了。”
联想至白天说的话,蓬莱心里了然,嘴上却说:“我还想跟你说说双亲的事,看来你不是很在意。”
“我在意!”俞童摆摆手,“也不是特别在意,主要是现在该做点别的事了吧。”
有些事情无法拖延,明明脱口而出一句话解决,但蓬莱却不敢了,尤其是在看到乖巧坐在床边的俞童后。
明知道俞童还未痊愈,仍旧配合着亲亲摸摸,蓬莱吻着温度过高的嘴唇,担忧道:“你待会儿会晕过去吗?”
“神仙借我点法力,我就好了。”
“法力,无法通过做爱传播,”蓬莱拨开俞童的前襟,吻住赤裸的胸膛,“如果你晕了,我再把你舔醒,让你流水不自知,叫你说梦话都是那档子事。”
“别说了,你一个神仙说话怎么如此的!”俞童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喜欢的不行。
“我不是神仙。”蓬莱握住俞童的腰,嘴唇在腰间的软肉流连辗转。
全身都好烫,被吻过的地方好似被中药苦麻痹了,俞童主动张开大腿,穴口已经在衣裳下一缩一缩,着急寻个依靠。
“不是神仙,是蓬莱对吧?我也喜欢叫你蓬莱,每次念你名字的时候,我都觉得我在笑。”
握着俞童腰的手微微颤抖,吮吸俞童肚皮的力度也在变大,蓬莱从来没这么着急将她衣服扒开。
有些事情一旦尝试过就再难以忘怀,总是想念,蓬莱没有温度的口舌在给俞童的阴蒂阴唇降温,又极力挑逗火热。
“这里比以前还软,”蓬莱含着豆豆说话,手指按摩发烫充血的穴口,试图进去,“想要几根手指头。”
“要两根。”
太久没做,迫切需要一些东西来填满自己,着急寻求一些一步到位的快感,如果是以前,蓬莱绝对不会答应,但今天的蓬莱因为各种原因,硬生生挤了两根手指进去。
里头水润热乎,蓬莱进去了就动不了,到时俞童自己,动着腰肢,竭尽力气吮吸着两根手指。
蓬莱动动指腹,与肉壁摩擦,舌头还在与豆豆嬉戏,俞童张着嘴,轻轻地叫着,蓬莱知道她在克制,于是开口:“你试试说几句话,叫这么轻,很难受吧?”
还未痊愈的嗓子发出的声音不好听,和窗户漏风似的,俞童努力把声音控制在一个还算能听的范围内,嘴里充斥着因生理反应而变多的口水,说出来的话又黏又烫。
“蓬莱,再快一点!”俞童的小腹时不时鼓起变硬,“不行了,还是慢点吧。”
“俞童,深呼吸。”
俞童照做,一口气还未出完,蓬莱抽出手指,抚摸上俞童挺立的胸部,把体液糊满涂匀,湿滑的手指揪住乳头,拉扯撵过。
“嗯”
“把感觉都集中于这里,”蓬莱的手指回到小腹,点中阴蒂,弹了两下,“不想别的。”
阴蒂又被吮吸住,合上的穴口被重新挤开,细长的手指还未进去,就被高潮中剧烈收缩的阴道推了出来。
“这么快。”蓬莱放开阴蒂,专心做起钻研工作。
“你说的集中在豆豆上,我就”
渡过了不应期,蓬莱的手指总算进出顺畅,和水合奏的声音起伏规律,给了俞童不少缓过来的时间。
“还在冒水哦。”蓬莱加了一根手指,仍旧匀速进出。
俞童大口喘着气,夜里凉了,呼出来都是冒着白烟了,蓬莱见状,吻住俞童的脖子,和初秋早晨的水一样冷的触感,惊得俞童又收缩了一下,但旋即,觉得周围的温度逐渐升温,她好像被包裹在无形的温水之中。
“再来?”
“再来。”俞童的眼睛在月光下黑得发亮,她说的不是旖旎的情话,反倒像是乐于接受挑战的侠客。
被重新挑逗起欲望的甬道,在蓬莱手指的作用下,积累层层快感。
阴蒂重新立起,比之前更胀更红,是胭脂不能比的颜色。
法地蹭。
蓬莱已经抓着俞童的手指滑入甬道,两人手指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