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雕生意过了一开始的火热期,进入平缓阶段,俞童其实有些着急,她担心每月赚不到足够的钱,就得会深山里头去。
每每这个时候,蓬莱就会安慰她,并且告诉对方生意之道。
最卖钱的不是大木雕,倒是俞童随手雕的小玩意儿在小孩之间很是流行。虽然每天要雕的数量很多,也很累,但俞童却开心极了。
原因无别的,白天忙活木头,晚上和蓬莱忙活。
不过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也会累的。
蓬莱从来没见过俞童趴在雕刻了一半的木头上睡觉,她走过去,把木雕笔拿走,轻轻抱起,走进屋内,放到床上。
平躺下来的时候,俞童醒了,嘴里喃喃:“这是个大单子,镇上的彭少爷明日就要。”
“彭少爷?”蓬莱警觉。
在后土娘娘那软磨硬泡了许久,蓬莱得到了彭滕不久就会离世的消息,当然她没有讲得如此直白,也没告诉她死因。
“镇上最大的那户人家,可有钱了。”
“他要你雕什么。”蓬莱见她挣扎着爬起,要往外头走,可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蓬莱拦住对方,强迫她坐下。
“一尊观音,”俞童抵着蓬莱的肩膀,低声说,“昨天你没来,我已经熬夜雕了大部分了,就差一点点。”
蓬莱啧了一声,把人放平。
“你睡,”蓬莱的话有着让人无法反驳的能力,尤其是现在,“我去帮你雕。”
“你又不会。”
“别忘了我是被子灵。”
说多了蓬莱自己都快相信了,越来越顺嘴。
法地蹭。
蓬莱已经抓着俞童的手指滑入甬道,两人手指一起,没有很爽,但有种满足感。
蓬莱笑她,和小狗乱撒尿似的。
俞童以为在笑她方才的事,手一狠,按住蓬莱的阴蒂,疯狂揉搓。
这一下根本没有防备,蓬莱挡不住,失控的呻吟随着俞童的动作起伏下落。
“蓬莱,你会尿吗?”
“不行。”
“怎么不行。”
蓬莱腿越张越大,本在甬道里的手指掉了出来,无力地垂在身侧。
身子一抖,蓬莱紧紧夹住了俞童的手。
“动不了了。”俞童亲吻蓬莱的肩膀。
“嗯,不能动了。”
好在手指够灵活,俞童悄悄动了手指,就惹得蓬莱一身战栗。
蓬莱还在轻轻喘气,俞童却是越来越兴奋,仿佛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两人的腿交缠在一起,俞童在蓬莱后腰上磨,虽然磨得慢,但俞童还是高潮了。
一夜好眠。
白日里醒来,蓬莱已经不见了,俞童吸了吸鼻子,堵了。
“醒了。”蓬莱端了水进来,裙摆带起地上的木屑。
俞童点头,问:“你的裙子需要洗吗?”
蓬莱不知她为何这么问,回答道:“当然不用。”
“还是说,你觉得我身上有味道了?不应该吧,”蓬莱疑惑地闻起袖子,“没有啊。”
俞童自己拧着帕子,忍不住大笑:“怎么可能,我是看你裙子沾上木屑了。”
蓬莱松了口气,肩膀放松,她走过去坐到俞童旁边,握住她的手——明明俞童待会儿会需要这只手拿帕子擦脸,她放缓语气:“之后几日不能来,庙里有事。”
俞童心里空空的,但她好像没有资格遗憾失望,她说:“也是,我的生活已经在你的帮助下好起来了,你是不是要去做下一个人的工作了。”
“不是的!”蓬莱握紧了俞童的手,“只是处理一些事务而已,缺人手了。”
俞童抽出手,跑了出去。
蓬莱心里一惊,喃喃道:“什么情况。”
一前一后出了房间,俞童一个转身差点撞上蓬莱,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
“进去说。”
蓬莱不明所以。
两人在桌边坐下,俞童把盒子珍重地推到蓬莱面前。
盒子应该是买来的,雕花精致,是现下时兴的款式,上头画了兔子生肖,栩栩如生。
“这盒子是送我的?”
“你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笨,”俞童红着脸,一本正经的,“打开。”
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根上了漆的木头,形状好似一钩月亮。
“这是”蓬莱眼神试探。
“本来想和你一起用的,怕你无聊,你可以先拿去玩玩。”
“就一根?”
“还有一根。”
蓬莱合上盒子,手往上一放,道:“我收下了。”
虽说收下了,但蓬莱根本没时间用。
她在木雕上做了手脚,几乎是毫不掩饰的,被发现也不意外。
后土娘娘让她跪在殿里,蓬莱绷着张脸,说:“小小恶作剧而已,不至于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