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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可怕那狼来咬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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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低声笑着:“现在……是赏赐。”

    应恂自被拨来近身侍候璟安王后便不再备着时时上前线,日常也并不穿厚重盔甲,一身单薄软甲布衣脱掉之后精壮躯体暴露出来,宽肩窄腰,浑身上下如精密冶炼的金属般硬朗,没有丝毫累赘,呼吸间胸前和小腹的筋肉起伏,现出清晰的纹理。

    他依着李延卿的指令把上身脱得精光,下身却还有一层单薄衬裤裹着,此刻那硬挺蓬勃的男根早已按捺不住,把那层几近透光的料子撑得高高鼓起,是异常淫荡的模样。

    纵然兽类不似人那般重礼义廉耻,毕竟深浸于人世已久,应恂还是不免觉得羞耻难当,脸上烧起红云。

    李延卿用脚尖轻轻碰了碰那男根翘起的头部,就见应恂猛然一颤,那东西立得更精神了。

    “自己摸给我看看。”

    应恂急不可耐想要褪下腿间的布料,那只手却被踢开。

    “就这样,穿着。”

    麻布粗糙,裹着那根坚硬阳根被握在手心里只撸动了几下就被浸得透明,浮出其中肉色来。应恂也并不擅长给自己纾解情欲,这布料薄薄一层,却磨得男根不知是痛还是爽,他这样咬牙摸了半天,只觉得下腹烧得越来越厉害,不得发泄,憋得那根更硬扬得更高。

    他深吸了一口气,仰首望向李延卿:“您……不是要,赏赐我吗?”

    这句话说的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了,那双精亮的眼睛盯着李延卿,舌尖不自觉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和牙齿。

    李延卿倒爱看他这幅模样,脸上汗津津的,抑制不住地颤抖,喉结滚动,锁骨肩胛的骨骼硬朗鲜明地支棱着,汗流从小腹肌肉沟间淅沥成滴流下,再汇到下体那片湿乎乎的衣料中去。这具躯体有遮掩不住的粗蛮野性的活力,荒山冰原里的一寸日光都能驱着他奋力追逐,不死不休。

    他终于肯再碰应恂,伸脚挑开了那块湿透的布料,青筋狰狞的男根暴露出来,那东西根部几乎快要抵上女人手腕粗细,立起来时他自己一手都不够丈量,铃口晶亮地濡出淫液,依稀还往下滴着。

    李延卿暗道,果真是个畜生。

    应恂低头看着,这双腿被他精心侍奉着,以妖力慢慢纾解骨血中陈年创伤和萎靡,在这样苦寒的荒原里反而养的活泛,皮肉细嫩,光洁得没有一丝伤痕。那只脚只随意点了点他男根顶端,就把那根东西踩在脚下,滑腻的触感,轻微鼓动的血管鲜明。

    “唔……”

    应恂低喘着,双手背在身后,把小腹连带着下体又往外挺送了些,想要他踩得再舒服点。

    “阿恂,你见过狼发情吗?”李延卿忽然开口这样问。

    他深深地望进应恂眼睛里,感受到脚下踩着的身体骤然一僵,痉挛地几下颤抖,终究还是管住了自己,闭了闭眼没有射出来。

    应恂呼哧大喘着气,摇头。

    “没有?狗总该见过吧。支棱着鸡巴往主人腿上蹭,看到个洞就想插……淫贱的狗东西。”

    李延卿依然是那副宁静无所动的模样,呼吸轻而匀,龙血凤髓的小王爷连轻飘飘地看人一眼都是格外的恩赐。他语气里的轻蔑反叫应恂更激动,猛然弓了下腰身,再也忍耐不住,只能低声哀求。

    “呜……殿下……求您……”

    李延卿终于肯放过他,赤脚踩在地上,又踹了踹应恂的腿根。

    “来吧,赏你了。”

    粗壮狰狞的男根蹭着李延卿凸出的踝骨,不多时便在他的默许下射了出来,浓白精液四溅,在跪着的地面上淌成一滩。

    “好脏。”李延卿皱眉。

    从快感中逐渐清醒的应恂俯身下去,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上了李延卿沾上了精液的脚背,又从脚背滑到脚趾,往后舔舐到脚跟脚踝。脚面冰凉,他的舌头滚烫,鼻息浓烈地扑过来,应恂越发地低伏下身去,李延卿只觉得这温暖急促的喘息扑得他发痒,他揪着应恂后脑那束辫子叫他仰起头来。

    “你这是给我清理,还是自己想舔?”

    “我想舔。”

    他这会儿倒诚实得很,也不再一口一个殿下,满眼是灼灼的渴求。

    李延卿这才注意到应恂脖颈间挂着的一枚吊坠。

    那是只貌似红玛瑙的赤玉珠,锁眼大小,红得鲜明耀目,系着的绳结已经旧了,它却丝毫没有磨损的迹象,晃在青年赤裸的胸膛前,宛如心口一颗刺眼的朱砂痣。

    他伸手勾住那枚珠子,拈到指尖想凑近细看,却猝然被应恂攥住了手腕。青年的手心发烫,这是下意识的阻止,硬朗有力的五指钳得他发疼。

    只看他这反应,都能猜到这是对他来说多么重要的东西。

    李延卿一愣,放下珠子,看向应恂。

    青年也慌乱松开手,少有的语无伦次:“殿下……这个,不能……”

    李延卿明白了什么,示意他闭嘴不用再解释。

    他又踹了应恂一脚,冷冷道:“舔干净,然后滚出去。”

    这几日军中日夜为前线战事筹谋,寒山外已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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