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我太爱你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为了你我什么能去做,景元,景元。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太爱你了。原谅我的爱,原谅我丑恶的污浊的爱,原谅我卑鄙的渺小的爱。
男人胡乱吻上景元的唇,小孩不明地扭了扭头,终究是接受了。他们一起品尝着眼泪的味道,咸湿酸涩,是辛辣的,是刺痒的。景元不想看恋人哭,那如同一把利剑对他的心脏千刀万剐般痛苦,他拼命地回应男人的诉求和掠夺,仿佛要把自己碾碎了压入他的灵魂,用力缠上男人的身体。
衣服被胡乱地撕扯开,昨晚一夜春风,点点红梅还未消退。景元主动去解男人的扣子,用舌头舔舐他领口的衣扣,将上下滚动的喉结一并含入口中吸吮。男人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珠,被小孩青涩又极具吸引力的动作诱惑了,病态的情欲一路爬上他的大脑,潮红和扭曲的欲望吞噬了他。男人用力捂住景元的嘴,牙齿发狠朝他的斜方肌咬下,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小孩凄厉难耐的尖叫被他死死压下,徒留残余的痛呼飘荡在夜空里。
血腥味弥漫开来,他不愿松口,任凭景元百般推拒也不离开,另一只手分开小孩的双腿,直接抓住被玩得探出脑袋的小阴蒂使劲一拧,那人就又哭又闹,也顾不着自己是不是还被叼着肩膀肉,拼命伸手想去解救下面被揉搓掐疼的阴蒂。男人自然不会如他愿,他抬起身,小孩的血液从嘴角淌下来,嘴唇在月光下显得可怖。这是景元的体液,男人自然是喜欢得紧,就着满嘴血红就去亲吻景元的眼角,泪痣,鼻子,唇瓣,小孩惨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色,像大理石雕塑上开满了糜烂的红山椿。
好鲜艳的美,好窒息的美。男人着迷地垂下眼睛,一遍遍亲吻他裸露的皮肤,把象征罪恶的花带去每一个角落。从疼痛中解脱的景元正大喘着气,四肢放松伸展瘫在床上,纵容了他的行为。
如果这样能让他开心的话这种程度倒也无妨。景元抬起身,微眯起眼,他晃了晃被男人捧着吮吸的大腿,主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双腿岔开,两只手努力分开闭合的阴唇,将潮湿软嫩的小洞暴露在冷空气中。“这边,快进来。”他暗示性地用脚趾去蹭弄男人鼓起的裤裆,隔着布料感受温热肉棒上鼓鼓跳动的筋脉,有点想要了。
男人迫不及待地拨开内裤,鸡巴立刻弹了出来,在罗浮模拟深秋的寒冷环境里还散发着丝丝热气。景元舔了舔舌头,像嘴馋的小猫,亲昵地用小腿蹭弄热源,柔软有弹性的腿肉挤压着他的性器,男人也兴奋起来了,他把支着身体逗弄他的景元压在床上,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从上而下俯视小孩。景元示弱地垂下眼睛,他的肩膀还汩汩淌着血,唇瓣上全是被咬出来的印子,好可怜。男人恩赐般俯身去亲吻景元的嘴唇,与他心意相通一般进行情人间最亲密的交流,鸡巴则毫不客气地贯穿馋得流水的小逼,直挺挺地打入最深处,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猛烈肏干起来。
景元的呜咽声被融化在男人强势的唇舌攻势中,他哼哼唧唧地发出幼猫般微弱可怜的浪叫,下面的骚水像喷泉一样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那淫荡的肉穴和饥渴的子宫不愿放弃这来之不易的美味,迫不及待地下降去迎合龟头的猛干,嫩肉都被粗硬无比的鸡巴给拖拽外翻,软不拉几的一小坨挤在穴口外,还娇滴滴流着猫汁。景元被又大又烫的鸡巴操得意乱情迷,舌头也不回应男人的吻了,软趴趴瘫在外面一副被干成母狗的骚样,男人玩弄着小孩无力的小舌头,捏住亵玩一番,两根手指塞入他的喉咙口,去逼迫他收缩食道加强身体的情欲。
如果可以的话,连大脑也要利用起来施加调教,他的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应该是属于自己的。男人偏执地打量着景元的身体,正是清纯可人的年纪,奶子却像两个鼓鼓的小水球,随着下身的抽插奶波荡漾出白色的肉浪,色情得简直要迷了他的眼。一点阴毛都没有的干净下体,阴核肿肿的,可以打一个红宝石阴蒂钉上去,抓住随便一抠就让小孩大庭广众之下尖叫着喷一地淫水。两瓣骚肉对比前几天更肥了,抓在手里腻了吧唧,滑的要死,简直让人忍不住想拧上几把看看能不能挤一杯水出来。穿上衣服还人模人样的,脱了后怎么跟个婊子一样发浪,不,就是婊子,元元是一只只会摇尾乞怜渴求别人用鸡巴给他灌精播种的放荡小骚货。
想到这里他声音哑的可怕,一把抓住景元的头发用力按在墙上,额角被粗糙的墙面擦出一片血红,他让景元胸口那面紧紧贴住墙,两腿几乎分开成一条直线,自己则跪在床上从后面扣住他滚圆的屁股,加了点力气抠开还含着鸡巴的湿滑穴口,用力地把景元往下按,试图破开宫口进到更深更深处,恨不得把他的两个卵蛋也挤进去。
景元扭着屁股,眼角含泪地顺从着,他感觉自己被巨龙侵犯了,烙红的铁棍不顾人死活地捅来捅去,可是他居然从中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快感,他淫叫着夸赞男人的鸡巴很厉害,饥渴地死死缠住他有力的腰肢不舍得让他抽离,不顾可怜哭泣的小子宫能不能承受一而再再而三的入侵,配合男人的进攻努力把自己的身体打开来,子宫口都要被操烂了,滑滑腻腻全是逼里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