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今安的尖叫声中,游之栩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你干嘛?”顾今安惊慌失措地抱紧了游之栩,活像抱着树的考拉。
游之栩把性器往顾今安身体更深处顶了顶,抱着她一步一插地从房间里走到了三楼。
顾今安咬着他的肩膀,但呻吟声还是不断地从唇齿间泄露了出来。淫水也源源不断地从她穴里流了出来,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打湿了游之栩的耻毛,又沿着她圆润的臀肉流到了臀尖,在她臀尖形成了微小的水珠,滴落到地面。
游之栩把顾今安放在露天花园的吊床上时,顾今安正好又到达了高潮。她闭着眼喘息着,感受着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又一波从小腹顺着脊柱席卷至全身。抽搐的阴道像是寄生藤一样毫无间隙地绞紧着体内的肉棒。
她再次睁开眼时,便是深蓝的天空。别墅这里远离城市的霓虹,肉眼便能看见星光。耳边是说不上名字的鸟类和虫子的鸣叫声,呼吸间是植物叶片和花朵的清香。
当然还有游之栩。
游之栩泛红的眼尾,粗重的喘息,淡淡的汗液混合麝香的味道。
他伸手摘了一朵艳色的蔷薇,放在了顾今安像绸缎一样铺开的黑发上。
“等一下!”顾今安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游之栩便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躺在吊床上的顾今安就像大海深处的小船一般,被海浪拍打得七零八落。
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户外的顾今安全身变得紧绷起来,她伸手想要抱住游之栩,借他遮挡住自己裸露在夜空下的身体,却被他单手擒住了双腕。
游之栩另一手一巴掌扇在了顾今安水波一样起伏的双乳上。
“隔壁一栋有主人了。”
箍住自己的甬道果然收得更紧了。
“主人是个绿帽癖,专门在这里定了一栋别墅,提供给他老婆和野男人做爱。”游之栩九浅一深地继续操干着顾今安,又折了一朵蔷薇,用茎秆沿着她纹身的轮廓勾画着,“那些男人都是他为他老婆挑选的。”
“来多少人,带什么道具,用什么姿势都要按着他的意思来……当然了,他每一次都会在旁边看着。”
顾今安听得头皮发麻,觉得这个绿帽癖的老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也不知道怎么能同意这么荒唐的事的。
“他邀请了我,但我对他老婆没兴趣……”游之栩看着顾今安,咬下了手中蔷薇的花瓣,含在齿尖吻了过去。激烈的唇舌交锋将花瓣撕扯成了碎片,花液混合着彼此的津液在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我也没有绿帽癖。”游之栩将额头抵在了顾今安额头上,伴随着顾今安的呻吟,进出的动作越发的凶狠个,“但是被人看着和你做爱,似乎也很有趣。”
“你想和谁结婚?叶伯钦?”
“刚好,他那么喜欢看你,我们就邀请他好不好?”
“刚刚在餐厅,你去卫生间的时候,我就应该跟着你。”
“在那种肮脏的地方做爱你应该不会喜欢……但是下身赤裸着,夹着我的精液和他一起吃饭应该很有趣吧?”
顾今安无力地举起手扇了他一耳光,“滚”
“别骗人了。”游之栩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你夹得好紧,你喜欢我的假设是不是?”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吗?”游之栩的眼中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他要是看到,肯定会维持不住他那令人作呕虚伪的样子。只会像是没开化发情的野兽一样对着你手淫。”
“你说他会不会忍不住摸你?会摸你哪里呢?这里吗?”游之栩揉捏起顾今安胸前的突起,两指夹着乳尖反复碾压,“我们顾总的奶头不会喷奶啊……”
他的手指顺着被蔷薇茎秆划出红痕的纹身往下,直到深入顾今安的阴阜,他避开了能给她带来快乐的阴蒂,直接摸到了滑嫩的阴唇,“他应该不止想摸你吧?他一定想插进来想得快要疯掉了。”
“顾总,你想让他插进来吗?”
顾今安早在游之栩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时就逃避似的的闭上了眼睛。她向来不喜欢游之栩这些“情趣”,但她也没有办法开口叫停,因为她的身体反应,让她完全丢失了反对的权利。
“好像很渴望啊,水多的快让我滑出来了……”
游之栩的手指反复摩擦着被撑到变形的穴口,“让我们试试,你这里还能不能再插下一根鸡巴。”
“痛!”顾今安脸色一白。
“所以不要太贪心啊,顾今安。”游之栩往花穴里强行插进了一个指节,“你这张嘴可同时吃不下两个男人的鸡巴……要不试试后面?”他抽出手指,在顾今安后穴的褶皱上试探着按压着。
“游之栩!”顾今安厉声叫了他的全名,“你能不能正常点!”
游之栩收回了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今安,“这个时候怎么不叫我游律了?”
顾今安一般不在床上和游之栩较劲。
尤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