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就这样待在德鲁伊身边替他照护那群孩子,每个阳光正好的午後,他会弹奏新的曲子哄睡那些小萝卜头,孩子们在呵护下长得很快,很快的他们就开始学习能让自己谋生的技巧,邪念偶尔会教他们如何用匕首防身,有几个孩子就做得很好。
有些孩子喜欢跟哈尔辛学习耕种,他们在院子内开辟了好几处农田,种上了很多好吃的蔬果,初发芽的时候孩子们都兴奋极了,哈尔辛被拽来看了田地好几次,被孩子们直要求夸夸,想当然大德鲁伊怎麽会舍得孩子们失望,并承诺当收成的时候,会做一顿丰盛的大餐。
同时他得制止邪念不安分想摘菜叶的小手手,并告诫在成熟前不可以拔来吃,虽然邪念还是在他转身的时候,偷偷的扯下一片小叶子放进自己嘴里。
某天夜里,他们的孤儿院来了访客,当邪念走进客厅的时候,哈尔辛正招待着阿斯代伦用茶,阿斯代伦他一边啜饮着茶水,微微皱起的眉宇表示着他的不喜欢,邪念有些意外他的来访,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对邪念展开双臂要抱抱。
虽然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恋人能屈能伸,可飞升之後做到这份上的撒娇让邪念有些招架不住:「亲爱的,你一声不吭跑到这也就罢了,居然还弄坏城内下水道,你知不知道我修了多久…呜呜呜…」
邪念下一秒立刻摀住了阿斯代伦的嘴,不让他再继续往下说,心虚的瞥了一眼哈尔辛,他艰难的想架着阿斯代伦往外移动:「我们到外面谈。」
哈尔辛一脸无奈的摆摆手,让两人到外头解决,邪念他把阿斯代伦拖到外面,还确认了他不会翻旧帐,才终於把手给拿开:「亲爱的,你已经在外边待很久了,也该回家了。」
「嗯。」邪念其实是不愿意的,可是阿斯代伦都已经开口,他也从不做违逆他的事情:「能不能再给我几天时间…」
「亲爱的,我知道你舍不得,可是我们还有更多事情要去办不是吗?」阿斯代伦他拥抱住邪念,他想掌控的慾望混杂着许多情绪,他的恋人极欲得到安抚。
邪念他温柔的回拥了阿斯代伦,他感觉怀抱中的灵魂得到了安歇,他甚至听见阿斯代伦松了口气的叹息。
在害怕什麽?邪念不能理解,他也已经不是,阿斯代伦甚至连前戏都没做,相当少见粗暴的性爱,彼此撕咬与抓挠成为性事中助兴的一环。
唯一温柔的只有亲吻时,邪念那窄紧的小穴因为被硬物狠狠cao开不停的流着混杂鲜血的肠液,脖颈上除了吻痕之外还有新鲜的牙印,就像是深刻的想将对方揉入骨血中,阿斯代伦就像是驯兽那般,一边给着温柔的糖饴,一边又狠狠地鞭挞着邪念的身躯。
「怎麽能夹的这麽紧呢,是不是平常给你给的不够?」阿斯代伦舔过邪念的耳畔,轻咬着那人的耳珠,等到邪念嘤咛一声才满意地又往深处捣去,紧窒的穴儿夹着他的慾根,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占据了所有注意力。
邪念他低喘着,手指抓挠着阿斯代伦的背部,留下腥红的抓痕,很快的他就被对方给cao射了,脑袋因为高潮一片空白,可是身後的顶弄却分毫未停,还听见爱人不满的呢喃:「你就这麽喜欢提前射精吗?真不乖呢,亲爱的。」
接着是更粗暴的顶弄跟阿斯代伦冰凉的手覆上邪念的慾根继续套弄得强烈快感,这是一种惩罚而不是奖赏,邪念在对方的套弄下射了好几次,白浊早已经濡湿了阿斯代伦的手心,可对方却一点都没打算停下。
邪念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想哭泣着求饶,却话到嘴边什麽都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爱人的唇角,期待他能有些慈悲,在这场性爱中饶过自己,只是後庭的抽动越来越强烈,也没能等到对方停手。
邪念在阿斯代伦的恶意玩弄下,最後在对方尽兴射精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乾性高潮,一点东西都已经射不出来了。
可夜晚还长着,阿斯代伦并不会这麽简单的放过他。
邪念醒来的时候,是被雨声吵醒的,当他想动动酸痛的身躯时,环在腰上的手提醒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很快的那只手的主人就将他往自己怀抱带去,慵懒地叹了口气:「达令,是我昨晚做的不够狠,所以你还有力气乱动吗?」
「下雨了…」
「是呀,你直接睡到了下午,午後阵雨是常有的事情…」
毕竟博德之门是海港都市,天气瞬息万变也是常有的事情,邪念他知道自己身体是乾净的,应该是阿斯代伦昨晚帮自己清洗的,他可不喜欢脏兮兮的上床睡觉。
盯着外头的雨幕看了一会儿,邪念翻身钻进阿斯代伦的怀抱中,他身上的香味很好闻,混杂着一点屍体的气味,就像是阿斯代伦也嗅得出自己鲜血与其他人的区别,他也深刻地将对方的气味烙印在自己的记忆中。
这样无论在哪都可以找到对方。
「我最讨厌这种天气,阴沉沉的,还是大晴天舒服…」阿斯代伦忽然抱怨,然後义正严词的对邪念说:「不准出去玩,我可不许你出去搞的湿答答的…」
「好…」
「嗯~我得出去看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