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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哥弟打架(彩dan:喂R、骑木ma、当众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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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都没洗澡,爸爸就已经回来了”启盛心想。

    “你说这么多干嘛?”

    “阿盛,对不起,我不该使那么大的力气揍你。哥哥比你大,控制不了力气。以后阿盛打哥哥十下,哥哥再还手。”高启强把脸贴在启盛的脸颊上,那儿还有软软的婴儿肥,“现在还生气吗?”

    “可以。”

    是白酒的醇香,但启盛并不知道。

    “我们比赛,看谁先到终点!”

    “爸……”

    “那也是因为你先打的我,应该是我不要跟你玩才对。”高启强被弟弟弄得又好气又好笑。

    “但这次是你先打我的。”高启强趁热打铁,“以后谁先打人,谁说对不起。”

    “阿盛……”

    他更不知道爸爸每晚都在外面喝酒,常常宿醉不归。因为哥哥骗他,说爸爸是在车间勤劳地加班工作。

    “我讨厌哥哥!!!”启盛依旧在地上来回翻滚。

    他准备把铁丝递给启盛时,吱呀一声,门开了,爸爸突然回来了。

    挂钟上显示九点整。

    启强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你还不如回家撒泼打滚,这样还能把家里的地拖干净。”

    趁着爸爸和弟弟亲昵,启强想偷偷把铁丝放回去。

    果然,小屁孩发脾气时,即便闹得天翻地覆,但往往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

    他故意逗启盛:“有十一下了吧。”

    可怜兮兮的弟弟,让启强既想肆意蹂躏,也想好好保护他。

    小孩子做事不需要报酬,能得到大孩子或者大人的表扬就已经很开心了。

    亲兄弟吵架就像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讨厌哥哥,我不要和哥哥一起住,我不要哥哥。”

    在启盛的记忆里,这算是爸爸回家最早的一次。每天他上床入睡时,爸爸还未回来。他起床上学时,爸爸仍在被窝里补觉。

    “啊…”爸爸愣了一下,“今天爸爸擦香香了!”

    启强将启盛扶起来,拍拍他身上的尘土问:“我要去搬泡沫箱,你帮我搬一下好不好?”

    但阿盛还在地上一边来回滚一边放声哭

    启强忽然想起:“阿盛,家里有一些铁丝,被爸爸藏在壁柜最上层,你够不到的,我帮你找,好不好。”

    “好!”

    “好。”

    启盛突然停住了哭泣和翻滚,他平躺在地上,双手抓自己衣领,睁大眼睛看着启强:“哥哥……”

    虽然已经六岁了,启盛统共没跟爸爸说过几句话,成了与他同居六年的陌生人。但小孩子对父母有天生的亲近感与依赖感。

    启盛跟在启强身后狂奔,像一只欢快的小狗崽,跑到堆放泡沫箱的地方。

    启盛别着脸,又开始不理他。

    “乖儿子!”爸爸穿着厂工服,梳着中分发,笑哈哈地把启盛抱起来。启盛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浓郁的香味。

    “啊原来爸爸也擦香香啊。”启盛咯咯咯地笑着。

    “阿盛起来吧,整条街的人都在看你呢。”

    “不生气了。”启盛摇了摇头。

    “阿盛,快洗澡了!”妈妈抱着刚洗完澡的妹妹大声喊,看到爸爸回来,只点头打招呼,然后一路低头地抱着妹妹放床上。

    启盛懵住了:“我记得好像没那么多。”

    “爸爸你身上好香啊!”

    启盛思索了一会儿,问:“哥,我刚刚打了你几下?”

    “好!”

    回家放下泡沫箱后,启强踩在椅子上,拿到了铁丝。

    “我这次没先说对不起,赔给你。”

    “猫儿尿留个不停,老妈看到肯定又要骂我”启强叹了口气,“阿盛……每次爸妈都只骂我,不骂你。”

    他还没学过时钟,是以自己的生活习惯计算时间的。

    “哇,阿盛可厉害了!”

    “但你不要出卖我哦。”

    高启强:“……”

    “我不想跟你玩了,不要跟你说话。”

    他一连抱起两个大大的泡沫箱。

    “干什么?!”爸爸的余光瞥见启强手里的铁丝。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看到爸爸回来,启盛激动地咚咚咚冲下楼梯,跑到门口,大叫着:“爸爸!!!”

    不少路人看着这对兄弟的较量,忍不住偷笑;附近楼房的一些低楼层住户,也打开窗户看热闹。

    爸爸的声音骤然变得严厉了:“放屁,你是想拿铁丝打人吧?!家里统共就这点铁丝,还由得你去霍祸?!”

    “但……你……拿走……了我我……的铁丝。”启盛哽咽得说话都在颤抖。

    “铁丝掉下来了,我把他放上去。”启强信口撒谎。

    “阿盛,你抱得动吗,小心摔跤。”

    “现在你是家里的老大,妹妹是老二,我地位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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