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梅子林,鲜红的梅子挂在翠绿的枝叶间,雨露还留在梅子上,颗颗饱满,引得云瑜吞咽喉咙,感觉嘴里都浮现出梅子的酸甜味。
树不高,约莫有个二米左右,对于白玉来说就是轻松,对云瑜来说,需要垫点东西或者拿棍子打下来。
但他又想去摘。
爬他会,又不想爬。
思考间,一只苍白的触手缠住树枝往下拽着,压弯了树干,密密麻麻的红梅夹着绿叶垂落到云瑜面前。
云瑜下意识揪着红梅,他挽起上衣摆,将摘到的红梅放在里面,直到摘了小半兜,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
没有回应,只有忽然起的风声,呼啸而过。
将嫩绿枝叶吹得颤落无数,梅子簌簌落在地上。
云瑜寻着那触手延伸的方向,看清了,离他十米远的草丛中,几条触手拨开那草丛,那中间,站立着一个同白玉一般的怪物,他要小一些,眼睛眯着,嘴唇仰着笑,同样苍白的肌肤,触手,以及半人身模样,云瑜下意识退后几步,捏在手指中的红梅掉落在地,与那满地绿叶红梅坠在一起。
那不是白玉。
“母亲……”
沙哑地声音从那怪物喉咙挤出,他眼睛像是无法睁开一样,可他却能捕捉到云瑜在何处,那握着树枝的触手又往前延伸,几乎要触碰到云瑜。
云瑜转身就跑,他不顾摘得梅子是否能在这颠簸的奔跑存留下来,他只有一个念头,让白玉来!!!
他是接受了被子嗣交配,但是他看见,化为人形的孩子,如出一辙的出场方式,让他第一想法就是跑,他恐惧,他怕这个怪物和白玉不一样,会对他有其他想法。
脚踝被触手缠住,他被拽到在地,膝盖磕在坚硬的泥土地上,疼得他蜷缩着身体,身后是粘腻触手走在地上的声音,他还在唤着。
“母亲?母亲。”
云瑜急喘着,他试着平静下来,这是他的孩子,他为何要怕?
“……你回来了?”
怪物只是歪歪头,品着云瑜意思,那从他身下延伸的触手还是死死缠住他的脚踝,隐隐约约有想要往上缠绕的架势,怪物最终微笑道:“母亲。”
他不会人类语言,但他学会了如何称呼云瑜。
云瑜从地上爬坐起来,他正视着怪物,怪物见他看自己,明显兴奋起来,身下触手涌动的更加剧烈,云瑜还没安抚他,就见那些触手朝他奔来,缠住他的四肢,将他双腿缠住,被迫让他分开腿来,又缠住他的腰肢,扯碎他的衣衫,浑身赤裸。
他就知道!
怪物让他被触手抬到半空,怪物也不知道收点力气,只想将他控制住,劲大的他觉得四肢要被捏碎。
“混账!!你不怕你爹来吗!”
“父亲?……”
怪物不退反进,他控制着触手让云瑜双腿大开,最后他搂住云瑜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腰间,藏匿于触手中的洞口升出生殖器来,粗大的阴茎顶端直接顶进去云瑜穴中。
但他又不进去全部,而是吻着云瑜嘴唇。
没有扩张的穴忽地抵进粗大事物,云瑜疼得连摇他的力气都没有。
白嫩的穴肉被撑得发白,甚至有血丝沿着被塞得严丝合密的穴流出来,那怪物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而是伸着舌,用舌尖舔着云瑜眼睛,唇。像一个最原始的动物那般表达爱意。
云瑜疼得眼泪流出,他脸发白,又不影响他的俊美,反倒……让人看着,更想凌辱他。
他倒也不用触手给云瑜做些其他举止,只是控制住他,不让他挣扎。
怪物又抵进去些,他惊讶为什么进去那么紧,让他无法进入全部。
他歪头看着云瑜,似是想要求知。
云瑜哪有时间管他是不是有问题,他身子随着他的喘气起伏着,他有气无力得骂道:“你操死我得了……”
怪物嘴角抿着,他思索着母亲的意思,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可以操进去全部。
“呜!你…”
干涩的穴被巨根捅到最深,那家伙还往前顶着,想要顶进宫腔,云瑜死死握着拳,他疼得想要咬着唇,怪物发现后,伸了一只触手给他咬着。
云瑜不客气地咬住,粘腻的触手又让他干呕,疼和恶心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双眼泪盈盈地,又偏偏随着怪物的操干便哭便喘,他听着破碎的哭声和羞愤的喘息更加恼怒,可他又做不了什么。
只能任由这畜牲操着他嫩如水的穴,也多亏了白玉的调教,没出片刻,他不在被疼痛困扰,取而代之的而是从脊椎延伸到脑海的快感酸楚。
嫩穴操得出了水,怪物也不会收力气,撞的阴户发红,阴蒂挺立着被风雨摧残,云瑜哭喊着:“不要…不要,那么快…呜……”
为什么不要?明明他和母亲都很爽。
怪物全然不顾他的哭喊,反倒更加卖力操着他的嫩穴,本就浅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