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在哥的逼口来回磨蹭。
可能因着我常年打篮球的缘故,指腹有点粗糙,而我揉哥阴蒂头的力劲又重,哥逼口给我的反应很大。
哥的女性器官构造好像真的不太一样。
不仅阴蒂头紧紧贴着逼口,逼口的软肉也是往外推的,手感肉嘟嘟的,又嫩又滑,每当我用指甲轻轻扫过阴蒂头的时候,哥的腿就会不自觉夹紧,而当我蹭到穴口的时候,哥的腿又会放松下来,然后稳稳把我托住,得以让我在哥身上玩个爽。
我也就顺着哥纵容我的态度,继续蹬鼻子上脸。
一面暗戳戳欣赏哥僵直又很努力地装作无知觉的酷霸总脸,一面手上用力,使出浑身所知道的一些理论知识,变着花样的玩哥的阴蒂头。
照网友评论说,阴蒂连接着人体数不清的神经,是体外最能直接的感受到快感的部位。
其实,我也是能感觉到哥是爽的。
因为他再也撑不住为我遮挡的衣服,搂着我载着我的臂弯和腿也在抖。
很快的,手上便沾满了哥的水。
我心里很高兴,我认为这是哥需求我的表现。
那个被隐藏起来的地方,估计连哥都没碰过,平日里也是小心翼翼的干涩摆设,不敢多烦扰哥。
但现在却被我玩出淫态,把一朵干净漂亮的小白花玩成翻出肉色的糜花。
认知到这一点的我,被特殊的唯一性刺激的上脑。
直想把我那根鸡巴狠狠插进小花里。
把那处操的再不敢勾引我为止。
但我面上却是不高兴,脑袋一歪便砸进哥的肩窝,手指弯曲,敲了敲肉穴,表达想插进去的意图。
嘴上甜腻腻撒娇,“呜……哥,嗯……我想……”
也不知道是怎的,我对哥撒娇本来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就跟学神听英语听力一样,直接出abcd。
但现在我竟然有些羞涩的不敢说出口。
难道是因为加了性欲的关系吗。
我嘴张了又张。
却只发出无意义的空语。
操。
没错。
我就是害羞了。
我到底该怎么对哥说,说我想把手指插进哥的穴里,捣烂那个会让哥感觉瘙痒的地方。
哥听了我没头没尾的话。
还是那张冷淡俊美到极致的面瘫脸只是眼尾带了点说不清的嫣红。
过了会。
在我调整好心境准备打直球的时候。
哥突然有了动作。
把压在他身上,埋进肩窝里撞死的我抱了起来,换个位置向左一倒。
变成了哥躺在沙发上,我压在哥身上。
哥的眼里盛满了我,在视线交触下,心燃得比伊玛亚的烟火还更加绚丽,灿烂。
在那瞬间,哥骚的真的快杀了我。
哥从我按上那里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
既没拒绝我,也没用我想要的呻吟回应过我。
那现在这算什么。
是纵容了我,是默许吗?
我的情绪波动很大。
一些理不清的情感混着高涨的情欲快要一齐喷涌。
于是。
在这极不稳定的像是马上要发生些什么灾难的活火山口。
我听见自己说,“哥,我能操你吗。”
我能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哥的身体,真正与哥融为一体吗。
我能在哥身体里射精,让哥高潮抽搐依附于我吗。
我能与哥接吻吗。“……,小放,这不行。”
在我大胆提出诉求后,其实就已经开始有了磨鸡擦鸡的意思,准备好要以最硬最粗长的状态插进我哥的身体,完成我梦寐以求的想法。
因为哥从来不会拒绝我任何东西。
无论是小时候眼馋哥奶子大想吃,还是上学苦闷要哥陪,甚至就刚刚发牛逼到身上玩哥的逼了都没拒绝。
所以我就顺位的认为,这次哥肯定也会同意的。
但终所谓,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当我真切实际的听到哥缓慢但又斩钉截铁的拒绝时,我还有种不真实的做梦感觉。
甚至……有点想哭。
不许骂我娇气,这很正常的……对吧。
一直被宠久了的,捧在心尖尖上的我一朝在最想做的事情上碰壁跌倒,有点小失落能理解吧大家。
操。
放屁的。
我接受不了。
真的。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眼,憋着一股劲地推开哥紧紧环绕着我腰身的臂弯。
直起身来就疯了的想要强制爱我哥。
我明白此刻的行为有多疯狂。
妈可能会一回家就撞见亲兄弟乱伦做爱的场面。
而我,是真的要强暴我亲哥了。
哪怕哥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