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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绑住吊起来/排成一排niuNguanc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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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上课也会主动回答问题,高中的骆曦一个人去了市里上学,只是有点吓傻了,开始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害怕和别人说话,害怕被斥责、被讨厌、被排除在外。

    她的害怕是没有源头的,并且也不能导致什么结果,她从始至终都在自己吓自己。

    尽管人生地不熟,一个乖巧安静的学生也是很难被排挤的,尤其是当骆曦变得更加擅长讨好,她依旧顺顺当当地过完了三年。

    现在的骆曦紧张地有些眩晕,胃里鼓鼓胀胀的,嘴里也一直往外吐气,像是岸上搁浅的鱼。

    耳朵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一条单调的电波声,像是宇宙终结的通报。

    “进去吧。”

    老板把骆曦推进了走廊最后的房间里。

    那个男人没有跟来,骆曦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了,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你在房间先准备着,我下楼看看咋回事。”

    骆曦坐到彩色条纹的床上,两手肘压着大腿,眼球生锈地看着地板。

    没过多久,脚踏地板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紧不慢的,不像来自那个裹小脚的老板。

    门开了。

    骆曦没抬头。

    她对今天的客人一点也不好奇了,她想,要是每次在生活快要把她击垮的时候都可以拒绝抬头就好了。

    气管像是被堵住了,肺里吸不进去气,全都堵在前胸和咽喉的地方,让骆曦感觉自己的脖子在迅速膨胀。

    骆曦短暂的几年里总是在后悔着,后悔上一秒的决定,后悔前几年的事,她总是忍不住地想,要是当时选另一条路,去另一个地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徒劳的反悔在她的大脑里一遍又一遍的咀嚼着,造成了一种已经回到过去的假象。

    “你洗澡了吗?”

    骆曦摇了摇头。

    客人没有立刻进来,站在门口注视着她,就像是不等到肯定答案就不进来。

    骆曦如芒在背,她艰难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浴室内。

    门关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热水器呜呜地叫唤着,出来的水不冷不热。

    反正都是要弄脏的,洗这么干净干嘛?

    浴室内水汽弥漫,乳白色云层缠绕在头顶上方的浴霸周围,水一停骆曦就开始冷,磨砂门缝下冲进来的凉气把热气都吹散了。

    骆曦用毛巾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走出来。

    客人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也没开灯,黑乎乎的身影把骆曦吓了一跳。

    骆曦静悄悄地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拖鞋的水在地板上积出一条悲伤的河流。

    这时,客人的胳膊动了,他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

    “洗完了?”

    像是没话找话,愣了一两秒后,他站起身来朝骆曦走过来,很自然地顺走了骆曦怀里的毛巾后,径直进了浴室。

    骆曦走到陌生的床边,在男人躺过的另一侧坐下了,她低着头搓头发,有一种不带脑子的乖顺感。

    在垂下来的发丝间,骆曦看到了客人在浴室里的轮廓,连带着抬胳膊弯腰的动作,无比清晰。

    这玻璃这么透的吗?

    水珠噼里啪啦地砸在地板上,像是隔着一米远的地方在下大雨。

    声音听上去很助眠,骆曦边抹润滑液边想。

    忍着腿间的滑腻感,她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床上,试着反转了两下,犹豫着又把内裤给穿上了。

    客人走出来的时候,上身只穿了件t恤,下面大喇喇地溜着鸟,骆曦不敢与他对视,结果视线与客人腿间的巨物来了个亲切会晤。

    她赶紧从被窝里站起来,装作忙碌又殷勤地往上扑。

    客人不需要指令,他只是很熟络地站在床边等待骆曦的服务。

    突然有烟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抬头看。

    骆曦一向很有职业操守,上学的时候只看黑板,卖逼的时候只看鸡巴,像这么专心致志做事情的人不多了。

    而在这时,她两个手按在客人的大腿上,把阴茎含进嘴里。

    骆曦在脑子里想象着烟花的形状,是一圈圈彩色的光点,在夜空中放大,缩小,再滑落。当大片流星将黑夜占领的时候,当砰隆隆的声响接二连三的画圈的时候,骆曦整个心都被填满了。

    这不是骆曦口交的第一根阴茎,这也不是她做爱的第一次,她像一个熟练的妓女一样细心服务着,尽力将鸡巴吹得更粗更长。

    客人的胯部偏外的地方有个文身。

    沿着曲线的轮廓红肿着,应该没纹多久。

    骆曦不喜欢精神小伙,也不喜欢文艺青年,所以当她看到一支迎春花支愣在他胯间的时候,有点想笑。

    她突然很想跟客人聊天,就只是简单的说几句,什么都行,骆曦是个很内向的人,安静,话很少,但是她总是有想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就算是陌生人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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