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汽车开进中央公园时,公厕里跪地的,站立的,侧卧的,歪坐的,白花花的蠕虫开始呜呜泱泱地叫起来,混合着屎尿的刺鼻味道,连汤带水地滑动着,在黢黑阴暗的隔间里。
谢津推开门,手电筒“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惨败的光束在厕所台阶上弯折,扯了很长一道,白光里的灰尘雪一样悠闲地飘。
“怎么了?”
后面的人颤着声音小声问他,伸着脖子站在谢津背后,眼睛却往外瞥,没敢自己凑上去看。
谢津很快就恢复了神智,腰板儿一下就直了,一米八的身子把隔间挡得严严实实。
“叫后面的人把外套脱掉”,他沉声道。
“为啥啊?”
“别问这么多了,赶紧去!”
……
他动作利落地把牛仔外套脱了下来,屏障一样张开,然后……然后门就关上了。
留下后面一头雾水的几个学弟学妹。
“咔嚓”一声,门从里面锁住了,谢津攥着手,很用力地咽了下口水。
光裸着的女生跨坐在马桶上,麻绳绑着手在冲水管道上,下面门户大开,嫩红的穴里汩汩地冒着精液。
随着沉沉的呼吸声,那里还一缩一缩的。
她的脸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晕,眼皮耷拉着,像是醉了。
谢津,如果眼罩下面的那双眼睛发现了,就告诉她是外面的路灯亮了,反正那路灯正对着窗户。
“刘奇,我们这算是约炮吗?”
晓玥嘴里突然没头没脑地蹦出这句话来,把她对象打蒙了。
他很想像往常一样再重复几次,“不是的,我们不是约炮,我们是男女朋友,以后还有可能结婚”。
但他没有,刘奇突然哑了嗓子,话卡在喉咙咽下去了。
他只好俯下身亲了亲晓玥的脸颊,把她的手捞过来放在自己鸡巴上。
“够硬了,我感觉能操了。”
晓玥没说话,好像在发愣。
“鸡巴硬了,我要插你的逼。”
在诡异的安静中,刘奇把自己的想法又重复了一遍。
“你毕业以后打算去干什么?”
晓玥的魂是回来了,但是问出了一句让刘奇更烦恼的话。
“妈的,你是不是有病?”
刘奇蓄势待发地阴茎顶了一下晓玥的阴道口,想要表演一个“影视作品”里的一杆进洞。
他失败了,那里根本进不去,他对逼的了解和对晓玥的了解一样少。
刘奇有些尴尬,他手往旁边的被子堆里够了一下,习惯性的找烟吸。
这时候,沉寂已久的晓玥终于开始动作了,她善解人意地为这个毛手毛脚的“大男孩”解围。
她的腿分得更开了,几乎要绷成一条直线,她把中指在阴蒂上揉了几圈,然后和食指并拢,游移到下面,两指顺着逼缝继续往下滑,然后在缝隙的尾端,指甲盖消失了,然后出现,消失,再出现。
那里很快就有了滑溜溜的黏液,把穴口亮亮地衬托出来。
刘奇屏息看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晓玥的手指拔了出来,在肚皮上把湿湿的东西擦掉,她看不见,气味很大的眼罩把她关在了夜里。
不知道哪里吹的风,激得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大腿里也冰冰凉凉的想要合上。
“你做吧。”
晓玥的语气沉沉的,像是在夜晚说“你睡吧”一样。
刘奇提枪上阵,他捏着鸡巴头在洞口滑来滑去的,和花园里拎着水管的浇花工动作一样。
有点发黑的龟头挤进去了。
晓玥脸上没什么表情,龟头还没她的两个手指头粗,事实上,做爱的心理冲击比物理冲击大得多。
刘奇爽得吱哇乱叫,“卧槽,靠,妈的”,阴茎酥酥麻麻地像通上了电,湿润温暖又紧致,将刘奇的魂儿牢牢的锁死。
他射了,因为插得浅,浓郁的白精就在穴口,浇灌在两人的茂密森林上。
晓玥很安静的躺着,吸气呼气声也很平稳。
肚皮上的那点淫水还灭干透彻,她男朋友就结束了。
“射了吗?”
她在问一句废话。
“……嗯”,“我第一次……没发挥好……”
刘奇的声音很仓皇,带着射精余韵的沙哑。
“没事,我知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晓玥依然觉得很荒唐,责怪刘奇的话堵在嘴边。
都怪你平时撸太多了,小鸡鸡几分钟就射,软得跟面条子似的。
刘奇抽了几张床头的抽纸,把两人下身都擦干净了,晓玥摘了眼罩翻身要睡觉,侧过去的背影也被被子拢上了。
“你先别睡啊”,刘奇一下就慌了,扒着她的胳膊不撒手,软趴趴的鸡儿在被子上甩来甩去的,“我又不是只做这一次,等会儿,马上就又硬了。”
他把晓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