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小穴内壁的软肉,连舔带抚,酥麻了我半边身子,一时间我像是被法术定住的妖精,动弹不得。
“同学,是不记得了吗?”许墨言笑晏晏地看着我,数百双坐着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等待着我起身回答。可我却觉得他们的眼睛如有实质,能穿透薄薄的布料,看出群底下隐藏起来的秘密,众目睽睽之下,我的神经逐渐变得紧绷,犹如惊弓之鸟,一丝丝风吹草动都会让我产生应激反应。
我缓缓起身,身体僵硬,逼穴里的跳蛋仍在不断震动,刮擦着内壁,酥酥麻麻的快感一层层的,像是羽毛轻落在湖水上,漾起阵阵波澜。
“神,神经元的结构包…啊,包括树突,嗯…轴突,髓鞘…”我努力忍着,尽量掩盖声音里的颤抖,努力让文字听起来不那么支离破碎,“还有…还有细胞核,唔…”
小逼里的跳蛋突然增大了力度,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我身形不稳,大腿内侧突然的酸麻使我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直直就要朝旁边倒去。
“小心。”
许墨及时揽住了我的腰,在无人注意到的视野盲区,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侧耳俯身,用气音小声说道:“宝宝现在看起来好骚,好美,我刚刚看见坐在你不远处有个男生一直在盯着宝宝看,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的脑核像是被身体里的跳蛋干烧了,无法正常的思考许墨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我抬眼望去,有许多盯着我看的男生,兴许他们看出来了什么,兴许什么都没看出来,但我无法知晓究竟有没有人发现这份秘密。
在所有人面前被跳蛋肏干的这个认知让我的感官突然被无限放大,跳蛋的吸吮和震动带来无止境的刺激和瘙痒感让我夹紧了双腿,忍不住偷偷摩擦,小逼的吞吐以期望跳蛋能进去的更深,最好刺激到蜜穴更深处的敏感肉。
许墨松开了扶在我腰上的手,我一霎时跌坐在椅子上,大腿微微分开,这时要是前排的同学弯腰捡什么落在地上的东西,我逼穴的淫样将暴露无余。
“宝宝…你没事…”
月月在许墨重新走向讲台后趁机凑过来,想询问我的情况,但在看见我脸色的那一刻瞬间止住了所有的话,她像是看见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时间怔住了,好久都没开口。
她看见了什么呢?
我无意间瞟到月月随身携带、经常放在桌上的小镜子。她之前和我说放个镜子放桌上用途多多,可以整理仪容仪表,最重要的是可以通过镜子的反光看看老师有没有从后门偷偷溜进教室,突然站在自己身后。
可此时被她用来作游击战的镜子却照映出了我半张脸,镜子里的女孩眼波流转,眼含春水,脸颊微微泛红,嘴唇被咬得深红带血,隐约间还能见到张开的嘴里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我好像明白了月月为什么愣住了,她大概是看见了一个女孩蜕变成女人的样子吧。可惜月月还不知晓情事,只觉得此刻眼前这个女孩好像和原来很不一样,却无法想明白究竟是哪里变了。
“先前有说过神经元是由树突、轴突和神经末梢组成的,而神经元中间的轴突,便是用来传递电信号的,让这个电信号从一个神经元传到另一个神经元。”
我借助前桌高大的背影,顺势悄悄趴了下去,将脸几乎全部埋进臂弯里。
再也忍不住的我张着嘴,淫荡地伸出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浸湿了衬衫的衣袖,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娇喘声,像是春天里发情的小猫。
“所以当人们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激发跟这件事相关联的一批神经元。如果我们只激活一次,那么它就像是电流一样只连通一下就断开了…”
好爽,在所有人面前变成淫荡的小母狗,每个人可能都能看见我的淫态,兴许他们还能闻到小穴的骚水味。
陷入重重快感中的我已经完全听不到许墨在说什么了,他低沉的声音通过音响传入耳朵就像是来自远方的笛声,悠长缓慢,无法唤醒我失去的理智,只能让我越来越沉迷声色之中。
“啊…”
跳蛋再一次加快速度,这一次的震动幅度大到直接触到了小逼深处最敏感的豆豆。蜜穴里的豆豆不断地被吸吮,像是深渊里无数双手将我拉进黑暗,舔舐吞食,无数个舌头在我的敏感点上下舔弄,我意识似乎漂浮起来了。
“所以如果要学会一个技能,需要不断重复,只有当人们不断重复的时候,被激活的神经元才会慢慢地连接起在一起,最终形成一条坚固的链路。”
啊…要喷了,小逼忍不住了,要在大家面前喷了,许墨…
我抬头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许墨,像是刚出生懵懂的雏鸟,无知又天真,寻求第一眼见到的长辈的安抚与怀抱。
生理性的泪水渐渐挂满我的眼角,许墨的样子在我眼前逐渐模糊,可我却又分明看见了他在我抬头的那一刻精准的捕捉到了我求助的眼神,嘴角勾芡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射吧,小骚货。
我大脑刹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