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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ong(xiNshis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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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要爆裂开来,人又失了神,伸手握住便胡乱套弄,直痛得一声惊呼,脸色都变了。

    吓得齐焱忙拿住他的手,额角都冒出些许冷汗来。

    “小心伤着自己。”

    惊羽这才回过神来,眼眶微红,瞪得大大的,长睫煽动间泪珠扑簌而下。

    只觉委屈。

    自小到大,他这男根便从未被使用过,连勃起也是头一遭,无法释放的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阿焱,你帮帮我……”

    他此刻袒胸露乳,因情动乳尖上又沁出些许乳汁,如两滴奶白朝露裹住粉嫩的花心,亮晶晶的闪着欲色。

    真是妖精做派。

    齐焱不禁想,此刻他想要这天下,自己只怕也给得。

    “好,帮你。”

    温厚的手掌扶着粉嫩的性器慢慢撸动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使两根手指拨开娇艳湿软的花穴,摩挲着穴口的薄肉,再缓缓插入。

    深深浅浅地来回抽动。

    温柔得不像话。

    惊羽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瞬间便娇喘连连,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在体内蕴藏了十七年的暗潮汹涌而来,很快便要决堤。

    齐焱挑了挑眉,俯身而下,伸舌卷住他胸前的红豆,含住那团软肉,吸吮后用牙尖轻轻一嗑。

    少年瞬间尖叫出声,玉液精液一齐喷出,皆落在齐焱赭红长袍之上,浸湿的绸布黏腻在一起,裹在胸口闷得人欲气难纾。

    齐焱伸手捻住半湿的衣袍,拉出一串银丝,调笑道:“小羽真是水做的,竟能喷出这许多。”

    情潮太烈,惊羽仍在余韵之中,只能抽搐着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咬着下唇,口不能言。

    齐焱便由他搂着,轻抚着他的背脊,亦是不发一言。

    直到门外人声传来,惊羽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慌忙向后挪去。

    还未挪动半分,便又被拉了回去。

    齐焱的眼前又恢复一片清明淡漠,漫不经心冲着门外说道:“送水。”

    说完才将人放在桌上,拉上他的衣袍,遮住诱人春光,抱着他稳稳坐下。

    惊羽羞得都不敢抬头见人,若是地上有缝,他立时便能钻进去。

    直到宫人服侍两人都更换了衣物,沾满精水淫液的衣服皆被拿走,殿内也只剩他们二人。

    惊羽脸上的绯色才稍稍褪去,垂首立在齐焱身侧,不敢言语。

    不一会儿,怀志便拱手而入,“陛下,需要传晚膳吗?”

    “陛下?你是皇帝?”

    大兴并无后妃,也无皇子公主。初入宫时,惊羽以为是伺候皇室某位小郡主小郡王,见到齐焱时则以为是哪位病重的王爷,没想到他便是皇帝。

    就是那位坊间传闻认贼作父,残害亲兄忠良的暴君。

    林大人一家被他诬陷,父母也算是间接死在他手中。

    惊羽脚下一软,眸露畏怯之色,眼看就要瘫倒在地,却被齐焱搂住。

    温热的手掌和力度都与方才一般无二,可惊羽却如被烫着了一样推开那个让他欲生欲死的怀抱。

    “怎么,方才还在朕的怀里婉转求欢,此刻便想逃了?”齐焱圈住面如寒霜的少年,眸色冷冽:“惊羽,你不乖。”

    “你……放开我……”

    “怀志,弄脏了朕的衣服,依宫规该如何处置?”

    怀志抬头便看到自家陛下挑了挑眉,忙正色道:“陛下的衣服都是金贵之物,弄脏了该打六十大板,再丢出宫去,只不过这人多半活不了了,兴许是直接丢到乱葬岗。”

    齐焱偷扬嘴角,顺手在惊羽腰间捏了一把,将人往外送了送:“来人……”

    “不,不要!”

    先夫不过是挨了四十大板,被抬回家时下半身已血肉模糊,痛不欲生活了几日,死状凄惨。

    惊羽一听六十大板便怕极了,眼睛一闭,下意识往齐焱怀里躲:“我怕疼,不要打我……”

    他语带哭腔,尾音颤抖,整个人都挂在齐焱身上,看上去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那小羽还想走吗?”

    “不走了!”惊羽抬眸,眼神真挚纯澈:“我会日日乖乖给陛下喂……药……求陛下不要打我。”

    “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齐焱随手捏了捏怀中人胸前的柔软:“朕的衣裳,小羽亲自洗。”

    想起那件衣裳,惊羽瞬时便羞云遮面,埋下头去应道:“是……”

    回小院的路上,惊羽数不清红了几次眼,落了多少泪,提心吊胆多少次,回房后只是服药就寝,连晚膳都未吃几口。

    真的装不下——

    宫墙深深,露重地滑并不好走,惊羽虽纤瘦,可体格不小不好抱。

    齐焱的步子却很稳当,一脚一脚仿佛踩在他的心跳上。

    夜凉风爽,明明该冷静下来的身体却散发着高热,下腹涌动着情潮,泥泞不堪,一切都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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