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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ong(xiNshis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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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焱满脸堆笑地盯着榻上的人,双手捏拳克制着身下已燃起的欲火。

    “哭什么?我很吓人吗?”

    拉过一边的薄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才敢偷偷抹眼泪。

    惊羽从未想过有人能面带微笑,用轻巧温柔的语气说出这种威胁之言。

    一张脸梨花带雨,肩膀因抽泣而颤抖着。

    “又怎么了?”

    除去冷冰冰的声音,他这张脸可谈不上半点吓人,反而好看得紧,眉眼如剑,唇红齿白,面部的每一道线条都如精雕细琢过一般,胸膛也结实有力,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可他方才却说了许多胡话,真是羞死人了。

    宫里皆看人情,他不认识那些打板子的侍卫,便被往死里打,而真正犯事的太监反而平安无事……

    眼角便又噙满泪水,只觉着自己清清白白却成了人家的玩物,求死都不能。

    惊羽这才敢定睛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随着一声急促的低呼,男人掀开早就开过口的纱衣,将头埋了进去,准确地含住乳头,猛吸了一口。

    惊羽被带回一间小院后哭了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才睡着。

    说完又自知失礼,怕被问罪,吓得哭将起来。

    “叫我阿焱。”

己只是走得迟了些,便挨了那顿板子。

    说着便拦腰将人抱坐在腿上,更加肆意的吮吸起来。

  

    他婪酣着新鲜的乳汁,熏享在满口满面的乳香之中:“好甜。”

    看上去是正正经经的绸缎荷叶裙,穿上才发现胸口处依旧没有缝合上。

    一只奶头被含住吸吮了一会儿,他又将另一边送上门来,酥麻的快感撩得他快崩溃了,双腿微张,下身只觉空荡,急需被填满。

    昨日那位张嬷嬷倒是和蔼了不少,含笑说道:“公子且安心住下,咱们这个院子虽不算大,却应有尽有。西厢有织机,偏厅有绣台,前院能养花,后院还有两只小兔,只要不出这院门,哪都能去。”

    直到乳尖传来一阵不甚明显的刺痛,他竟敢语带嗔怒:“疼……贵人轻些……”

    惊羽本是又羞又惧,奈何乳尖被柔软的舌头卷过,整个人敏感得不行,早就忘了要怎么哭,只留下难以克制的喘息。

    未睡满两个时辰又被几个宫女嬷嬷服侍着起床。

    林老夫人待他如己出,他又把囡囡看得比命还重,自然是再也不敢想要死这回事,只是哭着求饶:“求贵人饶命,我只是残花败柳,又生养过孩子,实在是配不上贵人。”

    “死?”

    男人似乎并不在乎他说的话,揉捻着他的臀肉,将头埋在他双乳之间,轻柔地蹭了蹭道:“惊羽这身子也是难办,刚成婚竟就有了身孕,不过……这孩子不怀也不成……”

    可男人却在吸空他的乳汁后快速利落地起身。

    男人盯着不远处藏在黑色发丝下嫩白的小脸,收起噙在嘴角的笑意,声调保持着冰冷,“过来!”

    男子见他哭得凄惨,声音竟不再冰冷,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宠溺:“你这身子当真是水做的,上中下都流个不停。”

    今日倒没有给她穿那种混不吝的薄纱衣衫。

    他又惧又怕,紧张万分,双手紧紧攥住裹在身上的薄毯:“贵人不是要乳娘吗?”

    还未触碰到男子,惊羽又想起已逝的先夫,只觉得自己仍在丧期,竟如勾栏里的妓女一般淫荡,当即便掩面痛哭起来。

    “啊……”

    惊羽有些呆愣地盯着已如君子般坐在床边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是乳娘,主子想要的只是他的乳汁。

    男子捏了捏他粉红的鼻尖,柔声一笑:“惊羽若是死了,是想让林老夫人和你那刚刚满月的孩子陪你一起过奈何桥吗?来世,你们还能做一家人。”

    让人一见便难以忘怀,心向往之。

    倒是让男人不禁笑出声,翻身将他压在床上,伸手捏了捏他浑圆饱满的臀部,用指尖勾了勾早就泥泞一片的小穴。

    带着薄茧的大手立时隔着薄纱覆上挺立的双乳,轻轻一捏,乳汁便溢了出来。

    惊羽哭得更加厉害,竟生出一股不想活了的念头:“你如此轻贱我,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贵人要么放我离开,要么我便死在此处。”

    还未站定,薄毯已被抽去,凹凸有致的身形几乎裸露在男人面前。

    念及此处,才十七岁的少年便被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贵人饶命……”

    语气中竟带着浓浓的遗憾惋惜。

    惊羽险些就要跪不住,双腿都软了,硬撑着支起身子,起身向前挪了两步。

    只有这片刻的蹭弄和抚摸,惊羽便又失了神,湿了身,微微扭动着腰肢,似乎在渴求更多。

    透过纱衣,洇湿了男人的手掌。

    身下更是涌出一滩淫水,胸膛情难自抑地向上顶了顶。

    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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