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享福,现在轮到他了,真就明白了这福气还不如不要!
江灿晨洗好澡,换上莱斯利准备的衣服,发现衣服意外地合身,可以说完美贴合他的身材,他压下心头的怪异感,缓缓走出浴室。
一推开门就瞧见莱斯利正戴着眼镜靠在沙发上看着端脑光屏,眼镜作为全息设备很常见,除了作为工具其实还有一定的装饰性,让莱斯利原本明艳的五官收敛了些许,透出一丝沉稳内敛的书卷气。
此时光屏的淡蓝色光线正映在他的脸上,被高挺的鼻梁分出明显的边界线。
而这样漂亮高挺的鼻梁刚刚还蹭过他的小兄弟。
江灿晨的脸一下又红了,恨不得钻回浴室冲个冷水澡,冷静个八百回合。
“你家洗衣机在哪?我的衣服得洗一洗了。”江灿晨深吸一口气,装着极其淡定自然的样子问道。
莱斯利看着光屏面无表情的脸,在听到江灿晨的声音后带着浅笑地转了过来,“你先放浴室吧,我等会儿一起拿去洗衣房。”
随即他摘了眼镜,将端脑也一并放下,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倒进玻璃杯里,然后递给了江灿晨。
“喝口水休息一会儿再睡。”
“啊,谢谢。”江灿晨双手接过,有些局促地坐在餐桌的椅子上。
“我去洗了,你要是困了可以先睡。”莱斯利温和地笑了笑,手里正拿着江灿晨同款睡衣往浴室走。
江灿晨瞧见了莱斯利手中一模一样的睡衣,心中感叹他是真喜欢这一款睡衣啊,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
他捧着水杯喝了口水,慢慢点头道:“好。”
等莱斯利进了浴室,江灿晨开始在这大平层内晃悠,从书房晃到衣帽间,从健身房晃到家政房,就是找不到次卧在哪,也找不到这屋子与署名人其他论文的风格对比。
当他看清那信息时,浑身的血液开始逆流,每根神经都变得异常紧张,整个人如临大敌。
这几天,莱斯利的消息他都有回,在学校碰见一两次也从未躲避过,两人好像回到了上学期的普通同学关系,即使寒暄两句,也都对那天的争吵避而不谈。
江灿晨站在实验大楼的顶层,望着面前的精致漆黑色的大门,迟迟按不下门铃。
但那大门在他站定的三秒后就缓缓地自动打开了,屋内黑漆漆的一片。
江灿晨看了眼门前的监控摄像头:“……”
他闭了闭眼,心中默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早死早超生。
实在没有办法,江灿晨抬腿走了进去,身后的大门缓缓合上,房间内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循环扇的换风声。
“瑟维斯?”江灿晨试探地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偌大的房子里只回荡着他自己的声音。
眼前黑漆漆的,落地窗的窗帘紧闭着,明明刚过傍晚,屋里却没投进一丝光线。江灿晨只能摸着墙去找灯的开关,他没有屋子的中控权限,无法呼出人工智能帮他开灯。
“瑟维斯,是你叫我过来,为什么又躲着?”
江灿晨挨着墙壁摸来摸去,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米远了,愣是一个开关都没找到。
房子弄这么大干什么,开关都不好找!
这人总不能是喊他来玩捉迷藏的吧!
视线被遮蔽的时候,其他感官的能力便会增大,这时候听觉会更加敏感。江灿晨听到了布料的细微摩擦声,但却无法准确的分别出来自哪个方面,只能挨着墙站着。
他走动了两步,忽然就被一个炽热的怀抱贴了上来,手臂像铁索一样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腰上,肩膀一沉,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
江灿晨差点被吓得原地起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心脏砰砰地跳着,响得他耳膜都要破了。
“你能不能先……”把灯开了。
江灿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抵在墙上狠狠地堵住了嘴唇,所有试图沟通的信号全部被一点点揉碎,化为口中的呜咽和纠缠的水声。
捏紧的手指被一根根撬开,被滚烫的掌心握住,微微颤动的指尖触摸到温热光滑的肌肤后,又被强势地分开,十指紧扣,占满了每个指缝。
强势侵入的舌尖扫过口腔上颚和柔软的两颊,朝着更深的地方攻占。
吻得太深了,有一种咽喉都要被侵占的错觉。
江灿晨感觉自己仿佛丢盔弃甲般狼狈,他很想在这场“唇枪舌战”中投降,但对手根本不给他机会,急切地想要将他拆吞入腹。
这种像要嵌进身体里的亲吻多少有些让人窒息,江灿晨被亲得脑袋发晕,硬挺又火热的东西抵在他的腿根,衬衣早被掀起,任由作乱的手抚摸着胸腹的每一寸肌肤。
抚摸着他的那只手,掌心十分火热,带着轻微的潮湿,在他身上留下又热烈又湿漉的触感。
“别…唔嗯……”江灿晨得了个空隙,刚吐出一个字,又再次被封住。
亲,还亲,嘴唇都要磨破了,没完没了了。
江灿晨难得保存了点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