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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的abo银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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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我无事。”

    自此之后祁进越来越沉默,每次出完任务都要静坐好久在那里擦链刃。

    链刃都被擦反光了他也不停。

    十三知晓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导致祁进这样,但是他又不好问,他只能眼看着祁进单方面地沉默疏远下去。

    又一次帮姬别情解决了易感期后,十三趴在姬别情怀里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得到的只是闭口不谈的摇头。

    他心下难过,觉得祁进这样迟早会疏远他们。

    不久后,拦江剑叛阁。

    他不知道是何心情,他看出了祁进对杀戮的不喜,也看出了姬别情对于现状的无措。

    说到底,十三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他其实知道祁进迟早会走的,因为姬别情当台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在台首身边看到过祁进。

    上峰给的任务是解决祁进,十三知道他杀不了祁进。

    果不其然姬别情带着多了一道伤痕的身子回来了。

    姬别情曾说祁进身上二百七十八道伤,道道他都知伤在何处,伤得多深。

    其实,十三也知道姬别情身上的每道伤伤在何处,伤有多深,如今不过腹处又加了一道。

    十三第一次不是被两个天乾夹着做,可他却开心不起来,他认为最大的原因是祁进离开后台首不高兴,于是他跟着也不高兴了。

    颈后祁进残留的标记还在隐隐作痛,十三笨拙的去亲那道被包扎好的伤口,姬别情手一顿,看着十三。他怎么也没想到十三会哭,十三抹着眼泪压住自己的哭声,显得格外可怜。

    他问十三:“怎么了。”

    十三哭着抱着他的腰,说:“你疼不疼”

    他擦拭掉十三面上的眼泪,告诉他:“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祁进是他多年的好兄弟,一朝叛变,再心狠手辣的人也会心痛的。

    十三勾住姬别情的脖颈,轻轻地咬在他脖子上,蹭了两下倒像是磨牙一般。

    “不是说要咬我腺体?”姬别情问他。

    十三闷闷不乐地抬头,“不舍得。”

    姬别情抚了两下人的脊骨突出部分,抽插起来,十三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十三勾着他的脖子乱亲,姬别情加快了动作把这只小水蜜桃顶得出了不少水,十三娇喘半天被压着往敏感点一坐,张着嘴眼泪都流到乳肉处。

    “姬大哥”十三突然唤他。

    “嗯?”

    姬别情一问起来,十三又退缩了,犹犹豫豫地摇了摇头。

    等姬别情咬上他的腺体打标记的时候,十三才小声问:“你会记得我吗?”

    “怎么问这个。”姬别情给他顺了顺头发。

    十三摇摇头,一脸委屈地把头搁在他肩上又不说话了。姬别情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边走边说:“会的。”

    十三于是眼泪又落下来了。

    十三喜欢姬别情的味道,一种杉木林在大火里燃烧的味道,他的味道和祁进的恰好相反,祁进有一种理性的冷静,凛冽的寒风中的泉水不会为任何事物而污浊。姬别情的味道给他一种不顾自己的固执感,这场大火永远扑不灭。

    其实姬别情也很喜欢十三的味道,清清澈澈的白水味,和他那双眼睛一样,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澄明,闻上去可以让他在雾蒙蒙的水汽中清醒起来。

    十三在姬别情的过去呆了五年,第五年的时候,他给姬别情做了个剑穗,但是姬别情没有挂在链刃上。他问为什么呢。

    姬别情说:“我的链刃见血太多,剑穗会弄脏。”

    十三这日反常地缠着姬别情多要了几次,事后趴在姬别情身上哭。

    姬别情有些无奈地给他擦眼泪,问哭什么。

    十三还是那个问题,“你会记得我吗。”

    姬别情的回答是:“会。”

    十三再醒来时,仍旧在太白山上,身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积雪,他被冻得清醒过来,踩着吴钩碎雪回到主阁。

    逢人就问台首在哪里。

    台首在昭明苑,于是他几乎是飞奔向昭明苑。

    姬别情正和叶未晓站在一起看新弟子的训练。

    十三看到那个身影眼泪便积满了眼眶。

    他慢慢走过去,台首看着他,突然笑了。

    “十三。”这一声下来,十三便流了泪。

    “我记得你。”

    “姬大哥”十三扑到他怀里哭。

    叶未晓在旁边:啊?

    我新师弟管我师父叫大哥,感觉还是熟识,问题来了,我管师弟叫什么。

    如今回到现在,十三还是习惯叫台首。

    做的时候也是。

    攀着姬别情的背被顶到高潮时,不受控的散发信息素的味道,于是屋子里像被一片雾蒙蒙的水汽弥漫住一般,姬别情咬住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打上标记。

    十三亮晶晶的眼神跟着姬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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