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唔嗯,呃……”
少年修长的小腿夹在虚无的空气上,他的裤子已经完全被扒掉了,连同鞋履也脱下来一起整齐叠好摆在一边。
他被束紧的双手挂在透明人脖颈后,散乱的衣襟遮不住底下透出来的春光,若是此时有旁人经过,定会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住视线。
“唔,不、啊——哈呃!”
景元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仰头急促的吸着气,让空气能够快速的泵进肺里,好缓解身体反馈回来的剧烈快感。
触手缓缓从尿道中抽出,被堵回去好几次的精液过了一会儿才慢半拍的流出来,坏掉了似的滴滴答答淌出,反倒是延长了射精快感,景元咬牙忍了一会儿,可惜这个年纪连自渎都没有做过几次的青涩身体还是出卖了他,他发出甜腻的破碎呻吟,间或夹杂着几句拒绝的话语,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分外可爱。
透明人把他按在怀里细听小猫似的哭喘,手还托着景元的屁股揉捏,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深深压出几个印子来。
景元眼睛都因为绵长的快感翻白过去,透明人咬了他的脖颈一口令他回到这场高潮中来,景元打了个哆嗦猛地回神,分出一点注意力到颈侧发痛的皮肉上,透明人长了一对尖牙,一口之下咬破了他的血管,此刻正津津有味的舔着流出来的鲜血,不让它们淌到景元衣服上去。
被吸血之痛中迅速的扩散开酥麻感,景元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让那感觉扩散的更快,可惜也只是徒劳,透明人的牙尖分泌出的液体顺着血管奔涌到四肢百骸,他感觉到体温在升高,凡是被触碰到的地方都敏感的要命,冰凉触须只是蹭着他就已经让他浑身打颤,更遑论此时是被抱在怀中。
透明人收回了尖牙,舌头舔舐过伤口使其愈合,舌面略微粗粝的触感滑过脖颈,景元哽咽着缩起脖子,手指隐约摸到了透明人的头发,当即用力的抓在手里,用上了能把普通人拽秃的力气,可惜透明人不是不是普通人,祂游刃有余的分开贴在一起的两瓣臀肉,露出那个紧缩着的小口。
触手贴近了那里,湿润的尖端试探性戳刺几下,吓得景元小腹一阵紧缩,用几下微不足道的挣扎表示抗拒,被透明人看在眼里,祂想了想,颇具安抚意味的亲吻少年通红的耳尖,舌尖伸进耳道搅弄,一阵粘腻淫靡的水声在景元耳边炸响,弄得他头皮发麻,疏忽了身下的危险,被触手趁机插了进去。
“啊!不要、呃嗯,拔出去——!”
景元被顶的往上一弹,强行被插入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而变得敏锐的感官放大了内壁被摩擦的感觉,他瞪大眼睛惊呼,原本被快感搅得有点晕晕乎乎的头脑清醒过来,双脚蹬在触手上借力,脱离了透明人的怀抱一秒,又立即被抓了回去,对方轻而易举就压制住了他的反抗,再次捏住他的脸颊深吻下来,同一时间再次有触手缠上了少年硬起来的性器,再次把他的理智拉入快感的漩涡里。
“不唔……”
景元只来得及吐出半个音节,口腔就被对方的舌头侵入了,仅仅是一个亲吻而已,他就被快感刺激到发抖,下半身酸胀与快感交杂在一起,终究是欲望压倒了理智,使他暂时抛却了不适感,沉沦在快感编织的陷阱里。
透明人的身躯逐渐弯下去,把景元放在大量触手铺就的床铺上,上面伸出触尖固定住少年的腿弯和胸腔,让透明人能够改为掐住景元的腰。
他的柔韧性极好,双膝被分开推平摆成型,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只有透明人能看到的粉色肉触缠在少年身上,把触感极致敏锐的皮肤揉捏到发红,颇像是被凌虐过的痕迹,但透明人知道那其实并不痛,景元潮红的脸和上翻的眼白就是证明。
景元的手臂还“依依不舍”的挂在祂脖子上,因此祂没有起身,吻够了之后就果断分开,侧头亲吻他的手臂内侧,或许是在军中拿长枪训练的缘故,少年的手臂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能够想象到他以后在战场上拼杀的英姿。
祂的视线移到在景元身下蠕动的触须上,性器上的触手正摇着尖端,没有本体的命令还不敢擅自插进尿道里;另两根触须插在后穴里左右分开穴口,正在试图让的潜入云骑军营中,难道就是为了抓我做这种事的吗?”他故意露出一点可怜兮兮的神色来,是他惯常对亲眷们撒娇时会用的表情,透明人虽没被他给骗到,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这长毛猫的发尾。
景元年纪虽小,但心中是素有几分谋算在的,平时不显,此刻却是绞尽脑汁想从祂这里套点话出来,透明人看出这一点,也乐得陪他玩一会儿,遂爽快回答道:“嗯……确实如此,不然我还能是进来偷取什么机密的吗?”
天可怜见的,祂这话说的可是分外真诚,可惜景元却是半个字也不信,毕竟云骑军营属于罗浮重地,守卫森严,有能耐潜入进来的角色又怎可能只是贪图他一个小小云骑的身体呢?
透明人看出他没信,也不多做辩解,而是俯身解开少年身上仅剩的半身衣服,让那白皙的胸膛裸露在面前,拨弄着他因情欲翘起的乳头,俯身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