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身体现在的温度,它很冰冷,冷得丹枫猛地喘了一口气,接触的地方拼命汲取着传来的低温,让他短暂从热度里缓了过来。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触手试探性卷上性器柱体,从上面传来微凉的温度,很快在揉弄下充血,连带着药师身体也随之升温,浅淡的红晕从体表浮现,乱码知道这叫做情动。
次向下延,史莱姆体暂时代替内脏撑起腹部的弧度,再往下,乱码分开药师并拢的双腿,抚摸一般生物体该有生殖器官的位置,和纳努克一样,此处三角区也是平滑的,后侧尾椎骨没入两瓣圆润的臀肉间。
最敏感的龟头原本没有被爱抚,直到药师被触手托着腰从地面举起,快感濒临极限时乱码祂才注意到性器的前端,触手吸盘试探着吮吸,刺激的药师腰部随之绷紧,这让乱码更加变本加厉去刺激那里,细小的触须包裹着龟头舔舐抚弄,更甚者伸进马眼的孔洞里,不断向里探索。
药师松开手,被抓住的触手已经碎成了肉糜状,又在转眼间被生的力量恢复。他在触手的海洋里撑起身体,其余手臂将面前的形体揽到自己面前,边在阴茎下方开出两道柔软的穴口,边对乱码低声呓语。
龙尾和龙角都是发情期的持明的敏感点,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丹枫努力抽动尾巴想甩开那奇怪的物体,却引来更多相同的东西。
缠住腰和大腿的触手转动半圈,把药师的背部转过来,摆成趴伏在触手上的姿态。此刻的姿势没有余力防备,后穴也被展露在侵犯者的目光下,鱼似的吸盘重重吮住尾巴上整齐排列的鳞片,把湿滑的水液抹在鳞片缝隙里,经过的地方变得水光淋漓。
乱码总感觉药师的身体是不一样的,倒不如说他的身体具有一种乱码记忆碎片里见过的其他男性躯体不同的柔婉美感,如果只看脸,甚至会将他误认为女性。这种雌雄莫辨的美丽令乱码感到困惑,祂知道男人的身体该是什么样的,也知道女人的身体该是什么样的,面对药师的身体时却犹豫起来。
药师纤长的手指分开新生嫩逼的阴唇,就像店家贴心的把蚌开好送到食客面前似的,把一张一合的小口和嫩红阴蒂露在触手群面前,塌下腰无声的邀请。面对近在咫尺的诱惑,触手蜂拥而至,毫无怜悯的插入进去,吸盘结构一颗一颗从女穴的尿道口和阴蒂上擦过,一捅到底。穴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瑟瑟发抖,更加裹紧了外来物,反而把触手吞得更深,几近果冻状的触尖触摸到了子宫口的肉环。
在触手锲而不舍地冲击下,肉环像受不了追求者的热情般妥协的张开小口,连半指都不到的缝隙,却能让本就是史莱姆体塑造的触手长驱直入。触手从那防御破口处源源不断涌进,好奇地探索柔韧性极高的子宫内壁,连输卵管都被骚刮一通,从塑造完整的女性卵巢里吐出卵子,却茫茫然找不到精子结合。这是当然的,因为这原本就不是在做爱,而是探索和学习人体的生理构造,最多乱码夹带了一点恶趣味,想让被掌控的躯体露出发情的姿态罢了。
知道还有地方可以进的触手缓缓抽出半截,然后又狠狠捅进去,开始模仿打桩机抽插,逐步顶开禁闭肉环的防御。吸盘随着激烈的抽插而反复摩擦着阴蒂,连上面的小包皮都被剥开,让具有密集快感神经的敏感带被迫露出,穴道里自动分泌出淫水。药师对这种毫无前戏的做爱没有准备,下意识把腰部向上抬起,却被早有准备的触手缠住腰往下按,负责支撑身体的腿被更加分开,拉成一条直线,几乎没有空隙地贴在触手上,被捉住弱点肆意玩弄。
看出祂的犹豫,药师伸手拂过身体下方,塑造出一套完整的男性器官,引导着乱码探索那里。之前亵玩纳努克大腿时凝集的那一根纯粹是触手的聚合体,没有参考价值的肉柱而已,现在才算正儿八经的学习构造。
尾巴的骨头是脊椎骨的延伸,那一条就顺着脊骨的走向往上爬,挤在汗湿贴在身上的衣服和皮肤中间,硬是一路爬到后颈处,吮着那里突出的骨节。
那些东西在衣服外侧打转,其中一条挑开贴着敏感尾根的布料从缝隙里钻进去,摩挲着尾巴和身体连接处的皮肤。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丹枫只听到下半身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对方摸到了腰间的系带上,慢条斯理解开了他之前怎么也解不开的结,腰封被摊开在卧榻上,他像一颗被剥开外皮的果实,腰腹处层叠的衣物被一层一层掀开,暴露出来的小腹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随呼
从药师嘴里发出了古琴拨弦般的动听声音,乱码喜欢这种声音,于是让更多触手伸进去,让膀胱被撑到极限,然后像水球一样在里面滚动,前列腺几乎是不间断的被刺激着,药师浑身绷紧了,抓紧手边的触手,像被拉紧的弓弦,在到达高潮的一瞬停滞,酸热的酥麻感从小腹和尾椎处涌上来,他甚至像要呼吸似的使用了喘息的动作,洁白胸膛起伏不定,脸颊爬上了诱人的媚态。
纤小触手逐渐深入,填满了整条尿道,一起向下挤进膀胱里,这里什么都没有,温暖的肉壁一寸寸被触手依次吮吸过,然后又被塞满,隔着软肉挤压到了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