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蹭了蹭,流出的淫液沾湿了雪白的被单。
此刻的他满心满脑都是手冢和他每次都能弄得自己服服帖帖的大肉棒,什么戴套不戴套的,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清水不傻,知道手冢和他之前睡过的男人不一样,不是随便的人,就算不戴套,也不会染上什么奇怪的病,这样想着,清水便连剩余的一丝怨怼情绪也没了,就指望手冢现在能冲进来狠狠操弄他一番。
清水深怕自己睡着了没听见敲门声,硬是撑着到了深夜,可谁知一整晚都没等来敲门声。
可能手冢是在忙,对,他说过今天会忙的,清水这么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可谁知第二天一整天,手冢也没有再来过。
这下清水有点按捺不住了,从手冢上一次来找他道歉之后他已经有两天没看见手冢了,再有什么事也该忙完了。难道是自己真的态度太冷,把人气跑了?偏偏作的人是他自己,此刻是有苦没处说。
心里难耐倒是好说,可他这副习惯于天天被手冢满足的身体可是快要受不了了,后穴几乎一直在流水,他试着自己动手了几次,却始终没办法得到满足。
不过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要去找别人的想法倒是一次也未出现过。
第三天,清水忍不了了,淫乱的身体一直在流水,清水几乎已经没办法专心工作。他想示个软,主动去找手冢,就说自己之前在忙没听见他敲门,问他找自己什么事,手冢对他一向包容,说不定只是在等他递过去一个台阶下。
清水在心里暗暗点头,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可行。
他回到之前和手冢同住的房间,敲了门没人开,清水转念一想,这个时候手冢正应该在训练,不在房间才是正常的。
可他去手冢平时训练的地方走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倒是碰见了手冢的主治医生。
“清水君,怎么来这了,有事吗?”
清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直接问问医生,省的自己这么无头乱找:“医生,手冢君今天没有来训练吗?”
“手冢君?他前两天已经回日本了。”医生有些讶异,道:“我记得他走之前还去找过你,他没和你说吗?”
清水听到医生的第一句话就僵住了,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从头到脚都是凉的。
医生还在说话,声音仿佛离他越来越远,他已经听不清医生在说什么了。
“清水君?”清水回过神,看见医生的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没事吧?”
“我没事。抱歉,我先走了。”清水勉强扯了扯嘴角,转身就离开了。
两天前?两天前他在做什么?
哦,手冢的确来找他了,但是他连门都没给手冢开。
浓浓的悔意涌上心头,但随之而来的是难言的怒火,自己确实没给他开门,但他居然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这么走了?
就这样还有脸说什么自己对他“很重要”?
清水气得手都有点抖,指甲狠狠陷入掌心,气得狠了,连鼻子都涌上些许酸意。
好不容易遇到的,能接受他,对他好的人,就这样走了?
他无意识地向前迈步,一步一步,直到一腔怒火和心一起,慢慢凉了下来。
也对,又有谁能真的接受他呢,接受他这副淫乱的身体,还有别扭的性格。
两人的相处方式太过暧昧,暧昧到让他产生了两人是情人的错觉。手冢对他百般好,好到清水放松了警惕,让手冢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清水之前从来没想过手冢会就这样离开,想着再不济手冢也不会在左肩完全痊愈之前离开,他敢换房间,也是仗着认为手冢会留在这,给他时间想清楚,谁知手冢竟一点后悔的机会也没给他,就这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说好要帮他把手治好的,还没做到呢。
也还没亲够,想着手冢最后落在他额上的吻,如果不闹别扭就好了,至少可以在他走之前再亲亲他,说不定他心一软,就不走了呢?
也对,手冢才15岁,大好的前途等着他,这里本来就是他的过路点,自己也不过是他的意外而已。
眼前渐渐有点模糊,清水狠狠眨了眨眼,把眼里的湿意眨了下去。
以为能全身而退的,结果,溃不成军。
罢了,走了也好,对两人都好。
——
距离知道手冢离开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清水简直清心寡欲,每日起床就工作,回房就看书,累了倒头就睡,工作效率竟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水平。
日子仿佛回到了遇到手冢之前,唯一的不同是,每次他经过之前与手冢同住的房间时,心里总是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涩,有些东西,好像在他还没有抓住的时候就失去了。
早已习惯淫靡日常的身体这次居然没怎么作妖,安安稳稳的就度过了没有手冢的这十来天。
第十天,清水看了会书,将自己埋进柔软的棉被里,睁着眼睛睡不着。没遇见手冢之前的日子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