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28日“畜生,也不看看都几点了!起来,又想吃鞭子了是不是,你听不懂人话吗!”“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就算是我不停的求饶,细长的鞭子最终还是如同雨点一般落了下来,打在身上立刻起了一道道红肿的鞭痕……现在是帝国历11月末,初冬,行驶在努奇维斯堡海域的一艘巨大贩奴船上,刚刚睡醒的琼斯先生正在对一个可怜的金发少女随心所欲地施暴。“船上的女孩们都是要卖到比尔湾的血港那去的,还是把货交给老熟人,别搞砸了。”临行前奴隶主是这样告诉自己的。铁青色的大海上,压抑着灰浓的厚云层,让人喘不过气来。本来自己的心情就不好,看到在船舱底部的干草堆上睡得正香的金发少女,琼斯反手抽出一条鞭子恶狠狠地招呼了上去,即便少女跪地求饶,还是被打的皮肉横飞,但他依然没有停手,直到挥出了一身汗,才不屑地一脚踢开了少女。还有大概二十几天的航程,船上的都是自己人,自然也不存在有客人的概念,所以琼斯不必担心打伤少女被老板责骂的事。这几天,自己是不高兴就打她,高兴也打她,总之就打她一个就行了。反正大不了就说在运输的过程中病死了,被扔下船去喂鲨鱼和海怪了。生病就意味着一笔不菲的开销,这些钱还不如重新去买个雏儿来的实在,再说了也没人会买一个生病的奴隶吧。琼斯这样想着,一边燃着了根香烟,心情舒畅地走到甲板上透透气。“……嘶……”金发少女蜷缩在阴冷的角落轻轻舔着手臂上的伤口,嘴里浓浓的铁锈味,又腥又咸。天还没亮,大概也就5点的样子,那家伙只是单纯晕船睡不着来拿我出气吧!凭什么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要针对我……凭什么!!!后背被打的血淋淋的,一碰到干草堆就疼得浑身发抖。得了,这下自己也别想睡了。十几年来早已习惯没有手机和网络的金发少女,只好换一个舒服些的姿势,浑浑噩噩地发呆,直到门口扔进来几块不新鲜的黑面包。“呜,是吃的。”受伤的少女第一次感觉手脚上的镣铐如此沉重,花了好久才爬到了门口,甩甩手,捡起了刚刚被船舱地板上脏兮兮的黑老鼠啃过两口的硬面包。虽然不新鲜,但少女还是吃的很香,留了一半藏在身上,谁知道这是今天的早饭,还是这几天来唯一的一顿饭呢?除了用药物,y虫和手脚的镣铐来管束自己,那些人还始终让自己保持在饿不死的边缘上,根本没有办法逃跑。摇晃的船上又冷又湿,就算想要逃跑,可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哪里,自己又能逃去哪呢。没有钱,被抓回来也只有一顿更恐怖的毒打,长期的心理压力,让林逸晨很早就放弃了逃跑的念头,麻木地顺从似乎也是能够避免痛苦的唯一方法。夜晚,铁青色的海面上见不到一丝光,数米高的巨浪一阵又一阵地拍刷着这艘“货船”,大概是要进入风暴海域了吧……压抑在深海上的云层里,涌动着黯淡的雷光,过了不久,巴掌大的雨块便砸在了甲板上,即便是被关在船舱底层的林逸晨也听得到。“淦!别哭了,烦不烦,再哭就把你扔下去喂鲨鱼,打死你!找死!”可能是哪个怕打雷的女孩子吧……啜泣声让她又挨了一顿毒打,浑身是伤的林逸晨疼得根本睡不着,听着另一边隐隐传来的嚎啕声,叹了口气,索性把白天藏起来的面包摸出来继续啃着。“唉,食物都快发霉了,肚子好疼,身上也……嘶,啊……后背又裂开了……”明明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身边元素的流动,摸到剑时也能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明明有着天赋的加持,却还是落得现在这副鬼样子……啊啊,上一世的自己也是整天浑浑噩噩在混日子吧……真是的……自己也有想过就这么自杀死了算了,可是我现在不就拥有着与众不同的天赋吗。只是……就这么草草死掉,被那些人……也许自己的尸体会被随便丢到大街上任人取笑吧。可恶……好不甘心啊!……不甘心啊,怎么能就这样算了……暴风雨下的巨船,逐渐不再摇晃,浓厚的云层也慢慢透露出点点繁星。也许是失血过多,眼皮越来越重,就这么睡了下去。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天,似乎是有什么高兴事,琼斯开心扯着林逸晨的头发,把自己拖到了甲板上,招呼了自己一顿鞭子。这就是小人物的样子,他们总是喜欢趁着别人落迫的时候踩上两脚,以此来获得高人一等的满足感。仰起头,阳光刺得眼睛有些痛。用手遮住双目,然后慢慢并起五指,看着指缝间五彩的光斑缓缓消失……“你个贱货,老子教育你的时候还敢走神!该死的东西!打死你!pi股都给你打开花哈哈哈哈。”地狱般的折磨一直从中午进行到了深夜,整个甲板都飘荡着一丝血腥味,满地都是碎肉和皮肤,干枯的血液又黏又脏,到处都是。“好冷……”入冬的海风吹着一丝不挂的少女,富含盐分的海风刺激着伤口,又冷又痒又疼。直到深夜……“喂,我说这东西不会死了吧,一动不动的。”“死了就把她扔下去,别特么第二天发臭了。”“那就搭把手啊,别干看着了。”“扯淡,你就虚成那样了?一个皮包骨的奴隶,老子一只手就能把它扔出去好远。”“那你就试试,别嘟嘟囔囔的。”“试试就试试,给我看好了啊!看好!嘿!呼哟!”过了几秒远处的海面才传来一声扑通声,看得出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