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又恢复那般温和又无情的神态,毫无痛苦。反而不顾下体撕裂的处子之痛,鲜血已经流淌到了雪白柔嫩的大腿上。主动用粉嫩的小雪臀开始轻微的挺动,纯洁幼女的娇嫩花径紧紧的套住了rou棒,一点一点的深入她的身体,直到侵犯那……脆弱的子宫。「嘶~」姬斩白被这种挂肉的玩法爽到打起了寒颤,不禁仰头倒吸一口凉气。他扭了扭些许发酸的脖子,再次低头时,慢慢地向夜夙璃呼出了一口深绵长的浊气。而萝莉少女睁大了眼睛,毫无躲闪之意。彷佛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玩物。「我想起了好笑的事情。」伸手拨开夜夙璃微微遮目的垂发,露出诡异到令人不寒而栗的猩红色三角瞳。在这一瞬间,姬斩白突然注意到少女的眼睑上有一道的浅浅刀疤。经过时间的抚慰,这道显然带着故事的伤疤已经愈合得几乎无法察觉。「当然,我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姬斩白接过如提线玩偶般的夜夙璃,不单单只是无力的四肢,还有轻盈的躯体,柔软的肌肤,紧凑的幼穴和美妙的花心。以及面具封缄口鼻所带来控制感下乖顺又坚毅的神情。还记得前世曾追过一本老鸽子写的《白夜玄冥》。别的内容不是很感冒,但对里面的萝莉飞机杯艳羡已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梦想也不为过。现在,就有这么一小只合法萝莉正挂在他的ji巴上当套子!而且她的身上还有独特的仇恨值加成。虽然说姬斩白是被她的舔狗追得无路可逃,最后由天山及时止损。但相比舔狗,他对于狗主人的怨念更高,这可以说是一种深入灵魂的刻板印象。更何况他自己也后知后觉地做过类似舔狗的行为。爽点一综合,这萝莉飞机杯用起来简直不要太棒!「成年礼的内容暂时只有这些啦——少君要不要再好好想想有什么计划、安排、愿意之类的呢~比如给奴的后面开苞然后狠狠搞大肚子,再对着子宫狠狠一拳下去,然后脚踩着奴的肚子狠狠嘲讽——想想就爽~」见姬斩白对这幼女挂肉大为受用的样子,柒月舞也想要乗兴追击一番。而且就算失败也没关系,毕竟从明天开始,天山可就不会像以前那么收敛了。为了庆贺他正式冠冕少君,雌畜们也都会好好加把劲的!「还暂时,只有……算了,那就先回去吧!」姬斩白自动忽略了某个变态的后半段话。说着望了眼跪趴在地上夹紧xiao穴一动不动的归溟,同接过柒月舞牵来的江月烛在前面当领路母狗。至于为什么柒月舞什么不一起——其实按照天山的运行逻辑,除非少君要求,大司尊在这方面秉持不主动的态度。至少在天山的顶层体系里。少君约束帝君,帝君约束大司尊,大司尊约束少君。帝君固然最强,但会是在少君胯下履行义务最主动的一方。而大司尊表面负责约束少君,也是最被动的一方。除去连携幽荧奴保障雌畜的义务和权益,却是个基本上不会拒绝少君,属于勾勾手就会自觉脱光衣服摆好,然后毕恭毕敬地摆出全裸土下座的乖母狗。「带路的时候,头可不能比臀高哦,烛奴。」姬斩白忽然皱起眉头有些没好气的说道。可江月烛在听到他的斥责后一声不吭、立即噘臀低头的乖顺反应反而让他颇为不爽。帝君的主动表现在履行义务上,但这种主动是有些严肃的、呆板的。即便姬斩白知道这是把胯下当狗视作神圣事业的荒诞狂热。但相比这么正经、尽忠、守护、奉献的帝君,他还是喜欢原来的江月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