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是普通山村里面的普通祭司一个。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在村民找他的时候,给他们做法。尽管陈平安有时候不确定那是不是真的有用,但他还是无法拒绝村民的要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村民们突然开始信奉河神,甚至把他当做了河神的专属祭司。但是,陈平安并不是专职这个的,他应该是做类似神婆那种工作的。
而且,陈平安放下搪瓷杯子,盯着眼前穿着粉色亮片丁字裤的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奇装异服的人就越来越多了!好像是几天前吧!绝对是最近才开始的!粉色亮片丁字裤男人身后还站着四五个男女,有的做炫酷打扮,有的打扮前卫,还有清新画风的,除了陈平安眼前这个,最光溜以外,其他人好歹是着装完整。
“所以,你们是想参与我们村里每年一次的河神祭祀?”陈平安问。村子里到底刮什么妖风了,要不要请个大巫来驱驱邪?不对,他自己就是男巫。
“是的。”粉丁字裤男回答,态度显得很冷淡。
陈平安被这个异乡异服的人的态度噎到了。但是,陈平安的目光移向他身后那几个面色不善的男女,真是不好搞。
陈平安唇齿长合,准备说出拒绝的话,却在那一瞬间发不出来声音了。怎么回事?“咕嘟”陈平安咽了口唾沫,说:“可以。不过这祭祀要准备七天。你们要加入,就得出力。”这个念头是突然冒出来的。
粉丁字裤男点头冷淡道:“当然。”
陈平安端起搪瓷杯子喝了口凉水,凉气一下子从喉咙蹿进心里。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陈平安认为,他生活的环境发生了改变。
“行了,和npc领完任务就滚蛋!”依靠着门框抽烟的女人,瞪了眼粉丁字裤男人,不耐烦地说。
“别老在那杵着。歇了勾引这些npc的心,不然姑奶奶就先一枪崩死你!”短发女人说完,就先拉着靠在门框那的女人走了。
粉丁字裤的男人偷偷翻了个白眼,嘀咕道:“要你管……”
那三男三女就这么一溜烟地走了。陈平安端着的搪瓷杯子还没放下,人就走光了。他眨了眨眼,恁皮嘶是什么?是骂人的话吗?这些人这么不友好吗?话说村子里什么时候有祭祀河神的仪式了?
“咔嚓”不知什么东西发出一声细微声响。这声响从陈平安身后传来,他只感觉后颈一凉。他赶忙转头去看,发现身后的供桌上摆了一个正正当当的牌位。牌子上什么也没写,但是莫名的,陈平安就知道,这就是那个所谓河神的牌位。突然出现的牌位,突然出现的异乡人,这一切都预示着……需要做法驱邪了!
陈平安跳下椅子,从兜里抓出一张朱砂染过的纸,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他左手夹着纸,右手横着,左手手腕在右手臂上这么一敲。只听“噼啪”一声,他指间夹着的纸就冒出了灰色的火焰,他就这么夹着,直到那纸燃烧完毕。落在地上的纸灰叠出了一个怪异的符文来。
陈平安:“哦,原来是这样。是因果,那我就不干涉了。”于是,陈平安就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儿不往心里搁。才怪!
那无名牌位之下渗透出黯色的影子,和陈平安脚下他自己的影子勾缠在一起。接着,那黑影冒出地面,一口吞了那纸灰,发出咕嘟一声,接着又迅速地爬回了牌位里。
陈平安通过刚才一系列的事情,判断出这个来头不明的河神,并不会危害村子和村民。不过那些异乡人,可就说不定了。且看七天之后的河神娶妻吧。
是夜,陈平安和往常一样躺到床上睡觉。比平时更快地,他陷入了浅淡似薄雾的梦境。尖月晃荡在星河里,投射下月辉。冷白月辉里,慢吞吞地滋生出黯得不透光的影子。影子如水雾般聚积在陈平安的床前。
陈平安梦呓几句,翻了个身,睡得很香。“咕嘟。”什么东西吞咽口水的声音。只见那黑影向陈平安伸出了无数条触手。黑影触手一根根的钻入了陈平安的被窝,在他的身上来回地磨蹭。黑影触手软而凉,一下子被这么多触手裹住,陈平安就像是陷入一个冰凉的茧里。他被弄得有点不适,身体扭动着想要醒过来。
但黑影触手将陈平安裹得太紧了,以至于他只能挣动出细小的弧度,就像是突然抖了抖一样。陈平安滚动着眼珠,想要醒过来,但是眼皮上却压着什么冰凉的东西迫使他无法睁眼。
陈平安努力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咕哝声。一根黑影触手趁机塞入了他的嘴里。“咕嘟咕嘟”陈平安无意识地咽下了大量粘稠的类似果冻一样的液体。他眼皮抖动几下,不再挣扎,乖乖地含着触手,慢吞吞又陷入了浑噩的梦境。那粘稠液体似乎有安眠药的效果,陈平安就这样无意识地被压入了梦境。
陈平安睡觉的时候就只穿了一条裤衩,这倒是方便了黑影触手们的动作。一根两指粗的黑影触手探入了陈平安的裤腿,从他的大腿根一直探到他的股沟。陈平安被黑影触手冰得哼唧几声,但睡得很沉。
“唔,哼……”陈平安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四五根两指粗的黑影触手,正在挤压揉捏着他的两瓣屁股肉。一根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