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门反客为主。
两人在光影交错的地方对视,感觉空气又变得焦灼了。
闻宴祁抬起她的下巴,极轻地落下一个吻,哑声道:「该交代的全都交代完了,现在可以穿了吧?」
苏晚青目光游移,明知故问:「穿什么」
闻宴祁食指勾起,把她提了一路的小袋子扔到床上,草青色的泳衣露出来,十分禽兽地可惜了几秒,不是她说得三点式,但颜色倒是很衬。
「你说穿什么?」闻宴祁垂眼看她,语气相当理所当然,「我来温泉山庄看你穿羽绒服的?」
苏晚青别开眼,从唇边泄出一声轻哼:「你不说我也要穿的」
闻宴祁笑了声:「那你还挺大方。」
「对啊。」
苏晚青转过头,目光莹润地看着他,透着股脆生生的恶意,「你今晚要是不跟我交代清楚,我就打算穿着它勾引你,把你勾得欲火焚身,欲罢不能,然后我就撤!」
闻宴祁十分给麵子地微眯起眼睛,漆黑长睫垂下来,赞许地点头,「果然狠毒。」
苏晚青傲娇地抬下巴:「最毒妇人心,没听过?」
「那你听过另一句话吗?」
苏晚青直勾勾地看着他:「什么话?」
闻宴祁抱着她把窗帘拉上了,再回头,笑容痞气:「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那个夜晚的最后,他身体力行地诠释了这句话。
当苏晚青后背被按在玻璃门上,被迫感受着冰与火的界限时,有气无力地掐着他的胳膊说了一句什么话。
她说不要这个姿势,腿酸。
闻宴祁当时是怎么做得,他依然单手搂着她的月要,另一隻手高高架起,完全腾空的姿态,让苏晚青必须依附于自己,两人隻能贴紧。
苏晚青看商量没用,又开始掐他,闻宴祁一边安慰她,在她耳旁嗬气说快了快了,宛如温情款款的爱人,耐心又柔和,可另半边身子呢,横冲直撞,又完全像未开化的野兽。
两人换了许多个地方,寂静的冬夜,那是独属于他们俩的声音。
室外的汤池散出茫茫热气,就连月亮都沉沉睡去,仿佛不忍听取这一室乱溅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