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地震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好吧,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房遗爱很负责任地想到。只是自己老爹和李世民恐怕又要有一段时间忙了,可是这也没什么,跟前几年比起来地震也不会让大唐伤筋动骨。数年前的蛮人下山,现在成效已经显了出来,大量的劳动力标志着大量无主荒地被开垦,而这也带来了大量的粮食。商律的推广让商人地位得到进一步提高,而国库的充足也很正常了。所以房遗爱很自然地将这件事抛掷脑后,顶多就是组织一下自己名下的兄弟商号组织一下捐款而已。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房遗爱缺老师。新建的十所学堂,农家和墨家已经交给专业人士,至于其他的杂名法之类的都和儒学有关系,一些大儒也兼修这些,解决起来也不是难题。可是道学堂这个鬼,按照房遗爱的想法道学堂就是专门教神棍的,不开也罢。可是想想这是十道之一,不开不行。而且古代的道学对于天文学,还有化学都有一些简单的研究,如果能够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也不错。只是研究道学的都是道士,让房遗爱去哪里找一个老师出来。不过还真的让房遗爱想起了一个人。袁天罡,唐初天文学家、星象学家、预测家,益州成都人。隋时为盐官令,入唐为太史令。著有《六壬课》《五行相书》《推背图》《袁天罡称骨歌》。而此时袁天罡应该是任太史令,算是房遗爱的同僚。房遗爱也不知道能否请动这个大神,关键是这位在后世传说中简直是天人一般的人物。而在现实中这人绝对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天才。少年便精通天文,数学,阴阳,二十余岁便写下诸多著作,是大唐道家的名人。但房遗爱岂是瞻前顾后的人,向来是想做就做。稍微一收拾便直扑太史局,结果却被告知袁天罡这老头不在,去往长安城外的白云观居住去了。把房遗爱气得想去李世民那里告李淳风一状,你一个太史令不好好在太史局研究星象,你跑个什么劲,一点都不尽忠职守!却忘了某人自己也不知道几个月没去鸿胪寺了。白云观,说是一个道观,在房遗爱看来还不如说是一个山庄,青山绿水,环境颇好、看来这袁天罡也是一个会享受之人啊。轻轻扣动门环,怎么说房遗爱也是一个偏偏佳公子,自然是彬彬有礼了,有一个小道长,生的唇红齿白,见有来人也不怯生:“你们是何人?”房遗爱弯腰施礼:“小道长,我叫房俊,此次前来乃是专门拜访袁天罡道长的。”小道士一脸惊讶,似是听过房遗爱的名字,不过也没有多说,“你在这里稍等,我去通知师父。”待到小道士离去,李良满是好奇:“公子,你怎么对一个小道士也这么客气啊?”“本公子向来待人和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李良明智地住嘴,公子一举一动皆有深意自己又怎能明白。却不知房遗爱只是闲得慌想要装一把彬彬有礼地公子来玩。老远就传来一阵大笑声,房遗爱定睛一看,一个身穿华服道袍的中年人正向这里走来,这中年三绺长须,倒真有一丝神仙风范,一双眼睛更是神采斐然,非是学识渊博之人不能拥有。“房俊小友远道而来。老夫有失远迎啊。”房遗爱也十分热情地应了上去:“以前总是听袁道长的大名,说您丰神俊朗就如神仙一般,今日一见才知道他们原来在骗我,您本身就是活神仙啊!”花花轿子众人抬,两人这一番互捧气氛明显地热烈了起来。小道士在前面引路,房遗爱和袁天罡有说有笑地在后面跟着,片刻后便来到了一座水榭内。房遗爱由衷感叹道:“道长这处居所果然不错,配得上先生的身份。”“小友客气了,老道就是求一个避身之所,在这里寻个清净好好修行。”
“道长果然大智,不瞒道长所说,在下此来却是有事,还望道长原谅在下的直接。”袁天罡微微一笑:“小友爽朗直接,不遮遮掩掩才是真性情,老道又怎会怪罪,只是小友所问之事可是有风险啊。”房遗爱惊喜莫名:“莫非道长已经猜到了我的用意?”袁天罡轻摆拂尘:“老道确实心有感悟。”“请道长明言。”“你所为之事确实是好事,可是你可考虑过这件事情的后果?”房遗爱义正词严:“我是为了大唐!”“我当然知道小友的好意,可是小友有没有想过你做这事会影响多少人的利益,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管,而你势必又会陷进一片漩涡。”房遗爱心中了然,恐怕这袁天罡说的是以五姓七望为首的关陇士族,这些世家大族把持着读书人上升的渠道,而房遗爱的藏书馆,印刷术已经打破世家大族关于学问的垄断,如今再兴办各种学堂,寒门的人才会越来越多,如果一个位子有两个人竞争,而且一个是寒门,一个是士族子弟,李世民一定会选择那个寒门子弟。“袁道长,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做好准备,若真是有人敢挑衅,我会让他明白我房俊也不是吃素的!”袁天罡一脸宽慰:“你能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房遗爱满是惊喜:“这么说,道长愿意帮我?”“老道此次会出手助你!”房遗爱哈哈大笑:“道长也是一个爽快人,我也给道长一个爽快话,道学堂我就直接交给道长,其中事务我绝不会插手!”就在房遗爱高兴的时候,袁天罡有点懵:“你来找我干什么啊?”“我来当然是让道长去我建的道学堂当老师啊,待遇绝对不会低!”袁天罡很没风度死拽了拽胡子:“你难道不知道地震的事情吗?”“知道啊。”“那你就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