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众人心中认为最尴尬的事情就是房遗爱指着天上那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太阳,一副一脸陶醉的样子,说今晚的月光真好。而这正是众人现在的心里感受,尤其是李恪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简直恨不得上去替李泰偶遇,真是让人cao心啊。阎婉明显被李泰的问候一惊,脸上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我不叫那啥。”李泰脸上满是慌乱:“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知道小姐您的称呼。”旁边的小丫鬟可是不依了,“哪来的无礼书生,哪有一见我家小姐的面就上来问名字的?”“对不起,对不起,是在下孟浪了。”“绿茶,不许无礼,我看公子也不是无礼之人,我们走吧。”李泰就傻傻地看着阎婉离去,直到阎婉离开,还傻傻地看着人家远去的马车,再低头一看才发现在刚才碰到阎婉的地面上,有一方绣帕静静地躺在那里。李泰捡了起来,深深地嗅了一下,却忘记了房遗爱这一杆子人正在他身后呢。“青雀,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不就是一个手帕吗?”这一句话吓得让李泰赶紧将手帕揣进怀里,仿佛那是多么了不得的宝物。这个举动更是让人一阵牙疼,好好的李泰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房遗爱反正是一阵腻歪,按照他的理解,他已经可以推理出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李泰在茶馆里面苦苦等候,然后两人上演一场这是你的益达般的这是你的手帕。好吧,那画面太美,房遗爱表示自己的心脏受不了。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书生,街头,缓缓驶来的马车。以一句姑娘,这是你上次掉在这里的手帕开始了一个美好的故事,迎来的不是小姐温柔地回应一句连累公子在这里等那么时间,而是那个刁蛮的小丫鬟绿茶狐疑地问了一句,你这个书生这几日不会一直把小姐的手帕揣在怀里吧?李泰当然没有脸红,而是选择了无视这个小丫鬟,只是自顾自地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打那次之后,众人突然对李泰都放心了,凭借这股不要脸的劲头老母猪都能上树,更何况拿下一个女人。但是房遗爱不理解的是李泰这小子一直都表现的很纯洁,而且对待阎婉也是彬彬有礼,绝对是一个知书达理的模样,但是为什么李泰现在会垂头丧气地告诉自己,他亲阎婉的时候被她父亲阎立德发现了,然后阎婉就被带回家,几日都没有和他相见了。房遗爱是真的蒙圈了,啥时候李泰这下手的动作也太快了吧?不是说好的古代吗?不是说好的唐人女子较为开放但是也恪守女戒吗?你们两才在一起多长时间就他娘的亲上了?房遗爱表示不服!面对着房遗爱气势汹汹的目光,李泰最终败下阵来,面露腼腆:“我们那只是情不自禁。”房遗爱晕倒,看看这小子现在这个死样子,那个扭捏劲,那个腻歪劲,那个骚气劲,房遗爱心里很不爽,竟然还有人比他更那啥!还让不让我活了。“房师,我到底该怎么办啊?会不会是他父亲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啊?”房遗爱看的好笑,这李泰是真的动情了,“你忘了你什么身份,想要她直接让陛下赐个旨就好。”“房师,你明明知道我和婉儿是真心相爱的,我不愿意这样做。”房遗爱点了点李泰的额头,“你小子就是当局者迷,我问你,阎立德认识你吗?”
李泰微微一想,但还是疑惑道:“认识啊。”“你想想看,阎婉不认识你还情有可原,但是阎立德必然认识你,可是他撞破了你和阎婉的好事,可曾斥责过你?”“房师,你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我和婉儿没什么的,就是亲亲嘴而已。”眼看房遗爱还要调笑,李泰明智转移话题:“那房师你看该怎么办啊?”房遗爱仿佛半仙般掐了掐手指,似笑非笑:“你是一个王爷,你调戏了人家女儿,人家没办法对你,所以只好将她女儿关起来,省的你再去招惹人家啊。”“可是我婉儿是真心相爱啊。”突然李泰眼睛一亮,想通了房遗爱话中的意思:“房师的意思是阎大人以为我和她女儿只是一时之情,所以才会阻拦,而我只需给阎婉一个名分就可以了!”“完全正确,你小子还不算傻嘛!”“那我现在就去找父皇下旨,让父皇将婉儿赐婚给我。”房遗爱拦下兴奋的李泰:“青雀,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陛下下旨,而是你瞒了阎婉你的身份,也就是说你骗了她。”李泰一听立马就慌了,“房师,那我到底该怎么办?”“这个不用着急,可以看出阎婉也是真的喜欢你。你只要将实情据实相告就不会有问题。但是我建议你还要和阎立德阎大人沟通一下。”“上门提亲吗?”“提你个大头鬼,你和阎婉只不过才认识了三个月,你就上去提亲。”房遗爱话音一转,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而这也是我担心的,你和阎婉只不过才认识三个月虽然现在感情很好,但不代表以后感情还很好,而且就算你们定亲,你最少还需要三年才能成婚,你能保证你一直不会变心?”李泰想要开口反驳,房遗爱却不给李泰机会:“青雀,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死。一旦订下婚约,那可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了。万一你们婚约解除,你倒是无所谓,可是曾经与当今陛下最喜爱的皇子有过婚约的阎婉,她还能拥有她的幸福吗?”不得不说房遗爱很理智,说的很对。所以李泰选择了接受:“那房师让我去找阎大人的意思是?”“你和阎大人来一个君子约定,两人绝不会做违反礼制的前提下允许你们两个进行交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