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的家族满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父亲一时不察,造人陷害,不得不暂时退出“夺嫡之争”,流落亳山这一名不经传的江南小城。
失意中他遇见了母亲,一个容貌如下凡天仙,性格还温顺乖巧的小城少女。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心机权谋都是上乘,还曾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三十岁男人,和一个无知,天真,平凡,年轻,终日生活在慢节奏的小城里的十六岁少女。
这无疑是降维打击。
他找到了低谷中的一丝光明,艰难里的一点安慰;而她,以为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觅到了漫漫人生路上的唯一。
一月风流,父亲一声不吭地拍拍屁股消失了,连一句可以当做念想的道别都没留下来;而母亲肚子里,却意外留下来了一个贱种。
父亲与黎夫人的婚讯从遥远的首都传过来,在各大社交媒体里霸占了头条。
于是她就知道了父亲的真实身份,于是她就知道了,她不过是他养精蓄锐时的消遣。
不久,她的父母就在一次意外车祸中去世了,只留下她一个尚且稚嫩的十六岁少妇,和肚子里一个还尚未成型的胎儿。
可她甚至都没有心思去哀悼她的父母。
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窃走了她一切心神的男人。
她没有为父母守孝,却也没有奔波千里去寻找一个已经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只是生下了一个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
她以为这个孩子能够缓解她的思念,她的嫉妒,和她的愤怒;可是并没有。这个孩子只是加剧了她的疯狂。
她每天面对着一张与父亲肖似的稚嫩脸颊,恶欲在身体里杂草似地疯长,逐渐盘踞了那一方本就狭窄的天地。
她有时候回到家,或许是在外面受到了刺激,一看到孩子那张脸就会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推搡、殴打孩子小小的身躯,撕扯自己的头发,胡乱砸着屋子里的东西,像是犯了病的精神病人。
有的时候入了夜,她会开始疯狂地思念父亲,思念父亲的亲密絮语,思念父亲的温柔抚摸,思念与父亲的水乳交融。她会在那张曾经躺着自己和自己的爱人的双人床上不知疲倦地抚慰自己,深情又缠绵地唤着父亲的名字,或许颤抖着微闭的眼睑高昂着修长的脖颈,或许伏在早已褪去熟悉的气息的枕头上,或许面对着年幼无知的我。
有的时候欲望来得汹涌,抚慰自己俨然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就会温柔地把我叫到她的卧室里去,叫我在床上躺下来,全身光裸,露出幼小的生殖器来。
就像舔一根无比甜蜜的棒棒糖一样。母亲一边呢喃着父亲的名字,一边吮吸着我的生殖器,一边抚慰着自己饥渴的下体。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其他家庭里的母子也是这样的吗?这一切发生得那么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让我开始怀疑普世所定义的亲情。
但这份怀疑根本问不出口。我平日里所见证的母亲们,看上去都不像她这样阴晴不定,更不像她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至少,她们在自己的孩子放学的时候都会去接自己的孩子回家,会参加家长会,会或热情,或温柔,或严厉地问候孩子们一天的经历和收获,而不是把自己的孩子当作街上的一阵风,空气里的灰尘,或者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流浪狗。
这应当是不正常的。对吧?
无数次,我推开家门看到的是她忧郁的坐在窗旁,出神的望着北方;又抑或是寂静的客厅,空荡的厨房,啜泣或娇喘的卧室;又抑或是空无一人,一片死寂,仿佛我其实是个孤儿。
就这样度过了五年。在我八岁的时候,母亲在一次外出中遇到了回来处理遗漏事项的父亲。
于是她走了。什么都没带,只带走了她自己。
我一个人生活到了十二岁。那段时间老家主去世了,父亲成功坐上了家主的位置。她或许是终于想起来世界上还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了,推开了家门,碰到刚刚进入青春期没多久的我正在自渎。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一双纤长的手抚上我的肩膀,再滑到胸口。
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脑中一片空白。
四年过去,母亲在养尊处优的环境里度过了四年,像是变了,却又没变。她脸上依旧扬着温顺而又纯真的笑容,仿佛不谙世事的浮云。
在我惊愕的眼神里,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来。
“a”
甚至我还没有发完这个音节,她的口腔就包裹住了我的。
没过多久,她站起身来,褪下那片薄薄的布料,坐到了我腿上。
我不明白母亲做这些的动机,但当时我也没心思去思考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掺着背德的刺激与罪恶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像要把我撕碎。
恍惚之间,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眉眼,我感觉到她的手指沾上了我的汗液,所到之处如淫蛇爬过;母亲轻柔的声音时隔多年再一次在我耳边响起,带着细喘,像是花魁怀里的箜篌:“你和你父亲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