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婪抬手把帕子扔到他的脸上,神色萎靡:“你自己塞。”
魏婪拍拍他的脸,问:“为什么偏偏是我?”
夏淮千提到了他的母亲,同样出身自联邦军校,多年前担任过联邦军校三
果然,就算是易感期时脆弱的魏婪,也是他想要的,能够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夏淮千没有答话,沉默的点点头,看起来兴致不高。
夏淮千双腿一软立刻跪到在地,两手交叉在背后,握住自己的手腕抬起脸,俊美的脸上浮起红晕:“爽,谢谢主人!”
魏婪有些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难道说继简胥明之后,夏淮千也是个隐藏的直a?
夏淮千远远看着不停打哈欠的魏婪,心下发悸。
魏婪站在夏淮千身侧,无精打采的垂下眼:“我易感期,动手的事就交给你了。”
他是为了什么?
夏淮千挺直的脊背比魏婪的性取向还直,他右侧的脸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正好长在腮上,说话的时候这颗痣也跟着动。
夏淮千空虚的后穴不自觉的瘙痒起来,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视线从alpha的下体上移,最后停在沾了魏婪泪水的帕子上。
好,夏淮千应该是真a同。
魏婪最爱听上等人的八卦了,易感期都干扰不了他大量分泌的好奇心。
说完他有些小心的压低声音问:“您想要我戴吗?”
他明明只喜欢魏婪强大的一面才对。
夏淮千像是被他吓到了一样,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垂在身后的高马尾晃了晃,“没戴。”
为了防止丑闻的发生,那些上等人必然会选择最直接的解决方法——解决魏婪。
夏淮千即使跪着发骚,脊背也是挺直的,军装一丝不苟的贴在身上,他英俊的脸本该出现在政坛新闻或者是某些会议上,而不是顶着一个巴掌印“斯哈斯哈”的吐舌头。
魏婪一边说一边擦了擦发红的眼眶,夏淮千知道这只是易感期的正常症状,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从怀中抽出手帕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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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婪闭了闭眼,易感期的alpha是经不起撩拨的,夏淮千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他闻到了魏婪信息素里释放出的信号,提醒其他alpha不要接近易感期的恐怖分子,但是魏婪颓艳的外表削弱了信息素的警告意味,反而让他更加吸引人。
但是今天不同。
你们老一辈玩得挺野。
魏婪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这一刻的夏淮千和开学第一天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夏淮千就是故意勾引他。
这是不对的。
“主人,能不能把帕子塞进贱狗的穴里…”
魏婪接过帕子,反手给了夏淮千一巴掌作为奖励。
而夏淮千本并不在被吸引的范围内。
“你父亲也是alpha?”
都是alpha有什么不明白的。
魏婪不愿意和夏淮千搅和的原因。
夏淮千收起了假模假样的痴态,抬起带着军帽的头和魏婪对视,唇角压成一条直线,凌厉的凤眼漆黑到透不进光。
上课后,魏婪果然和夏淮千分到了一组,不用想,必然又是夏淮千和幸运之神之间进行了一些小额度的金钱交易。
魏婪对自己的皮相一贯很有信心,如果说郁阙之最初是看中了他的脸,戚彦闻最初是为了挑衅戚延,那么夏淮千呢?
“戴吧,记得买防水遥控器。”
就算夏淮千对着他发骚,魏婪能够提供的也只有手指和信息素,过量的信息素碰撞对抗之下,夏淮千说不定会直接失去性趣。
失眠了一整夜外加易感期影响,魏婪状态不算好,浓郁的信息素在周身盘旋,过度流泪导致他的眼眶发红,唇色也同样鲜艳,对比苍白的脸色甚至有些突兀,整个人像是一朵糜烂的花。
魏婪拍了拍夏淮千挺翘的屁股问:“你今天戴跳蛋了吗?”
夏淮千摇摇头,带着寒意的信息素缓缓铺开:“他是一名伪装成alpha的oga。”
“爽吗?”
这才是魏婪印象中的年级第一,不是跪在地上求着吃鸡巴的骚狗,而是自小在政坛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未来议员。
魏婪叹了一口气,不是他对夏淮千没感觉,实在是昨天射了太多了,他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您应当听说过,我的父亲是联邦高官,其实,他曾经也是联邦军校的学生。”
试探一下。
他知道自己有慕强的毛病,魏婪越是强大不可超越,他就越是想跪在魏婪的脚边。
这幅模样的魏婪透着一股弱气,夏淮千越看越觉得呼吸发紧,有些难耐的掐了掐掌心。
哇哦。
夏淮千兴奋的神情立刻消了下去,他攥着手帕塞进口袋里,保持跪姿用脸蹭了蹭魏婪的大腿:“您没有兴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