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捡起一个瓶子,细心地将其踩扁丢进编织袋里面。
现在应该是晚上七点左右,傻子看了看黑沉沉的天色。他没有手机甚至一个看时间的手表都没有,只能靠着感觉来辨别。
该回家了,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其实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在混乱不堪毫无秩序可言的乱云镇。
——乱云镇后面,有几整条的混混街。
混混街上鱼龙混杂,大大小小的混混仔白天没事最爱在街上喝酒聚众闹事,而到了晚上爱欲沦陷肉欲横行,是他们欢乐的天堂。
但是傻子不懂不明,他混沌的脑子里除了费心竭力换来的一日三餐就是平白无故的毒打咒骂。
对于规避危险识人辨物的基本能力弱得令人发指。
慢慢地,傻子糊里糊涂碾着步子拐进一个看起来黑黝黝的巷子,里面有几盏清凌凌的灯吊在壁墙上,翠绿色的酒瓶和明透的矿泉水瓶子在地上散发着莹润的光。
亮晶晶代表能换钱!傻子兴奋起来了,混沌的脑子突然迸发出强烈的喜悦感。就在他冲上去想要捡瓶子时,脚下似乎踢到什么东西绊了他一下。
“唔。”傻子听见脚底下有含糊的动静立马下意识颤颤巍巍地又踢了几下,然后细细感受。
傻子又蹲下来,试探性地摸摸捏捏。
硬邦邦,暖呼呼,会弹能动,有气!
混混原本是被下了药的,踉踉跄跄走到巷子里来躲着,打算忍一阵儿也就过去了。
但是没想到一个不开眼的玩意对他上摸下捏一顿求操操作。
“你在找操吗?”声音沙哑发颤,看样子忍得不轻。
傻子听见声音,吓得激灵一下呆愣在原地。傻子小心翼翼不明不白瞅了混混一眼,在暗处看不清脸,只觉得长得人高马大,气势凌厉压迫。
混混坐起来靠墙,喘着粗气打量傻子半天,目光落在他破破烂烂的衣服上,心里嫌弃地啧了一声:不好看,脏且蠢。
混混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连上床的床伴也是精挑细选按着自己口味和喜好来的。像傻子这号人,平日擦鞋都不配。
“你,”混混蹙眉烦躁。
他原本能忍住的,但谁让这个不长眼的乱摸乱捏呢?谁拱火谁灭火。
勉强委屈一下自己,操了这个不开眼的泄泄火再找别的。
“脱裤子,然后趴好。”
傻子没听明白。
脱、裤子、趴——这些字词组成的句子太过陌生且奇怪,让他平白嗅到危险的气息。
傻子捏着衣角说话有些结巴:“回、回家……”我该回家了。
傻子慌慌张张左右碾着步子,拖着编织袋打算走,模样仓皇失措像个受惊的老鼠。
混混啧了一声,终于发现一些不妥:“原来还是个傻的!”
混混站起来,步伐摇晃但是很稳。他一把撸起傻子的衣领,将其扯得踉跄往灯下走。
“啊啊—呜—放!”傻子短促尖叫,心里满是惊恐不安,连手上捏得编织袋都撒开了,推搡抓住自己衣领的手,死命挣扎想要摆脱。
混混拉着他,扯着衣领拖在地上,傻子的反抗对于他来说就是花拳绣腿毫无作用,甚至是能增添很多感官上的情趣和刺激。
混混将傻子一个猛力压在冷冰冰的墙壁上,粗糙坚硬的墙体磨挫得傻子胸膛生疼,一个惊恐的喊叫刚到喉咙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混混堵在嘴边,然后硬生生咽了下去。
“别叫,人傻但叫起来倒是惹火,简直让我想操死你。”混混声音沙哑干涩,腹部欲火高涨,手指绕过傻子腰间来到胯部狠狠地揉捏几下。
傻子顿时脊背发麻,一股股电流从腰椎升起攀爬直冲天灵,电得腰肢酥麻酸软,傻子蜷缩扭动,目光也水润潮湿起来。
撕拉——
混混扣住傻子的腰带,动作麻利,一把将傻子的裤子撕开了,露出一截细腻劲瘦的麦色腰臀,腰部被混混拢着微微向后抬高,中间一道股沟清晰幽靡,两瓣屁股浑圆又小巧。
揉摸起来不像女人那样润滑绵软,但是触感细腻弹性劲道十足,滋味着实不错。
傻子手腕被混混单手反剪压在墙上,感觉一掌温热覆盖在自己臀上,五指扣住细密用力的揉捏按压,动作靡靡色气。
“呜——”傻子身体激灵瑟缩,眼睛在灯下蒙蒙地宛如雨后春山,干净漂亮得过分,眼尾玫红潮湿带着滚烫的热意。
稍后,眼泪啪嗒地掉下来,哭了。
混混打量几眼然后褪下裤腰,将炙热滚粗的胯物直直插进傻子腿间前后磨蹭。
混混本来想不管不顾直接进去操,但是又感觉傻子哭起来平白惹人疼,又想欺负哭又不想让他哭。
混混琢磨着,大概是自己稀少到可怜的同情心作祟,毕竟傻子东西哭起来太可怜了,好像人欺负他一样。
傻子吓得大脑空白一片,腿间火辣辣的,磨蹭得发麻发痒,动作间不可避免地一下一下胡乱戳蹭到细软的洞口,傻子就